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胡姬舞娘,安排他百八十個。什麼肚皮舞、鋼管舞,想看什麼就給他們跳什麼。”
“一旦他們習慣了這樣的享受,自然會想在家裡也打造自己的私家浴池。”
“這煤炭不就有銷路了嗎?”
陳慶已經可以想象,光是一家天上人間能夠給自己帶來多少收益。
日進鬥金都少了!
麻袋撿錢還差不多!
“這……”
“先生操持這等行當,似乎不妥。”
扶蘇拉不下臉來,羞於提及此事。
“殿下。”
“勞逸結合本就是正理。”
“大保健老少鹹宜,放鬆解壓。雖然提起來未必好聽,然則不可或缺。”
“再說……”
“城中六朝貴族多有不臣之心,他們把錢花在大保健上,總比拿來造反的要好。”
“或許……可以安排黑冰台的人入駐其中。人在放鬆的時候,嘴上就沒把門的,不自覺就會吐露一些秘密。”
陳慶苦口婆心地勸道。
這筆錢他不去賺,早晚也會有人盯上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來呢。
扶蘇苦思許久:“照先生這樣來說,那什麼‘大保健’確實有用,本宮就靜候佳音了。”
他怕陳慶非得拉著他一起乾這等營生,故此婉轉的表態。
“包在我身上!”
陳慶痛快地拍了拍胸脯:“大秦就沒人比我更懂大保健。”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有士兵過來通傳,外麵來了一位姑娘,自稱將作少府右中侯之女。
“菱姑娘怎麼來了。”
陳慶瞬間心虛:“快讓她過來。”
“先生,大保健這等場所既然要安插黑冰台的密探,要不要先和趙崇商討一下?”
扶蘇懷著愧意說道。
“什麼大保健,我不知道啊!”
“太子殿下你說什麼呢。”
“咱們分明在聊煤礦的事情嘛!”
陳慶看到相裡菱青春動人的身影,未見自己就害羞地垂下頭,頓時心馳蕩漾。
“先生?”
“您不是說……”
扶蘇疑惑地追問。
“嗐,我隨口瞎掰的。”
“那等藏汙納垢之所,本官向來避之不及。”
“菱姑娘,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陳慶熱情地迎了上去。
“見過陳少府,見過太子殿下。”
相裡菱恭敬的行禮後,柔柔地說:“陳少府命我師兄研製造紙術,如今已經有了眉目,父親派我前來報喜。”
“冒昧而來,沒有打擾到殿下和陳少府商談要事吧?”
相裡奚如今對女兒看得很緊,然而卻擋不住她一腔熱烈的少女情懷。
但凡能找到理由,她都想伴隨在陳慶身邊。
哪怕隻是靜悄悄的看著對方也好。
“不打擾。”
“太子殿下,造紙術事關重大,微臣去看一眼?”
陳慶請示道。
“先生去便是了,本宮再查探下周圍的地形。”
扶蘇若有所思的望著兩人的背影。
父皇遲遲不肯賜婚,如今看起來苗頭不對呀!
不行,回頭得跟母妃說一聲,不能再拖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