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貝爾摩德很快的工作了起來, 並且一點也沒有忘記上野真的托付, 公器私用,包藏禍心的給琴酒安排了好幾個需要見到她,和她一起行動的任務,用於拉近關係。
畢竟她也不能忽然衝去琴酒麵前, 莫名其妙的和琴酒說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見過的那個人, 苦杏仁,說自己叫克裡斯的那個死變態癡漢。
他從上次之後, 一直偷偷的監視你,最近發現你被朗姆陰了, 特意去陰了朗姆一把給你報仇了,你快去感謝他吧!
這太離譜了。
更彆說距離上次見麵已經好幾月過去了, 琴酒還能不能想起來她和苦杏仁都是兩說。
所以她決定先培養一下感情。
彆說, 琴酒不愧是長了那麼一張看上去就很厲害的臉, 做起事情來又快又好。
後來貝爾摩德都快忘記了上野真的托付了, 使勁把自己手上的活往琴酒手上扔,恨不得讓琴酒乾了所有能乾的活, 自己隻用躺在床上等著接受琴酒的勝利果實。
不過這段時間她和琴酒也算是勉強熟悉了一些。
大概是那種走在路上能點個頭再走,而不是直接擦身而過的關係了。
熟悉了,但是沒有完全熟悉。
不過這種程度對於貝爾摩德來說已經算是夠用了。
等貝爾摩德把手上的任務都搞定的差不多了之後,就算是給朗姆擦擦屁股, 準備好了回去阿美莉卡了。
在臨走之前, 她為了完成上野真交代的事情, 順便主要是為了感謝一些琴酒為自己的任務的添磚加瓦, 做出的巨大貢獻,在最後一個任務完成了之後,和琴酒和魚塚三郎一起去了組織的一個據點, 一個明麵上叫烏鴉的酒吧去喝酒。
這家店裝修的不錯,位置也很好,麵對的主要是高端人士,價格不菲,不過這錢絕對化的不冤枉。
不但店裡的服務生都是很漂亮的小哥哥小姐姐,甚至經常請非常有名的明星——並不局限於櫻花本地的明星來這裡唱歌表演之類的。
不止是組織成員,很多有錢人也喜歡來這裡。
魚塚三郎在進門之前猶豫了一下,衝著走在前麵的貝爾摩德和琴酒出聲。
“那個,大哥,貝爾摩德大人,我......”
前麵兩人回頭,疑惑的看向了魚塚三郎。
魚塚三郎張嘴,有些糾結為難的說道,“那個,我是未成年......我好像是不能進去酒吧的。”
雖然他們要去的酒吧是組織的據點,但是明麵上他還是一家很是正規的酒吧的,不可能放還是未成年的魚塚三郎進去的。
但是要是貝爾摩德和琴酒兩人進去喝酒,魚塚三郎在酒吧附近蹲著......那也實在是有點太可憐了。
況且魚塚三郎很想去!
他還沒去過呢!!
他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前麵的兩人。
前麵兩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問題。
畢竟兩個人之前誰都沒有這個意識,況且魚塚三郎現在又不是幾年前那個十幾歲的小胖子了,他這段時間大概是進入了生長期,發育迅速,已經非常快速的成為了一個看上去身材強壯,一米八幾的男性了。
就是臉上,那些膠原蛋白還沒有完全消失掉。
如果有眼尖的人,還是能看出來這人的年齡可能有問題的。
貝爾摩德看了看魚塚三郎的臉和身材,想了想,從身上忽然摸出來了一個十分寬大的墨鏡出來,扔給了魚塚三郎。
魚塚三郎拿在手上,表情茫然的看著貝爾摩德。
“戴上墨鏡,然後你做個凶狠點的表情出來,沒問題的。”貝爾摩德說道,“反正你長得也沒特彆年輕,現在天晚了光線不好,沒人看得出來的。”
她本來還想了一下,要不要順便給魚塚三郎化個妝的,仔細一看......魚塚三郎除了自己那張臉之外,也沒有什麼需要掩飾的地方了。
臉直接帶墨鏡就行了,那是她的大號墨鏡,完全能夠遮擋住魚塚三郎大半的臉。
魚塚三郎:“......”
“這大晚上的,我帶著墨鏡......是不是看著不太正常啊?”魚塚三郎有些猶豫。
“你比較喜歡在門口蹲著?”貝爾摩德問道。
魚塚三郎:“......那倒不是。”
魚塚三郎帶上了墨鏡。
總之最後三人還是很開心的進去了酒吧裡麵,每人都點了一杯酒,按照琴酒的要求,找了個視野不錯,交通便利,沒有死角的地方坐下了。
還是魚塚三郎先開口,“所以貝爾摩德大人您很快就要回去阿美莉卡了嗎?之後不回來了?”
