要不還是彆讓鬆田陣平跟過來了吧......雖然這樣可能不太人道,但這都已經快晚上了,太油膩了對身體不好!!
不過一般來說,強.製劇情一天最多隻有一次,現在應該還處於劇情冷卻期?
更何況鬆田陣平跟降穀零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好不容易因為早上的意外緩和了許多,他也不太想在這種時候給其他人潑冷水。
北島光晴頗有些漫不經心地把玩了一圈手上的鑰匙,最後還是把鑰匙攥在了手裡,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就和教官說的一樣,新宿舍除了多了間獨立衛浴以外和他原本的宿舍並沒有什麼不同,隻是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這間臥室居然不是他們想象中那般空置著的。
在床尾的位置豎放著一個半人高的行李箱,北島光晴思索了片刻,沒有立刻去動它,而是扭過頭,剛想問些什麼,身後的諸伏景光便相當有默契地遞給了他一副手套,“課上用剩下來的。”
北島光晴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緊接著戴好手套,單膝及地,小心地先單手將行李箱提起了幾厘米,略微估算了一下它的重量。
好輕......等下,這是?
他思索著將行李箱放倒,拉開了兩側的拉鏈。
“空的......”雖然箱子被打開後,裡麵和他預想的一樣空無一物,但北島光晴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伸手在行李箱邊緣的位置摸索了片刻。
降穀零敏銳地問,“重量不對麼?”
“嗯,”北島光晴保持著偏過腦袋的姿勢,“而且,我剛剛把箱子提起來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滑落了的感覺......找到了。”
他從行李箱靠近最外側塑料殼的內襯裡摸出了一本裝在透明封口袋裡的筆記本,又從箱子的最底下摸出了一台同樣裝在袋子裡的手機。
裝有兩樣物品的袋子上都有被透明膠粘過的痕跡,拿在手裡甚至還能感到些許的粘性,明顯是用膠帶黏在塑料殼內側的。
隻是手機的重量要比紙質的筆記本大上一些,在北島光晴方才試探性地提起行李箱的時候,它連著包裹在外的袋子一並從透明膠帶間滑落了下來,這才讓他感到了不對勁。
北島光晴拿著手上的兩樣東西神色複雜地沉凝了片刻,要換做是一般情況下,如果他發現有人把筆記本和手機藏這麼嚴實,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這裡麵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大秘密,並理所當然地產生強烈的探知欲。
但問題是——這種涉及到劇情的玩意真的會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來嗎?
以這玩意的節操,他不會一翻開這本筆記本就發現這玩意其實是自己和其他人的非全年齡向番外漫畫吧?!
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扭過頭,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其他人,結果原本還聚在他身後等著他的發現的所有人在這一刻都露出了自己現在很忙,雖然不知道在忙什麼但是就是很忙的表情。
北島光晴:“......”你們至少演的稍微像一點吧!!
他倒是有心想把這活塞給其他人,但他轉念一想,如果真是那玩意,與其讓彆人看到,還不如讓他自己來呢!!辣眼睛總歸比社死要好吧!!
在想通了這一茬之後,他便先將這兩樣東西放在了床頭櫃上,轉身去檢查起了其他地方。
其實其他人原本沒打算讓他一個人進行檢查的,隻是在降穀零率先試探著打開了衣櫃的抽屜,結果發現了一抽屜的女式內衣後其他人便不敢隨便動手了。
怎麼說呢......雖然他們都知道‘北島晴子’其實並不存在,隻是劇情出於惡趣味給北島光晴套的馬甲,但就是很奇怪啊!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幾人在一旁交頭接耳了一番,最後還是伊達航若有所思道,“......這種感覺,我想起來了。”
他單手握拳,敲了一下另一隻手的掌心,“和我第一次受邀去到娜塔莎家裡的時候,感覺上有點差不多。”
“可惡,雖然知道班長你沒有要炫耀的意思,但麻煩你多少還是體諒一下我們幾個吧!”鬆田陣平憤憤地提出了抗議。
萩原研二則是在一旁給他拆台,“這麼一說的話,我第一次因為某些比較重要的事情特地上門去拜訪某位異性朋友的時候,好像也有類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