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被她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
為了觀察對麵樓的情況,簡清專門留了一扇活窗口,眼下倒派上了用場,風聲太大,雖然聽不太清,但對麵樓的嘶吼聲,一直沒停。
雪花密集,阻擋了視線,她看了半天,什麼都看不到。
但在這種環境下,場麵不難想象,物資就是生命,誰會將自己的物資平白讓出來啊!看起來對麵今天注定不會太平了。
末世,就是刀尖上跳舞,這種時候,自己的親人尚且不能全信,何況是鄰居。
撬門,搶物資,殺人。
喪失理智的人把這一套玩的明明白白。
尖叫聲穿過風聲傳到簡清的耳朵裡,格外讓人煩躁。
她不怕事,更不怕這種人渣,大不了,來一個殺一個。
但麵對這種環境,這種如芒在背,人人都活在麵具下的環境。
讓簡清本能的覺得緊張,喘不過氣,這可能就是人類最原始的不安。
放下窗戶的鋼板,懶得去聽對麵的慘叫。
簡清一頭鑽進了空間裡,她想用舒適的環境來讓自己放鬆。
正好,也試試果樹苗能不能種活。
從工具房裡拿出一把鎬頭,簡清背著上了山。
這裡她很少來,一是樹懶在這裡,她還不熟悉。
二就是她不缺水果,根本就想不起樹上結出來的果實。
空間本身帶的果樹就不少,不知道是自己的那一輩祖宗種的,種的還挺好,產量高,蘋果吃著又大又甜。
簡清查了書,但對種樹的知識還是一知半解,坑挖的比較深,樹苗種進去,有一半都埋在土裡了,知道容易種死,簡清還是想試試萬一種活了呢!
害怕浪費,她選了樹苗中,最多的一種,隻種了一顆,生死就看它自己。
踩實了泥土,又澆了水,她準備每一天都看看小樹苗,也好知道剩餘的樹苗,怎麼種。
早起就看熱鬨,沒吃早飯,也沒吃午飯,眼下又種了樹,簡清餓的要死。
帶著三個狗娃回到空間的彆墅。
廚房一塵不染,看起來從來沒有開過火。
簡清囤了不少蔬菜和肉類,想著自己很久沒吃過自己做的飯菜了,一時有些技癢。
她從倉庫裡翻出一塊五花肉,肉沒有上凍,還是鮮的,仿佛剛殺的一樣。
清洗,切塊,焯水,放料酒,一氣嗬成。
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廚神的風範。
冰糖炒出糖色,把五花肉扔裡麵,炒一會加十三香,加生抽,加老抽,來回翻炒後,加水,小火慢燉,不一會,香味就飄了出來。
簡清美滋滋的拿出一碗大米飯。
餓的感覺能吃下一頭大象。
一口肉,一口飯,一口冰涼可口的雪碧,滿滿都是滿足。
對於空間外,簡清很有信心,憑他什麼人,都很難解開鎖衝進來。
有時間開這三把鎖,都不如去多搶幾棟樓,那幾個男人沒那麼傻,除非他們認定自己這裡有物資,難道又是受人教唆?
就像那個劉處長,他當時曾說過,受人教唆,受誰呢?
自己還和誰有仇呢?那個孕婦?一個刁蠻任性的孕婦,會有這種腦子去指示一個處長找自己麻煩!
可能性不大!
最近的幾件事情,簡清總覺得被針對了,卻又找不到根源,到底是誰?因為什麼,關注自己!簡清摸不清頭腦。
而此刻,一雙手正拿著一疊照片看的出神。
簡清若有千裡眼,一定對照片裡的人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