“是,畢竟手上麻煩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貝爾摩德說道,“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應該都不會回來的,大概......隻要朗姆不再次出事的話。”
“不過如果他再次出事了,我應該也還是會來給他收拾爛攤子的。”
“你要是想我的話,可以去刺殺他,成功了就能看見我了哦。”
說完她衝著魚塚三郎眨了下眼,想要逗逗魚塚三郎。
魚塚三郎大概發育的還不是很完全,或者是喜歡的不是貝爾摩德這種性感的成熟女性,反正他無視了貝爾摩德的眨眼,而是驚訝的瞪大眼睛,一副吃到了大瓜的表情看著貝爾摩德,問,“什麼意思,朗姆出事了?誰乾的?具體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魚塚三郎期待的看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
琴酒也皺了下眉。
這件事情他們並不知道,或者說組織裡麵除了少數的那些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頂多是這段時間朗姆的行蹤十分詭異,根本沒有出現過明麵上,讓人摸不著蹤跡而已。
雖然奇怪,但是之前朗姆也是個神秘主義者,平常就很少有人能夠看見朗姆的蹤跡。
加上組織內部信息一點也不透明,所以根本沒有人發現這件事情。
還是琴酒想要報複朗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才確認了這段時間朗姆一直沒有出現在明麵上,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具體的事情他也隻是隱約聽說過是朗姆受傷了而已,不能完全確定。
今天倒是在貝爾摩德這裡得到了驗證。
而且聽上去還是很嚴重的重傷,不然不至於把任務交給貝爾摩德幫忙。
最後迎著兩人的視線,貝爾摩德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對,受傷了,傷得很重,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那種。”
“具體的內傷情況我不清楚,反正他的一隻胳膊和兩條腿都出了問題,嗓子好像也不太好的樣子。”
“不過反正沒死。”
“這麼嚴重!”魚塚三郎震驚,“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啊,有人針對我們組織嗎?還是組織內部的人做的?”
說道最關鍵的部分了。
貝爾摩德微微笑著,看了一眼琴酒,鋪墊調動了魚塚三郎的情緒——她主要是想要調動一下琴酒的情緒的,但是琴酒一直一副死人臉,都沒看不出來什麼情緒,她也不能一直拖著。
她緩聲開口,“是苦杏仁做的,發瘋發的很厲害,朗姆好像是被他接連陰了兩三次。”
“苦杏仁?”魚塚三郎想起來了之前那個琴酒受傷那次出現的男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叫做......苦杏仁。
是他做的?
琴酒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轉頭看向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嘴角似笑非笑,她並不知道上野真和琴酒之間的關係,畢竟上野真完全是太有做潛伏工作的天賦了,如果不是他主動,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找到他的蹤跡,所以貝爾摩德以為琴酒現在隻和上野真見過那一麵而已。
就是那個導演舉辦的宴會的那一次。
因為當時琴酒應該並不知道上野真的身份,上野真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臉,於是她為了幫助琴酒想起來,很是貼心的說道,“你應該記得之前,你在那位倒黴導演的宴會上碰巧遇見我的那次吧?”
“記得。”琴酒回答。
“宴會上那個叫做克裡斯的男人呢?”貝爾摩德再問。
琴酒眯眼,心中忽然有了個預感。
並且這個預感被飛速的驗證了。
“那個人就是苦杏仁,他當時可是一看見你就眼前發光呢。”貝爾摩德笑道。
“這次也是因為你,才動手的。”
琴酒:“......”
想起來了。
那個叫克裡斯的男人好像是一見到他就來騷擾他,對他非常的有興趣。
舉動很像一個死變態。
他就說除了上野真之外,他怎麼可能會見到另一個和上野真品味那麼像的死變態。
他當時還好幾次覺得克裡斯和上野真很像,但是因為臉,表情,品味之類的,加上重心放在了任務上,沒有深究。
現在想來,他還是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的。
克裡斯當時還主動的幫了他。
並沒沒有要任何報酬。
所以除了上野真那個死變態,這個世界上果然是沒有蠢貨的。
【叮!黑澤陣好感度-5,當前好感:-35】
【黑澤陣狀態:不爽[琴酒覺得自己被您欺騙了,並且他沒有識破您的騙局,他很不爽!]】
一直陰森森的在窺屏的上野真:“......”
嗚嗚嗚嗚!貝爾摩德這個混蛋!!
他要殺了她!!!
她肯定是故意的!絕對的!!
都怪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