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她用木栓栓了個結結實實。
哼著歌下了樓,將三個人的皮筏艇收進空間,自己則劃著自己的皮筏艇,在附近繞起了圈。
她先是記好了三個人的位置。
然後才劃著皮筏艇離開。
兩個多小時,簡清一直在基地附近轉悠,對附近的地形有了充分的了解。
一路上,她先後遇見了幾波攔路搶劫的,火候都不夠,下手也不夠狠辣,幾下就讓簡清逃脫了。
看著這群搶匪,簡清的眼睛閃了閃,笑容逐漸變態。
可能是距離基地太近,礙於官方的威壓,附近的小團體雖然很多,但沒有幾個敢下死手的,就像下水道的老鼠,偷雞摸狗可以,來真格的就完了。
簡清估算了一下時間,大概三個小時了。
才順著記憶,找到了廢棄的那棟樓。
熟門熟路的栓上皮筏艇,簡清笑容可掬的上了樓。
樓上的三個男人臉色鐵青,就快被簡清禍害死了。
看見簡清回來,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表情都堆積在一起,猙獰的不像樣子。
簡清以為他們三個不服,又是一人一拳,打的他們三個眼淚汪汪,緊著和簡清用眼神交流。
簡清狐疑的看著他們三個,怎麼看,怎麼像挑釁。
一時沒忍住,又一人給了一拳。
直到其中一個實在是被打怕了,眼淚都彪出來了,簡清才嫌棄的拽掉了他們嘴裡的襪子。
襪子一拿掉,其中一個就哭了。
“奶奶,奶奶呀!我真服了,我王大拿,對天發誓,以後我誰都不服,我就服您,您看行不?”
簡清抿著嘴,她忍著笑意,又問了一句,“你說你叫啥?”
男人畏畏縮縮的低下頭,小媳婦一樣的重複了一遍,“王大拿。”
簡清再也忍不住了,她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你叫王大拿,那他們倆是不是一個叫廣坤,一個叫劉能啊?”
男人似乎沒想到簡清這麼說,有點惱怒,但迫於簡清的壓迫,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也是才認識不久,真不熟啊!”
另一個男人聽了這個名字,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咬著牙,接了一句,“我叫馬帥。”
被打的最重的男人眼睛還有點歪,一個看左麵,一個看右麵,多少有點腦震蕩,他此時老實了很多,“我叫劉根。”
簡清捂著肚子,哈哈哈哈的笑個不停,“臥槽,我就知道,有臥龍的地方必須有鳳雛,你不應該叫馬帥,你應該叫馬大帥。”
轉頭她又看向眼歪的男人,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你也不應該叫劉根,你應該叫劉老根,哈哈哈哈哈。”
三個男人誰也不敢說話,又覺得簡清的笑點確實還挺好笑。
憋得肚子都疼了。
簡清笑了半天,笑夠了,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三個男人。
忽然非常認真。
她的小白手搓了搓手掌,單手伸了出來,正好伸在三個男人的眼前。
三劍客一愣,實在不明白簡清搞什麼鬼。
簡清卻呲著一口小白牙,非常認真的對他們三個說。
“打劫,趕緊把積分卡,值錢的,都給勞資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