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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甲板上,濕潤的河風迎麵撲來,驅散了初夏的燥熱。
薛濱得知陳慶要去釣魚,特意命人搭好了涼棚,還叫船上的廚子備好了涼茶、瓜果消暑解渴。
韓信安置妥當好住處後,在船艙裡待得煩悶,便打聽了陳慶的去向,一起在旁邊看熱鬨。
“家主,這船行得如此之快,能釣到魚嗎?”
熱巴在旁邊打著扇子,望著渾黃洶湧的河水,不禁有幾分發怵。
“有水就有魚,有魚必上鉤。”
“你瞧著我給你釣一條大魚上來。”
陳慶端坐在矮凳上,信心十足地說。
一刻鐘過去。
熱巴搖扇的手都酸了,魚線還是紋絲不動。
她再次勸道:“正午陽光熾烈,家主要不回屋裡先歇息會兒,等吃過飯再來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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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不耐煩地擺擺手:“彆囉嗦,魚都給你嚇跑了。”
“信兒,再拋些餌料下去。”
“我就不信了,渭河中魚獲萬千,還能釣不到?”
韓信抿嘴偷笑,趕忙調配了半碗腥氣十足的餌料倒了下去。
又是一刻鐘過去。
熱巴的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汗,望著似火的驕陽,暗暗叫苦。
“有了有了!”
陳慶突然激動地大喊。
“這魚好大,信兒拉著我,彆被它拽下去。”
韓信匆忙上去拽住他的胳膊,沉腰下馬,做好發力的準備。
陳慶往後仰著身子,抓緊魚竿,一步步穩紮穩打地往後退。
一尾巴掌大的細長花鱗魚被拖出了水麵,尾巴甩動著掙紮不休。
“上來了!”
“小心彆讓它跑了!”
雖然魚獲略讓人失望,但陳慶仍舊興致不減。
他猛地往上揚著魚竿,同時吩咐韓信去解魚。
啪!
馬上要提上來的時候,花鱗魚撞了船舷上,隨後彈飛了兩尺有餘。
陳慶眼睜睜看著它以自由落體的姿勢重新落入波濤滾滾的河麵上,翻了個水花再也不見蹤影。
“叔叔,您小心些。”
“要不先歇息會兒,等午後再來。”
韓信也看出了陳慶釣技拙劣,忍不住勸道。
“娘的!”
“不行,不能慣著它。”
“信兒,你去我房裡,取一枚竹筒手雷出來。”
陳慶麵露狠色,轉身吩咐道。
韓信訝然,遲遲不肯應聲。
“快去呀!”
“釣不到我炸死它個狗娘養的!”
陳慶連連擺手催促。
“諾。”
無可奈何之下,韓信隻得答應下來。
他匆匆跑回去取了手雷,陳慶給它綁上了鐵器,然後塞回韓信手中。
“我說扔,你趕緊扔得越遠越好,聽到了沒有?”
“諾。”
韓信咽了口唾沫,不禁頭皮發麻。
據說這東西一旦爆炸,十步之內絕無生還的可能。
要是他失了手在甲板上炸開,死的可不是他一個人。
陳慶掏出火折子吹了吹,把火星對準了引繩。
“扔!”
一聲令下,韓信鉚足了力氣,猛地把竹筒擲向外麵。
劃過一條拋物線後,它在水麵上砸出一朵白浪,然後迅速沉了下去。
片刻後,附近的水麵突然翻騰出大片泥沙,微微鼓起後,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無數氣泡咕嚕嚕冒了上來,少量死魚也浮出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