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鬥篷,小蛇順著鬥篷爬到每個人的身上,他們都渾然不知。
似乎是商量除了結果,其中一個鬥篷男對著拿尖刀的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會心一笑,抓住少女的頭發將枯瘦的女孩提了起來。
他握刀的手逐漸抬高,似乎想要抹斷女孩的脖子。
就在著千鈞一發之際,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從他的袖口鑽了出來,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男人吃疼,扔掉了刀,抓著蛇尾狠狠地扔了出去。
小蛇落地之後,迅速爬向了草叢。
簡清窩在樹後,趕緊回收了小蛇,摸索了一圈,發現它沒有受傷後,送回了空間裡麵。wEnxUemI.cc
男人被咬傷的手,肉眼可見的變了顏色。
他齜牙咧嘴,用另一個手腕捏緊了手脖,似乎在延緩毒素的入侵。
簡清暗叫了一聲,聰明。
其他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想要衝過來看看情況。
可惜小蛇們沒給他們機會,幾乎是同時鑽了出來。
場麵立刻混亂了起來,一群人開始撕扯自己的鬥篷,所有道貌岸然的掩藏頃刻間灰飛煙滅。
一群人麵麵相覷,此刻隻能坦誠相見。
這其中有不少人是少女的鄰居,甚至是朋友,親屬。
沒有了麵具,他們喪失的人性,似乎短暫的回歸了幾秒,卻又消散了個乾乾淨淨。
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壯男人盯著受傷男人的手,一陣的惋惜。
“可惜你讓毒蛇咬了,不然以你的身量,得為大家做多少貢獻啊!”
受傷的男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精壯的男人可沒心思搭理一個將死之人。
他從地上撿起尖刀,伸手將躺在地上的女人拽了起來。
沒了麵具,他的表情一覽無餘。
此刻他正一臉愜意的在女孩身上亂摸,直到女孩的血液蹭到了他的手上,他才一臉惋惜。
“可惜了,難產大出血,要不還能玩兩年。”
他將女孩丟在地上,如同丟棄一個破爛的洋娃娃。
沒有了鬥篷的遮擋,這群人麵目可憎的臉變得非常鮮活。
經常吃人肉,他們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黃,眼睛充斥著血絲,每個人在看向黑鍋的時候,臉上都漏出了變態的貪婪。
精壯的男人撿起撕掉的鬥篷披在身上,如同他的戰袍一樣,似乎給了他勇氣。
他捏起嬰兒的腳,站在黑鍋旁的木桌上,隻要輕輕一鬆手,嬰兒就會掉入沸水的鍋中。
少女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她實在沒有力氣了。
求助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原本還有些愧疚的人們,此刻卻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歡呼。
男人呲著牙,像一個虔誠的傳教士。
“這個世界早就滅亡了,隻有獻祭生命,才能延續生命,我們沒有罪,我們是末日的信徒,我們願意獻祭最純潔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