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虹膜解鎖的。”
“虹膜?”
“也就是用你
的眼睛解鎖。”鶴遂轉過身,看向她,“這樣更安全。”
“好吧。”
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鶴遂還是有點心有餘悸,今晚是個私生,明擺著是衝他本人來的,萬一換作是其他壞人,後果不堪設想。
沒過一會。
物業那邊聯係鶴遂,解釋今晚男私生的來龍去脈。
這裡的彆墅區非戶主想進入是需要登記後向戶主核對的,待戶主確認後才能被放行,那個私生並非是戶主,而是某個業主的親戚,本身也有點小錢,但是腦子好像不太正常,追星太過狂熱妖魔。
至於保安那邊給的解釋是,天色太黑,隻看見那人戴著帽子,就以為是鶴遂本人。
警察已經對那個私生男進行過批評教育。
物業保持這樣的情況不能再發生。
“……”周念無語片刻,“保安是還沒睡醒吧?怎麼可能把那個男的認成你啊,光身高就相差十幾公分啊,去掛個眼科吧。”
鶴遂倒沒什麼反應,看著她反而笑了:“我就當你在誇我?”
周念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好自戀啊……”
她還進行年齡攻擊:“男人是不是年紀越大,越老就越自戀。”
鶴遂:“?”
年紀大……?
他年紀大???
鶴遂直接來到周念麵前。
隨著他的靠近,她聞到一股清冷的男香,混著他的氣息將她包圍。
他微微傾身,以極儘的距離看著她的眼睛。
四目相對。
周念對上的,是男人此時頗有些玩世不恭的眼。
“來,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這張臉。”男人臉龐英俊,挑不出任何錯處和瑕疵的五官,“周七斤你告訴我,我是老在什麼地方了?”
“……”
周念感受到他的氣息落在臉龐上,溫熱的,輕柔的。
她的心跳本能地加快。
無意識地後退一步,腰就抵在島台處。
鶴遂直接伸手握住她的腰,一隻手就足以將她完全掌控。
“躲什麼。”男人氣息輕懶,夾雜著幾分笑意,“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
周念臉上熱烘烘的,她的視線有些閃躲:“老就老在……”
“嗯?”他耐心地等待她的下文。
她仿佛身在甕中,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拆吃入腹。
周念語不驚人死不休:“如果我說我是嫩草的話,是不是就能變相說明你老了。”
男人被逗得直樂。
“那我得嘗了才知道。”他笑。
周念無辜地眨眨眼,輕顫睫毛的瞬間,男人的吻已然落下。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他的薄唇貼到她櫻粉色的軟唇上,彼此呼吸交融在一起,她聽到耳邊響起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每次和他接吻或者彆的事情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
她始終好奇為什麼會這樣。
男人氣息從溫熱變為灼熱,自她脖頸間拂掃而過時,呈現出攻城略池之勢。
她無意識地仰頭,唇微啟,脖子拉出修長勾人的弧度。
他沒閉眼,每一縷光線從他漆黑眸底淌過時,都變成難掩的欲/色,他在她脖頸處留下紅痕,再順勢往下。
在局麵完全失控前,周念把他的臉從胸口推開,呼吸不勻地說:“還、還沒洗澡。”
他抬起布滿暗.欲的一雙眼:“做了再洗行不行?”
還補了句:“我今天沒出汗,不臟,不信你摸摸。”
他抓著她的手,從T恤下擺探進去,放在他的小腹處。
周念摸到他的腹肌。
……嗯,很好摸,硬硬的滑滑的,線條分明。
也確實沒出汗。
“你誤會了。”周念紅著臉,“我是覺得我臟,身上全是顏料的味道。”
“我就好這一口行麼。”
“?”
她還沒反應過來時,裙擺直接被他卷起來。
周念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緊張地握住他的手腕打斷他更進一步的動作。
“小祖宗,又怎麼了。”
男人語氣寵溺又無奈,嗓音卻變得很啞很低,“……我是真的,漲得很難受。”
周念麵露歉意:“我忘記了,我今早來月經了。”
她低頭。
不可避免地看見高支的丘陵。
鶴遂沉默小半刻,認栽般點點頭:“周念,你搞我是吧?”
他認命般把她的裙擺放下。
“我才沒有呢。”周念憋著笑,“是你自己要說嘗嘗然後就朝我動嘴了,又不是我主動撩撥你的。”
鶴遂:“……”
他低頭看一眼無法被滿足的欲望,又抬頭看向眼裡裝著皎潔笑意的她。
他發現他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認栽。
“走吧,上樓。”他牽起她的手說。
“乾嘛。”
“又不能乾你,還能乾嘛,當然是睡素覺。”
周念聽得差點尖叫,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真是張口就來。
“做個人行嗎。”她漲紅了臉。
沒得到滿足的男人怨氣深重得很,他冷笑了下,“你就當我是個畜生吧。”
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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