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渣……不會就是用這種手段來控製阿宴的吧!”
水島川宴:???
等等,他控製什麼了啊。他不是在說吸血鬼的毒素嗎……難道他記錯了,其實鬆田沒有被他咬過?
可是他確實在鬆田的靈魂裡聞到了很明顯的、渴望的味道,絕對是想要被咬。沒中毒的人應該不會有這種異常的渴望才對。
而且……
“什麼控製,你在說什麼?”水島川宴不解,“阿宴留在我這裡是心甘情願。”
他也不攔了,乾脆讓鬆田陣平進去看看算了,反正隻要不是來尋仇的就萬歲。
哪知道他鬆手,鬆田陣平反而往後躲了好幾步:“不,我現在不能進去。”
水島川宴在他身上看見了很複雜的情緒:羞恥,憤怒,毅然決然。
他:?
鬆田警官在搞咩啊?
“彆扭什麼?”他迷茫,“之前不讓你進去隻是害怕你傷害阿宴,既然是熟人,那沒事了。”
鬆田陣平對他怒目而視:給人下藥還裝無辜,無恥。
“解藥在哪?”
“沒有解藥呀,這種東西沒有解藥的。”水島川宴說,“很抱歉造成了這種影響,熬兩三天就好了,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
鬆田陣平的臉越來越紅。他心想兩三天哪裡能受得了,怕不是人要爆炸。
“或者,也可以順著本能發泄一下,但是症狀會越發嚴重……”
鬆田的臉色突然爆紅,一直到脖子都是通紅的:“不可以!”
他轉身,一整個落荒而逃。
水島川宴:“……”
好怪哦。
【……】係統被無語到,【你要不要聽聽你都說了些什麼?】
水島川宴:“我什麼都沒說。”
“阿嚏!”他揉了揉鼻子,新來的debuff是鼻炎,已經開始難受起來了,“但是感覺鬆田君還會回來呢,他好像特彆不喜歡星川這個身份。”
果然,一段時間後鬆田陣平回來了。
他的頭發還帶著濕意,身邊縈繞著一股新鮮的沐浴露味兒,聞起來有一點羞恥的情緒,但更多的是麻木、寧靜和與世無爭。
很濃的社死味兒。
水島川宴已經清醒了,在鬆田沒回來的時候,他和人偶互換了一下身份,讓人偶去床上躺著。然後自己去找了些吃的。此時正按照一勺咖啡三勺牛奶的比例,調製完全不苦的提神飲料。
麵對鬆田陣平的低氣壓,他指了指裡屋:“阿宴在裡麵。”
“……”
鬆田陣平覺得不對勁。
他剛剛去賓館開了個鐘點房,緊急衝了個冷水澡,順便做了緊急的催吐,又去買了大量的牛奶喝下去。雖然在警校和工作的時候都曾經聽說過有那種罪大惡極的罪犯,會給去調查的檢察官灌一些讓人失去自控能力的藥,但他真正遇到還是第一次。
做了應急避險的手段,方才在賓館的時候他也覺得好多了,但一走進這家店,那股無名之火又蹭得竄了起來,頸側早就愈合的咬痕火辣辣地燒。
星川說的什麼來著。
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