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下一盤很大的棋(七) (雙更合一,營……(1 / 2)

申公豹每天和長耳定光仙鬥來鬥去, 都沒有影響他修為一日千裡,每每這樣薑子牙不得不感歎他的天賦。

他在一小島上突破時,

薑子牙在東海海域轉悠, 路過礁石簇擁的灘塗,發現最近東海水域的水一點也不清澈,猜測是不是東海出了什麼問題,正想著要不要去拜訪東海龍王。

就看到一身穿盔甲的遊魂,黑著一張臉從麵前不遠處海島的山峰飛馳而下,

“太子,你怎麼又來了, 都說了水晶宮我不建不建了, 我就想呆在這, 你彆妨礙我。”

敖丙也不想來啊,但他父王拿了李靖的賠償,想著重建一下水晶宮, 新事物新氣象,就跑過來找這附近的建築專家柏鑒, 但柏鑒最近忙得很咧,上次哪吒鬨海導致他附近海域的水族屋子倒塌。

他得幫大家夥翻新重建,之前鄰居的房子他說要幫翻修他們都不讓。

現在可好全都要修了,趁此機會他得多去熱心幫助, 這樣附近的水族建的屋子就都能符合他的審美了。

敖丙誠懇上前,“柏鑒先生,就耽誤您一點點時間,這水晶宮不建好,我父王寢食難安。”

“之前都說了你們龍族老喜歡搞那種花裡胡哨的,水晶宮又不是我設計的, 待會推到我想用黑色的建築,敖光能高興?”柏鑒擺擺手,正要出去看看西行公裡那家屋子建好沒。

迎頭飛過去,就看到一白胡子老頭站在那‘傻乎乎’地看他和敖丙,“那邊那個老人家,您不要飛到一半就停在那啊,擋著路了。”

薑子牙如夢初醒,讓出路來。

但柏鑒飛過他旁邊時突然拉了薑子牙一把,“你是新來的吧?住在哪個海島啊,要不要我幫忙建設一下?”

“柏鑒先生,您不能這樣吧?到處幫忙也不陪我走一趟水晶宮。”敖丙不樂意了,追上去。

“敖光什麼時候願意接受我那套黑晶石宮殿再和我說,我不喜歡那種金光閃閃的。”柏鑒回嘴,接著又和薑子牙說,“您穿著粗布麻衣一看就很有氣質,肯定能懂我的審美。”

真不懂·尷尬·薑子牙,“先生哪裡人?怎會在此?”

“我叫柏鑒,以前是軒轅皇帝的總兵,打仗的時候不小心被火器打中了,就死在那了,剛剛你路過的地方就是我的埋骨地。你看那不錯吧?我設計的!”

“軒轅皇帝?您在這已經千年了?”薑子牙訝異,這遊魂不入輪回又千年不散,現在還能到處跑去搞建築。

“對啊,糟心的咧,又走不太遠,原來就隻能離開埋骨地十公裡。現在倒是可以走遠些了。”柏鑒唉聲歎氣,倒也不是說自己後悔幫軒轅黃帝打工,就是死了還不能入輪回。

“但我觀您現在過得也不錯啊。”

“前兩百年我渾渾噩噩的,後來就慢慢回過味來,就給自己設計居住環境,好不容易設計好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海底地震,我那邊有一塊都塌下來了。下次我得設計得扛震一些才行。”

有些人的友情,就是這麼莫名其妙,薑子牙欣賞柏鑒是軒轅皇帝的總兵,被困於此還能自強不息,幫助周圍水族改善生活環境,又不畏強權(敖光:跟我什麼關係,我請設計師給錢的好麼!)堅決不給水晶宮設計。

便問他是不是願意上封神榜,幫這天庭建封神台。

柏鑒一臉喜色,本來青黑的臉隱隱都能看到紅光,

“你早說啊,什麼時候去,是不是上封神榜之後就能到處跑了,我可受夠這東海了。”

“但這封神台,如果用黑色的話……”薑子牙欲言又止,好像不太吉利的樣子?

“不不不,我能離開這東海,你封神台想用什麼的?花崗岩還是水晶?紅的?白的?黃的?我統統可以滿足,包你滿意。”柏鑒恨不得現在就上封神榜。

敖丙:說好的水晶宮一定要用黑晶石才出手?

柏鑒和薑子牙一拍即合,他愉快的決定現在就上封神榜,但薑子牙卻說他師弟在一海島上閉關,還要過一段時間再去。

“薑先生,您是要定居東海嗎?要不我給那座海島設計設計?”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打算,待師弟成大羅金仙,我將去朝歌尋明主。”

敖丙在不遠處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來這是誰了,“你是薑子牙?元始天尊的弟子?哪吒的師叔?”

“哪吒?是太乙師兄的弟子哪吒嗎?”薑子牙這時候才把視線轉到一直跟在他們後麵的小龍身上。

“薑先生,失禮了,我乃東海太子敖丙。”敖丙這時才上前見禮。

“無礙,無礙。”薑子牙對晚輩還是很好的。

這兩人敘舊,柏鑒突然福至心靈,說今天心情好,要不就去看看水晶宮,也順便讓薑子牙見識一下他的建造水平。

……

總之,薑子牙和敖丙還有柏鑒一起去了水晶宮。

丟下申公豹一個人在小海島上突破,等他成功修成大羅金仙,開開心心出來找師兄,卻發現師兄丟了一個留音石,說去東海龍宮作客,不知何日歸。如若未歸,讓他自己找過去。

申公豹:薑子牙!我不是你的好師弟嗎?你跑出去玩對得起我嗎?

