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
他承認他做昨天晚上是和水島川宴說了很多奇怪的話,比如不要到處沾惹桃花、否則就下不來床、孕期哺乳期被布料蹭到就會敏感哭什麼的。
但是不至於啊,他火速查了一遍,阿宴身上壓根沒掛這種debuff,他也不是什麼言出法隨的神仙,床上的話也就床上說說,下床就該忘了。
水島川宴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趴在他身上喘氣,蹭著他。
“係統……發生了什麼?”他茫然,並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聞著一股奶腥氣,黏糊糊的,牛奶灑了?我們有在床頭放牛奶嗎?”
“阿宴。”太宰治又是深深吸了口氣,他真的很難描述現在發生了什麼情況在,隻能起身把水島川宴抱住,試圖讓自己冷靜。
冷靜不下來。
“我現在就帶你去檢
查身體。”
水島川宴:昨天不是才查過嗎……?”
太宰治總不能說昨天是玩樂,今天才是正兒八經的。他套了件衣服,又給水島川宴找了件衣服。
……
找一個能保密的醫生對太宰治來說很簡單,但他自己也想要陪著水島川宴檢查,於是沒穿標誌性的衣服,紅圍巾也丟掉。
醫療部的大部分成員並不認識他,以為隻是一個普通Mafia成員。穿著白大卦的女性醫生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套著外套、淺色長發淩亂的水島川宴:“她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水島川宴弱弱舉手:“我是男性。”
“?”醫生發出問號,“這裡是婦科。”
“我來解釋吧。”
太宰治閉了一下眼睛,很社死,幸好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要不然他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等他說完,醫生的眼神從震驚變成鄙夷,水島川宴也才知道自己的情況,嘴唇慢慢張成“o”形,放在桌下的手也抓住了係統,完全不敢相信。
“你小子。”醫生看向太宰治,“沒用什麼藥物吧?”
太宰治猛猛搖頭,誓死捍衛自己已經不存在的清白。
“你……”醫生要問點什麼。
水島川宴忽然攥緊了拳:“是不是因為孩子的事。”
醫生:“?”
太宰治反過來抓住了水島川宴的手,生怕他說出點什麼不能見人的。隻看見水島川宴托著小腹,神色沉重:“前段時間我懷過一個,但是因為意外沒有生下來,是不是因為這個……我……”
醫生:“……”她為mafia工作,什麼都見過,異能者生產事故都遇到過,她都曾經以為自己見過的病例已經夠多了,但這次……雖說病人不會按照教科書上的來生病,但懷孕又哺乳期的男性……
“先去做個檢查。”
幾輪下來,水島川宴的身體很健康。
“沒有在你身體裡找到子宮的痕跡。”醫生看著檢查報告,想起自己私下看過的abo,嚴肅道,“也沒有發現生殖腔。”
“懷孕的事……”她招手,叫太宰治過來,相當小聲地說,“有去精神科檢查過嗎?”
太宰治回答:“是異能力造成的。”
“原來如此。”是萬能的異能力,就正常了,醫生翻過一頁,瞅了一眼水島川宴基本平坦的胸口,“你這種情況,我也沒有遇到過,目前來看,隻是有些漲奶,開個ru孔,揉開了就好。你身體一天也不會產出太多,等這段時間過去就好,不用太過擔心。”
“記得按時複查。”
“還有。”她刻意地看向太宰治,“雖然我沒有見過類似的病例,但據說男性的某些身體條件並沒有退化,若是長期遭到暗示和催眠,有一定可能會恢複原來的功能。你們小情侶玩的時候注意點。”
太宰治:“……”
“誒……不是小情侶……”水島川宴撓了撓頭,“
這是我老板來著。”
醫生的視線頓時更鄙夷了。
……
結束了檢查,水島川宴拎著一袋據說可以幫助他的器具,仍舊非常茫然:“我們現在去哪?”
太宰治是好不容易出門一趟,想著今天也沒有什麼要處理的工作,或許也沒有什麼人來暗殺他,水島川宴又是第一次來他這裡:“要出去逛逛嗎?”
當首領好幾年,他可以說是瘋狂擴張組織的勢力,許多地方表麵上是政府管理,其實基本上是他掌權了,所以這會兒他莫名其妙有點想要炫耀自己地盤的意思。偏偏自己除了上班就是上班,整個就是組織的奴隸,壓根不知道有哪裡比較適合逛街,滿腦子隻有xx地區正在建設可以撈錢。也許還是得等水島川宴決定。
等了半天,水島川宴卻說:“我想回去休息。”
太宰治自然應下:“好。”
等他們走回辦公室,太宰治想接過水島川宴手裡拎著的東西,他卻忽然覺得水島川宴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但直到他被扼住喉嚨、摜在牆上,太宰治都沒有生出半點反抗的意思,隻是愣愣地看著水島川宴。
“你不是係統。”水島川宴冷著臉,微微抬起下巴,外套下滑。在時間亂流裡,他借著星川的身份幫著森鷗外做了不少臟活累活,也慢慢接受一些以往不會做的事了。隻是麵對係統,他可以稍稍依賴,所以沒展現出變化的那一麵。
“太宰治?”他的聲音上揚,又慢慢下落,仿佛已經確定眼前人的身份,“你冒充係統做……不,你什麼時候發現係統存在的?”
“……”
太宰治竟有些欣慰——他家阿宴偶爾還是會聰明一把的。
隻是……要問話,至少也得鬆一鬆扼喉的手,這樣他可說不出半個字,而且……如果能遮一遮身前洇濕的痕跡,和若有若無的奶味,這拷問的凶狠程度應該會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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