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送子觀音 你不不婚主義嗎,這就要結婚……(1 / 2)

九零之強嫁 浣若君 9267 字 8個月前

招娣騰的一把從晾衣繩上扯下了衣架子。

她是想保護姐姐的, 但她這一扯,晾衣繩斷了,上麵的衣架子嘩啦啦掉了下來, 全砸在了桌子上,桌上的書被打倒了, 墨水瓶也眼看打翻。

顧培手速極快, 把兩本筆記本插進書中, 又把桌上零亂的墨水瓶,筆和紙全部歸類, 手快到招娣和林白青都沒看清楚,一張桌子已經被他整理乾淨了。

但他才整理乾淨, 隻覺得頭上悉悉祟祟,伸手一扯,是電線, 房頂的電線整個兒掉下來了,牆上掛的毛巾抹布鍋鏟也全掉了, 這屋子瞬間從敘利亞風變成了難民營風。

招娣護在姐姐身前,緊張極了。

她怕小叔要生氣,要發脾氣,還怕他會打人,但不管怎麼樣, 他也不能欺負她姐呀, 婚事還沒定就上門欺負人,這算啥。

林白青的鼻子已經舒服了,遂對顧培說:“您先回吧,明早來接我就行。”

顧培看招娣跟隻脹了氣的小河豚一樣,也很尷尬, 點頭說:“好。”

但示意招娣站遠點,他把落下來的電線繩子繞到牆上,一顆突起的釘子上,再把多餘的電線打個蝴蝶結,那顆一直在門口搖搖晃晃的燈就照到書桌上了。

見招娣和林白青倆皆還傻愣愣的,他解釋說:“晾衣繩和電線並行,一旦漏電,你們就會觸電,燈安放在桌子前方對視力更好。”

又對招娣說:“以後就由我照顧你姐的生活了,你有什麼生活方麵的要求也可以跟我提,不用客氣的。”

招娣愣呆呆看著顧培走了,小聲問她姐:“他說要照顧你,咋照顧?”

又急著問:“他剛才是不是欺負你了?”

如果剛才招娣不來,林白青都已經欺負顧培欺負成功了。

她說:“沒有。”又說:“招娣,小叔那人性格很好的,我們也肯定會結婚,你以後慢慢處著就知道了。”

顧培性格好不好,招娣自認比姐姐更知道,但為了靈丹堂嘛,隻要他不打人,她還是可以忍的,坐在床沿上悶了半天,招娣突然驚叫:“姐你看,小叔給電線繩子打了個蝴蝶結!”

林白青定晴一看,可不,電線多餘出來的部分顧培給打了個蝴蝶結,五彩斑斕的電線被做成蝴蝶結後,那枚30瓦的小燈泡兒突然都變可愛了。

對了,他還把小燈泡給擦的乾乾淨淨。

“小叔好像還真挺會做家務的。”招娣後知後覺,說。

關於顧培會不會做家務,以林白青的經驗,不但會,而且特彆會。

而關於照顧,她有幸,上輩子身為他的小輩也曾領略過。

現在的招娣還不能體會,她也無法形容。

但以後招娣就會知道的,那是一種能讓人窒息的感覺。

她也不好說太細,隻好含混其辭說:“他也就客氣兩句吧。”

招娣也想象不到一個男人照顧女性能有多細心,就不想這個了,說:“他答應婚事了吧,啥時候商量過戶土地證的事,你的身份證戶口本我全準備好的。”

林白青笑著點頭:“答應了!”

婚事他已經答應了,但關於離婚,有點奇怪的,他並沒有正麵回答。

……

今晚她還約了個客人,柳堰,送設計稿的。

在將來,顧衛國那種隻能被稱為是暴發戶,但柳堰就被人們稱之為是首富。

就是因為人家不但有錢,而且有文化。

但他太為了錢而不擇手段了,所以大家又稱他為是黑心首富。

約好了晚上七點在靈丹堂見麵,但林白青一直等到八點半,才看到一輛豐田皇冠疾馳而來,黑心首富今天又換車了,皇冠也是如今最流行,最風光的車了。

“柳總,大晚上的還勞煩您跑一趟。”林白青先問:“我給的藥囊有效果吧,您嫂子最近睡眠怎麼樣,體重呢,有問過嗎,胃口怎麼樣?”

