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罷,他又笑吟吟道:“太史公用詞,真是言簡意賅,入木三分呐。”
【李左車建議陳餘不要正麵上,分三萬兵馬繞後偷襲韓信的輜重,主力兵馬固守本陣堅營,利用地勢,不和對方直接交戰,如此就可以輕取無糧又無地利的韓信兵馬。
然而陳餘拒絕了這個提議。
韓信大喜,正經人誰和你打正麵啊,我們名將突出的就是一個外線高手啊?
你不偷襲,我來呀。】
鬱新滿頭大汗:“明明是一個很正經的東西,這、這福澤,怎麼能說成這樣,搞得韓信竟平添了一番苟苟小人氣質。”
朱棣不高興了:“什麼,哪裡苟苟小人了?這外線高手可是好詞啊。專門形容如我這般的高手。”
鬱新:“……”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韓信類你,是你類韓信。
【於是,在領大軍抵達井陘口以西30裡地時,半夜悄悄派出了2000騎兵,讓他們手持醒目的赤色漢軍旗幟,爬到山上,埋伏起來。
接著,便是一萬前鋒背水列陣,韓信的主力與趙國人打了一會兒,假裝敗退,把趙軍勾引到遠離大營的水邊。
此時,早已埋伏許久的2000騎兵衝入空虛的大營,將醒目的赤旗插到了敵人老巢。
嘎嘎嘎,DNA動了,赤旗終將插遍全世界!】
伴著那後輩的一聲怪笑,屏幕上突然閃出一張圖來。
隻見那圖是陌生的戰火後的城市之圖,城市的最前方,一位士兵站在高樓的一角,舉出了一副最為醒目的紅色旗幟來——
那紅色的旗幟紅得深沉,上麵用明黃的色澤,勾勒出了鐮刀與錘子交叉的圖案。其上,還有一顆明黃星星。
下麵還有一行配圖小字:
曆史老照片:1945年蘇聯紅軍攻占柏林國會大廈。
【咋說來著,愛紅旗的人,運氣不會太差√。】
“紅軍?紅軍!紅巾軍!”老朱雙眼一亮,迅速換算成了公元時間,“咱在1352年就加入了紅巾軍,比這時間還早那593年呢!咱這麼喜歡紅旗,咱的運氣倒也真不賴。”
旁邊的朱權自愧弗如。他還沒算明白呢。
朱棣則在旁邊琢磨著:“這蘇聯,是不是就是蘇國?為什麼要叫‘聯’呢?聯,聯合嗎?這國會,是不是就是咱們這裡的開朝會的奉天殿一般的地方?”
鬱新一嚇:“那豈不是連皇宮都被攻占了?”
老朱下結論:“是的,亡國了。”
接著,老朱再發揮他對二戰的了解:“這柏林,少不得是那德國的。你知道嗎?”
他教訓鬱新。
“這蘇國——蘇聯,先興了千萬大軍,和那德國打;打了德國之後,又於那醜醜——美國,共爭那世界霸主之位。這蘇聯呐,太強大了。而那蘇聯,還就和我們接壤,現在便是在那你們這些文人現在看不上的、以為一片凍土蠻荒之地的西伯利亞那。”
鬱新連驚帶嚇:“什什什——”
老朱又補充道:“你知道西伯利亞在哪裡嗎?料你也不知道。便是那蘇武牧羊更北邊。”
鬱新終於擼直了舌頭:“那……那那,那未來我們呢?”
大家:“……”
一時之間,靈堂陰雲罩頂。
誰都不想說話。
鬱新無助的眼神,從這裡看到那裡,從那裡看到這裡。
接著,他終於想起來了:“1941年……我們正在被日本打……”
一時之間,他對日本的仇恨,到達了頂點。
【趙軍士卒一看老巢被占,一下子慌了,根本分不清情況是什麼,感覺赤色完全包圍了自己,輸了輸了,這下子肯定輸了。
士氣渙散,四處遁走,趙軍主將想通過斬殺逃兵來威懾,都無法製止這種潰敗趨勢。
韓信的主力兵馬此刻發起衝鋒,就像刀切奶酪般切瓜砍菜,兩麵夾擊,陣斬陳餘,擒拿了趙王歇。
等到總結時刻,韓信對諸將鼓勵道,哎呀,全靠大家視死如歸啦!比較高情商的把功勞分給下屬。】
大家徐徐:“?”
你這文盲後輩不要信口開河,胡言亂語。
縱觀史書,韓信有這情商嗎?有這情商,便不會在打完仗後,請立張耳為趙王了。一個將領,向君主請立彆的將領為王——怎麼想的?
韓信的情商,便和老四那二兒子,喊出那“吾乃天策上將”一般吧!
【一點也不提及,在那之前的信息戰、和關鍵繞背。
也因此,成就了千古美名,背水一戰。
雖然因為背水一戰的名聲太大了,導致很多人覺得靠意誌力就能贏(。】
鬱新此時補充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也出自這仗以後,被俘的廣武君李左車之口,史記真乃字字珠璣呀!”
【此時的朝廷兵馬麵對的情形和趙軍一模一樣。
他們是為了救西水寨而來的,可是西水寨上張揚的分明是燕軍的旗幟。
啊……這,那豈不是人質已經被綁匪撕票了?
咋整?
朝廷軍大驚,也和趙軍一樣四處逃跑。燕軍在後麵一邊砍人,一邊驅趕。
以至於斬首1W+的同時,墜崖而死的人不可計數。
獲馬1000+,朝廷的援軍高級將領,華英、鄭琦、王恭,詹忠全部被生擒。
隻有西水寨上的房昭、韋諒逃跑了,應該是人在寨上,看下麵戰況極其糟糕,及時放棄了這個守不住的缺糧據點。
朱棣的人追著他們又殺了1000+,並成功攻破西水寨。
10月11日,完成所有收尾工作的燕軍,班師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