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什麼叫活叫驢,活叫驢是一個非常殘忍的吃法,把驢固定住,想吃哪裡就用熱水去燙,燙熟了,割下來,沾上料汁,然後吃,熟悉不熟悉?”
油刷子刷過傷口,劉思偉發出一聲慘叫,他壓根沒心情回答簡清的問題,而是哆哆嗦嗦的往桌子邊挪動。
他不回答,簡清也不在意。
她麵無表情的在劉思偉的大腿上劃下了第二刀,這一刀,劃的更深,疼的劉思偉一腦門的冷汗,嘴唇都白了。
他終於意識到簡清沒和他鬨著玩,也不是小小的懲罰,簡清是想要他的命。
手腳並用,無論如何掙紮,繩索都沒有鬆開半分。
劉思偉哭的一臉鼻涕,他抽抽嗒嗒的道歉,求饒,發誓。
簡清都像沒聽見,他越求饒,她的下一刀就越狠辣。
劉思偉幾次想要站起身,都以失敗告終,疼痛讓他喪失了理智,“賤人,你他媽就是個賤人,勞資出軌又如何,勞資就要睡你閨蜜,勞資不光要睡你閨蜜,勞資還要殺了你。”
簡清恍若不聞,下一刀,直接劃在了劉思偉的臉蛋上。
他疼的撕心裂肺,叫聲更加尖銳。
“簡清,簡清你停下,我錯了,我他媽該死,我求你了簡清,你把我當狗放了吧!我求你了。”
白色的大理石向下滴著血液,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簡清像一個大夫,又像一個廚師,她認真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絲毫不在意耳邊的叫囂。
無論是求饒,還是謾罵。
都無法攪動她的心,她輕聲的哼著歌謠,拿著刷子仔細的刷著傷口,就像在給烤肉抹醬,格外虔誠。
一共九十九刀,她很聰明,沒有一刀致命,上一刀深了,下一刀就淺一些。
幾個大傷口,帶著密密麻麻的小傷口,和她上一世一樣,不過,上一世落刀的人不謹慎,隻四十多刀,自己就死了。
這一世,她特地看了看醫書,保證讓劉思偉可以活著體會她曾經的痛苦。
遊戲才剛開始,玩具可不能弄壞了。
被香油裹滿全身,劉思偉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一雙眼睛憤恨的盯著簡清,恨不得活吞了她一樣。
簡清體貼的彎下腰,想聽清劉思偉的話。
劉思偉看簡清靠近,伸頭去咬,卻被簡清躲過了。
他咬著牙,聲若遊絲,“賤人,你這樣害我,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拽著你一起下地獄。”
簡清嘲諷的一笑,笑的眼淚都下來了,她擦了擦眼角,忽然正兒八經,聲若洪鐘,像神父念著聖經,話說的一字一頓,“我就是從地獄回來的。”WeNXuEmi.Cc
從空間拿出一個黑色的牢籠。
籠子裡穿來嘰嘰嘰嘰的叫聲。
叫聲很慘烈,籠子下麵隱隱往下低著黑紅色血液。
這是她收的老鼠,從鼠潮那天起,就沒喂過任何吃食,幾百隻關在一個籠子裡,要的就是互相殘殺。
眼下,它們可以吃大餐了。
籠子放在高台上,簡清笑容陰狠的打開了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