“叫柳哥,叫什麼柳總。”柳堰說著把設計效果圖遞了過來:“我嫂子睡眠挺好,吃的也不錯,天天秤體重,但這半個月隻長了半斤肉。”

才漲半斤,於一個孕婦來說確實少了,畢竟她才要開始經曆孕吐。

林白青說:“我們現在很忙,沒時間送,後天你派個人來取藥囊吧,我會給她加一些開胃的藥,她的胃口就能補起來。”

“對了,她昨天說是做了個噩夢,夢見腿上纏了條大蟒蛇,我哥安慰了她半天……”柳堰一臉神秘:“然後我們今天談下了東海製藥的整體改造工程。”

林白青上輩子沒跟黑心首富接觸過,隻記得顧衛國說這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特彆的壞,但她跟他接觸下來,也沒覺得這人有多壞,還有點小迷信。

她估計他這話還有下文,就笑了笑,等著。

“那孩子旺我們家呢,不計代價你也要把他保下來,裝修費就不用說了,我們來看著裝,一定裝的比你能想象到的還要好。”柳堰再說。

既然柳夫人已經做胎夢了,就證明胎兒已經坐穩了。

胎夢,就是孩子在向母親宣告自己的到來。

林白青畢竟老中醫,不僅能捉孕脈,其實還能大概判斷是男胎還是女胎,以脈和孕味來斷那應該是個小女孩,但胎夢卻是條蟒蛇,這就太不尋常了。

從她上輩子略微鑽研過的《易經》和《四柱八卦》,以及孩子的受孕日期來看,那將來當是個特彆聰慧的女孩子,也就是迷信上講的命格清奇。

因為一生沒有孩子,林白青可喜歡孩子了,她也想保下那個孩子。

她也該指點下一步迷津了:“我可以做針灸,但我缺副東海海中金鑄的金針,你可以用借的,或者用租的,各種方式去保濟堂拿,如果不能,我再想辦法。”

她唯一的機會已經給奇奇用掉了。

“保濟堂的工程就是我哥承包的,我給藥堂的穆掌櫃打個傳呼。”柳堰自信滿滿:“明天就把針給你借來,隨你想怎麼使就怎麼使。”

以為針已經到位了,柳堰有種天生帶財的小侄子已經被林白青這個送子觀音送到家了的感覺,打完傳呼,摩拳擦掌開始講裝修了。

“把現在的頂篷拆了,老瓦全留到前簷,後簷可以去瓦廠燒一批瓦出來,用做舊工藝做舊,保持其協調性。原來的木料太差了,到時候咱們椽用國槐,梁用榆木,檁條用柿木,牆麵就用地庫的配方,整體糯米漿澆鑄,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你這靈丹堂作為木質建築,能防火防潮防損,可保百年不腐敗,錢方麵你就彆擔心了,這個忙我們兄弟全權幫了。”

不愧是將來的首富,他好大的口氣。

林白青也是越看越讚歎,將來的黑心首富還真是才華橫溢。

設計方麵,頂是青瓦,木質為原色,配上白牆,它既古樸又不俗氣,乍一看溫和寧靜,是林白青理想中一個藥堂該有的樣子。

如果整體以地庫的工藝來建造,這個藥堂還真是不怕火不怕水,能立百年了。

後院柳堰也設計了,用一圈平房圍了個天井,繞藥堂而成回字形,格外巧妙。

但林白青怎麼看都覺得有不對處,數來數去,發現多了三間房。

她說:“我怎麼覺得它有點太大,不像我們的尺寸?”

柳堰手指:“後麵那片桑園是你家的吧,把它納進來,把垃圾處理室挪出去,這可是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地方,建的房子越多咱們越占便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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