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前一亮,看了紫袍老者一眼,接著又把審視的目光投向薑天。
薑天兀自深思,這紫袍老者究竟看出了什麼,難不成看破了他的隱秘?
想到這裡,他不由目光一寒!
“這小子一直在渾水摸魚,咱們在這裡拚死拚活,他一直沒有跟對方正麵交手,否則怎麼可能一點傷勢都沒有?”紫袍老者指著薑天,厲聲喝道。
“對呀!這小子太陰險了!”
“我們都在拚命,你小子在乾什麼?”
眾人把矛頭對準了薑天,於姓老者皺眉一歎,按下眾人。
“各位淡定些,他的實力相對有限,但也並非像你們說的一直在渾水摸魚,他至少擊退了兩個對手,也算是儘力了。”
“噢?”
“哼!於長老這麼說,未免有些偏心了,我們的努力有目共睹,而這小子一直在撿漏,等下分‘火精令’的時候,可不能再讓他占我們便宜!”
“沒錯!加他,咱們現在一共有六個人,也就是說,有兩個人隻能分到一塊令牌,另外有四個人能夠分到兩塊,老身一直衝鋒在前還受了重傷,理當分到兩塊!”灰袍老嫗一邊說著,一邊鄭重其事地吞下一顆丹藥,氣息動蕩,臉色看起來比剛才更加蒼白了。
“老夫也損失了一件重寶,同樣也受了傷,自然也要兩塊!”紫袍老者手指法陣中失靈的螺旋狀法寶,不容拒絕地說道。
“還有我!”
“我也是!”
五人互不相讓,全都想要兩塊,一時爭執不下。
薑天搖頭嗤笑:“看樣子,各位是一塊也不想留給我了嗎?”
“是又怎樣?”
“你本來修為就差,跟著我們隻是占便宜,撿漏,能在我們的庇護下活到現在已經算是燒高香了,想分我們令牌,彆做夢了!”
“嗬嗬,這位小友,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冒死激戰都受了傷,你丁點代價沒有,讓給我們又如何呢?”灰袍老嫗神色看似溫和,實則毫不客氣。
“再者說,你還可以跟於道友預定半年之後的名額,我相信你無論是要一塊還是兩塊,於道友都會酌情考慮的吧?”乾瘦中年婦人冷臉說道。
“於道友,你的意思呢?”薑天冷冷望向對方。
於姓老者微微皺眉:“老夫自然是想一人一塊,但之前死了這麼多人,自然不能虧待活下來的道友,老夫建議大家各退一步,讓出一塊令牌來給這位道友。”
薑天淡淡點頭,對方這番話還算是公道,沒讓他太失望。
可眾人卻不答應了!
“於道友,你這話我可不讚同,同樣來到這裡,我們可是冒了性命危險在幫你,他又做了什麼?”
“如果這樣也能跟我們平起平坐,那我們何必冒險犯難,代出這麼大代價?”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我必須要兩塊,其他的誰愛讓誰讓!”
眾人態度強硬,毫不相讓。
“這……就有些麻煩了!”於姓老者眉頭大皺,一時有些犯難。
有人甚至建議立即瓜分令牌,免得繼續拖延再生變數。
“任務還沒結束,結果尚未可知,各位可不要過於自信。”薑天冷冷一笑,不再理會對方。
眾人滿臉鄙夷,毫不在意薑天的話,現在就剩下六個人,就算有什麼變化也會出在薑天那邊,他們肯定是穩獲令牌了。
轟隆!
半個時辰過後,銀色漿膜突然退去,銀色法陣從中裂開,一道虛影從中掠動而出。
“出來了!”
“快攔住他!”
轟轟!
當即便有兩人衝前去,一個是乾瘦中年婦人,一個是紫袍老者,二人迫不及待要攔截對手,更重要的目的則是想看一看對方從下麵帶出來的東西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