對不對得起薑子牙不知道,敖光為了讓自己兒子抱上闡教這個大腿,幾杯酒把薑子牙灌倒,然後讓敖丙拜了薑子牙為師,又讓敖丙跟著薑子牙一起助武王伐紂。

*

長耳定光仙在他們離開朝歌後,轉身就跟上伯邑考送寶的車隊。並以他與伯邑考有緣為由,贈與他一錦囊。

“切記,此行萬分凶險,如再無所避,請打開錦囊,可救你一命。”長耳定光仙端著世外高人的樣還真像那麼回事。

伯邑考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謝先生助我,如能成功救回我父王,我西岐定將奉您為座上賓。”

伯邑考送走長耳定光仙後,蘇飛瑤(原妲己)抹著眼淚衝進帳中,“伯邑考,這行如此凶險?你一定要去嗎?”

“飛瑤,我一定要去,這是我身為西伯侯長子的責任。”伯邑考此行早已訂下,他們彆無選擇。

“你進朝歌之後可以求助妲、妲己姐姐,她是個好人!”蘇飛瑤知遊澤是好人,定會幫伯邑考的,“我這有一個簪子,你交給她,她就知道是我,定會幫你的。”

“但是外麵沸沸揚揚的在說她迫害忠良……”

伯邑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飛瑤打斷,“不是的,她真的是個好人!她是我姐姐,我能不知道嗎?你信我,那些都是謠言。”

伯邑考拗不過她,還是把發簪收了下來。

進宮的那天,蘇飛瑤抱著他哭得稀裡嘩啦的,

“伯邑考,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啊,我們回西岐成親,要記得我在等你啊!”

帝辛早就對西伯侯不滿,加上費仲和尤渾的添油加醋,這次伯邑考獻寶想換西伯侯回去,就是他自尋死路,有去無回。

費仲還和妲己(遊澤版)進言說讓她設計伯邑考輕薄自己之後讓帝辛給他定罪。

遊澤: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誰愛摻和這事。

不管她有沒有答應,她就在壽仙宮裡待著沒出去,費仲自以為安排妥當,就讓人引伯邑考進宮殿來。

但伯邑考見到她後,卻拿出了一個發簪,遊澤突然伸手摸到自己頭發上的發簪,拿下來一對比,

發現這是蘇家的簪子,便問,

“你是飛瑤看中的男人?”

“飛瑤說,你會幫我。”

遊澤想了又想但事已至此,她無能為力,

“你可知道自己這次進宮再無回去的可能性?”

“我隱隱有些猜到。”伯邑考苦笑,又拿出之前長耳定光仙給自己的錦囊,拆開裡麵隻有一張絹布,上麵寫著:勿入壽仙宮,蘇後恐害爾命。但基於對蘇飛瑤的信任,將絹布交於她。

遊澤看到這布笑了,“這世人隻將所有過錯推於女子身上,而不知此事並非我之所願。”

“看在這根簪子的份上,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嗎?”

“你說。”

“幫我父王離開朝歌,回到西岐。”

遊澤盯著他的眼睛,發現裡麵隻有堅毅的責任,和慷慨赴死之心,

“我會幫你們的,這本就是我來此的任務。”

“謝謝。”伯邑考真心誠意地道了謝。

遊澤打翻旁邊的燭台,很快火就燒了起來,費仲以為是蘇妲己給的信號,帶人衝進來,很快就將伯邑考下獄。

帝辛怒不可遏,便要把伯邑考賜死,費仲又進讒言說西伯侯是聖人,明是非,可將伯邑考的肉剁碎喂給西伯侯吃,如他真吃下,就證明這聖人之言乃謠言也。

遊澤微微皺眉,實不忍此等惡心之事發生,便開口勸道,

“這聖人之言本就子虛烏有,隻有我王才是這天下聖人,大王身為聖人怎麼會做此等逼父食子肉之事,費仲你莫要敗壞我王的聲譽。”

帝辛第一次見愛妃如此憤怒,嗬斥費總,“這出的什麼餿主意,什麼食不食子的,安的什麼心。還是我愛妃有見解。趕緊的把伯邑考殺了,丟出朝歌。”

“大王,我近日心煩意亂得很,全是因西伯侯關押在朝歌衝撞與我,不若將西伯侯丟出朝歌,眼不見心不煩。”

“愛妃,這西伯侯恐有反意。”帝辛的腦子還沒全變漿糊,不太願意。

“這西伯侯年歲已高,就算放他離開也活不了幾日,可將伯邑考留在朝歌作為質子,放西伯侯離開罷。”

“但伯邑考輕薄愛妃,留他一命,豈不委屈愛妃了嗎?”

“大王,那伯邑考並未得逞,還是說您嫌棄我了?”

遊澤掩麵假哭,那叫一個梨花帶淚,直把帝辛哄得找不著北。

居然就荒唐地下旨放西伯侯離開,扣押伯邑考為質。

*

西伯侯被西岐家臣接到時,還有些茫然,這與他卦象中完全不同,便問家臣,伯邑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