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在哪裡高就?”
水島川宴思索片刻:“好像是當首領的。”
“很有緣分呢。”森鷗外笑著,永遠看不出來他的笑容是否藏有惡意,“改天我一定要拜訪一下。”
水島川宴:“也行。”
等森鷗外走了,他撓頭。
他家裡那個太宰是首領的話,那森鷗外哪去了?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幾天後森鷗外真的登門拜訪,而後……
差點和太宰治一樣,一蹶不振好幾天。
番外三·琴
居無定所,隨波逐流。
有時候總會因為一些工作的原因,順路的,不順路的,經過水島川宴的地方。
有些人是懦弱的,穩定的,和他背離的。
他靠近過,隻是,隔著門板,聽見木頭嘎吱,某人聲音發膩,那是單純的欲念不可能催生出來的、徹底成熟的果實。
琴酒在門外點了支煙。
走了。
……
“啊……啊……”水島川宴含糊著聲音,“好了沒有……”
“沒。”太宰治聽見外麵離開的腳步聲,微不可查地一笑,“誰叫你睡醒迷糊著想吃東西,自己居然不起身,讓人偶吃了東西,還卡住了。”
20w的珍貴人偶,怎麼說也得好好保養。
於是他們大晚上的研究如何把吃的從喉嚨裡取出來。
隻可惜通感人偶的感受都會傳遞過來,太用力了,水島川宴自己很疼,他一疼就嗚嗚地叫,弄了半晚上都還沒好。
終於,人偶把東西嗆出來了。
“嗓子好疼。”明明本體沒受傷,水島川宴卻覺得非常難受,“比上次你捅進來還疼。”
“張開讓我看看?”
“啊——”
太宰治瞅了一眼:“沒事。”
“我保證下次技術更好。”他說。
水島川宴:“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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