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趕走了太宰治,他才探究起來。
本體吃了安眠藥,睡得十分踏實,他為了更仔細地研究魅魔體質和這個圖案的影響,順手把本體的褲子給脫了,又在後腰下麵墊了個枕頭。
愛心形狀,果實荊棘和枝蔓。他盤腿坐在床上,順著大概的位置輕輕撫摸,頓時自己抖了一下,通感的作用讓他覺得腰側爬過一陣細密的雞皮疙瘩——不管多少次,這地方都太敏感了。
水島川宴默念這不能諱疾忌醫,很難受也要做下去,於是看著那隱約粉氣的位置,將手掌附了上去。
人偶的身體不會長大,不會隨著時間而改變,所以一直是最開始捏的星川的模樣,體質力量也幾乎是數值全拉滿的水島川宴,身體倍棒,劇烈運動幾小時第二天都能爬起來蹦蹦跳跳。他的手掌不會生繭子,掌心柔軟而滾燙,貼在自己肚子上,隻覺得隔著肚皮把裡麵也捂熱了,令人昏昏欲睡。
——好像本體的體溫是有點涼。
他該運動運動的。
但叫他主動去鍛煉又不可能。
他把邊上的被子扯了過來,乾脆用人偶的身體去溫暖本體,互相貼貼一會兒傳遞體溫。反正不需要視力——人偶甚至不需要呼吸。蒙在被子裡也可以檢查。
很快肚子那一塊兒被捂熱了,水島川宴隱約能瞧見裡麵的粉色氣體壯大了一些,分出絲絲縷縷往周邊探。
本體睡得很死,恐怕短時間內任何感受都不能讓他醒
來,但人偶卻完美體驗到了這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一團小火苗,在小腹灼燒,血液加速,連帶著四肢也活泛起來。
平心而論,在低體溫的時候,還挺舒服。
此時水島川宴並未察覺到有任何不對,他還在思考如何把這縷粉色的氣體從他靈魂裡拔出來,或者清理乾淨。他碰到愛心裡那顆心臟形狀的果實,又順著果實撫摸到邊上彎曲垂落的枝蔓,忽得想起一些生理小知識:這個果實和枝蔓對應的位置,像子宮和卵巢。
然而他是男性,沒有這樣的器官。
……也不一定,體質buff好像總是喜歡給他身上加不存在的器官,比如狗狗耳朵、吸血鬼的牙、omega的腺體。
聯想到魅魔的魔字,他雙手握住自己的腰,把自己抬起來一點,去摸尾椎骨的位置。
他鬆了口氣。
很好,沒長尾巴就是勝利。
“要是係統在就好了……”他喃喃自語,“係統會告訴我這個buff會造成什麼影響的。”
現在他隻能自己探索。
一邊感受著自己身上的異樣,一邊順著愛心形狀的紋路撫摸,他漸漸覺得小腹那團火燒得越來越厲害。水島川宴頓時感覺這辦法可能有點用,隻要他身體裡的粉色氣體燃燒完畢,這隱患不就接觸了嗎?
於是他愈發努力,打著圈地按摩,強忍住從本體上傳來的感覺。
如此數次,他不自在地摸了一下臉頰,有點燙,口腔也很乾燥,喉嚨發渴。
可是他的舌頭攪動口腔,才想起來人偶的身體不需要喝水,感覺渴的應該是本體。
於是他去倒了杯水,喂了一些。
……還是渴。
水島川宴心想這也許是因為給睡著的人喂水效率很低,沒喝多少。他一回生二回熟,含了口水,吻了下去。他這做得熟練極了,人偶的口腔都不會分泌東西,多乾淨,隻是換個容器倒水罷了。
他叩開自己的口腔,撬開牙齒,渡水的同時輕輕舔舐上牙膛和舌根,促使他自己把水咽下去。
唯一的壞處大概就是他自己也能感受到口腔裡敏感處被碰到的異樣感覺,也會不自覺地吞咽,液體順著他們的唇角滑下,一半還被人偶喝了,這就使得喂水的效率變低。
渡了幾口,半杯子水下去了,他和本體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本體被他抱暖和了,潮熱的呼吸落在他頸側,癢癢的。因為喂了幾次水,他的口腔微微張開,唇色水潤潤的,濕潤的舌尖被帶出來,搭在下唇,沒有及時收回去。甚至能看見口腔深處,粉色的喉口在微微抽動,似乎仍舊在渴望有新的液體灌入。
喝水沒用,他越來越渴了。
水島川宴甚至覺得有些累,抱著自己不想動,覺得要不就這麼算了。然而他看見身體那團已經開始活躍的氣體,又覺得現在放棄是半途而廢,太可惜了。
他便繼續動作。
“呼……”
不知何時,本體身上出了一點細密的汗,被窩裡變得潮潮的,散發著濕意的肌膚觸碰到布料,倍加敏感,像全身上下都被小針紮了,輕輕的疼,輕輕的癢。他頓時有點受不了,隻好把自己抱起來,讓自己依偎在自己身上,兩個身體貼在一起,用柔軟的肢體接觸衝淡那種感受。恐怕方才喝進去的半杯水都變成汗,流淌出來了。
這樣也依然不醒。水島川宴摸了摸自己本體的頭發。他覺得這個安眠藥效果好過頭了。
他輕輕撫摸自己本體的後背,一方麵是安眠,另一方麵,是仍舊在思考如何把那些氣體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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