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這人不是薑天,我看也跟他有不小的聯係!”
“此話有理!那種遁術我隻在薑天身看到過,其他哪怕是輪回境強者,也沒有那般手段!”
“這很可能意味著,薑天從未遠離過咱們玉鼎宗,他或許一直都潛伏在周邊一帶,暗中窺伺著本宗的動向!”
眾人紛紛開口,給出分析與猜測。
“各位!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從今天這人的表現來看,他顯然有能力重創藍長老!”
“噢!”眾人聞言精神一振!
次薑天闖宗,他們一度懷疑對方的實力,既能碾壓藍長老,為何會落荒而逃?
這個問題,一直無能能夠解答,令包括司空然在內的一眾高層極為困惑。
可在今天,卻似乎又有了眉目,甚至快要水落石出。
那人重重點頭,又道:“這也就意味著,薑天的修為與他第一次闖宗之時基本一致!”
“你的分析看似有理,可跟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有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提出疑問。
那人冷冷一笑:“有什麼關係?哼,你還沒聽明白嗎,這意味著至少能從兩個方麵來佐證他的身份!”
話聲傳開,全場驀然一靜!
宗主司空然眼角微縮,心頭一震!
沒錯!
隻從遁術無法斷定那人的身份,但從他第一次闖宗打傷藍長老開始,到今日的種種表現,越發讓人覺得對方很可能就是薑天!
“太長老!雖然現有的線索無法準確推斷對方的身份,但看起來,薑天的嫌疑的確無法排除,而且很大!”
司空然重重點頭,沉聲說道。
“你們說了這麼多廢話,就隻得出這一個推斷?”
太長老掃視大殿,目光陰沉,滿臉惱怒之色。
眾人臉色僵硬,不敢反駁。
這可是眾人綜合種種線索集體推斷的結果,可在太長老口中,竟似乎一文不值的樣子,著實讓人鬱悶。
“彆的不說,就憑這兩種強大的遁術,他的身份幾乎便能呼之欲出!”
太長老沉聲厲喝,震動全場!
司空然和眾長老心頭猛跳,仿佛被他罵醒,腦海中紛亂的思緒突然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太長老冷冷道:“試問如此遁術,各位生平見過幾次,又有幾人能夠施展?”
“嘶!”
“這……”
眾人麵麵相覷,無言以對,隻是心頭的震驚越發強烈。
“隻從這一點推斷,薑天便有撇不清的嫌疑,還用得著扯那麼多有用沒用的線索嗎?
司空宗主、各位長老,你們的腦袋,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清醒起來?”
太長老嚴厲的話聲回蕩在整個大殿,令司空然臉色僵硬,眾長老紛紛自慚。
他們縱然鬱悶,卻也不得不佩服太長老的睿智與果斷。
是啊,他們想了這麼多,從各個角度去分析、推測,卻忽略了最鮮明的線索。
隻憑那種遁術,薑天便有撇不清的嫌疑。
畢竟同等層次的遁術,他們從未在彆人身見到過,哪怕靈力屬性不儘相同,仍然無法掩蓋那巨大的疑點!
不得不說,太長老實在是思路開闊,超人一籌,或許這就是強者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