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第一四八章 p10(2 / 2)

朱棣欣慰地握住了李景隆的手:“曹國公,你的作用還是很顯著的。”

【盛庸的船沿江上下200餘裡,好大的陣仗!

UP算了一下,整個鄱陽湖上全列滿船,列到長江口就是200裡左右,太湖直線距離不過區區120裡呢。

可朱棣不怕,怕什麼?陳瑄帶來的一堆水軍讓他勇的很!

什麼迂回繞背偷襲,我朱棣!是要堂堂正正在長江上耀武揚威的人!

我朱棣!就是要拿上千艘戰艦正麵對衝盛庸!】

朱棡吐槽道:“200餘裡全是船,你繞到哪裡偷襲?長江口嗎?”

傅友德幽幽道:“對盛庸,直接衝也未嘗不可。”

【友友們,我覺得光這個陣仗,船隻場麵上不輸於鄱陽湖大戰了。

參戰人員呢,比不上鄱陽湖大戰的20萬打60萬,可是朱棣15萬人這個量級是有的,盛庸那邊人數就不清楚了,隻看那麼多那麼多的船,人也少不到哪裡去。

那理論上,這可能是大明建國過程裡的第一大規模的水戰啊?為什麼其影響力約等於0呢?

因為啊,所有史料裡,朱棣和盛庸在江上就沒發生過船隻接舷戰,是的,合著這些船又被盛庸當了擺設。

壓根沒有水戰啊!】

老朱麵色鐵青地捂住了胸口。

他已經輕易不生氣了,除非真的很生氣!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

不錯,現在,朱允炆對於盛庸的惡感,已經快要超過李景隆了!

至少,李景隆在鄭村壩、白溝河還是很勇的打仗的,從白天打到了黑夜,還留下了不少燕軍的命呢!

【朱棣毫無阻攔的渡過了平靜的長江,看到防守在岸邊的盛庸,送去了經典複刻,派數百騎兵登陸後衝鋒,再一次的,一波流帶走,無了。(《革除逸史》稱朱高煦為前鋒,朱棣以騎兵在後督戰。)

才殺了幾百個人,盛庸便丟盔棄甲,單騎跑路,海上的所有水師也沒打,就這麼降了。

好抽象啊,朱允炆你看盛庸在淮河輸的那麼難看是怎麼放心把長江交給他的?

朱元璋留下的水師再怎麼多也經不住這兩波造啊。

這兩百多裡的船要是降了大半,加上陳瑄的水師,南京還存在什麼長江天險嗎?】

朱元璋現在聽不得“水師”和“盛庸”兩個名詞。

一聽這名詞,他就要犯頭暈目眩的毛病。

朱橚弱弱道:“連《薑氏秘史》都不對這段反駁編造嗎?這意思是不是,盛庸做的,讓它們都編無可編了?”

【R卡也是那麼想的,感覺沒必要圍了呀?我們是有水師的人,直接攻南京!

朱棣穩如老狗,NO!

我就是要依照計劃把對岸的鎮江拔了,雖不至傷身,但看著它我就很不舒服!如鯁在喉!

這個王者明明超強卻過分謹慎。】

朱棣為自己代言:“早一天晚一天到南京,有什麼區彆呢?重要的是,讓每個城鎮都知道,我們來清君側了。”

李景隆暗自焦慮:怎麼回事,我怎麼還不投?還不投,還需要我投嗎?

自從換一個角度看自己開城門這件事情後。

刹那天地寬。

【招降鎮江很簡單,讓對方知道長江水師投了就OK,果然鎮江一看船隻的旗幟更易,投了。

6月8日,朱棣走到了龍潭(南京),他遙望著50裡外的鐘山狠狠落淚。

“啊!我被奸人所害,好幾年都沒法渡過長江了,今至此,吾親安在?看到孝陵,想到爹媽,我很傷心。”

這……up倒是不覺得他在演戲了,畢竟當初親爹葬禮也沒能參加,見不到老爹最後一麵,四年後物是人非,過去渡江隻是趕路,如今渡江卻是造反。

想必朱棣心裡是真的很五味雜陳。

讓UP套用餘光中先生的詩吟一首。

洪武末,鄉愁是一方高高的墳墓

我在外頭

爹在裡頭

建文間,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還在外頭

侄兒在裡頭】

朱棣脫口而出:“好詩——”

而老朱和朱允炆,都臉黑黑的看著他。

朱棣清醒了一點:“我的意思是,這詩的格律,頗有新意……顯然,是新體詩。”

【最後的南京防守戰役泛善可陳,朝廷軍想要堅壁清野,以城死守。

城中有糧也得考慮柴火,便砍伐了大量樹木堆積在城外。結果防火沒做好,6月9日,堆積的木頭燒起來了,高大的南京城牆還沒等朱棣打,塌了。

到了這步,百萬訓練有素的陸軍被朱棣3年裡通過大大小小的戰役砍光了。

水軍拜“帥才”盛庸所賜,都待在岸邊當木樁和陸軍使,沒發揮什麼作用就基本全投了朱棣,長江天險真成了燕王所有了。

南京上遊的城池投完了,朝廷內部人心惶惶,城牆又自己塌了。

朱棣怎麼可能不贏呢?

李景隆獻不獻城門,政治上或許另有說法,軍事上的意義已經不大了。】

李景隆振臂一呼,振聾發聵:“李景隆,虛假的大明戰神;盛庸,真正的大明戰神!”

他主要是想用另外一個人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然而,讓他又尷尬,又破防的是,彆人並沒有理他,他們在討論的是:

“牆都塌了啊……”

“這南京城牆,是不是要加固下,防火下?”

【6月11日,朱允炆派李景隆、茹瑺等到龍潭再次割地求和。

朱棣依然冠冕堂皇,你把奸臣抓來我就退兵。

抓肯定不會抓,齊泰、黃子澄等人圍著朱允炆正焦慮該乾什麼,有說逃跑到浙江、湖南的,而方孝孺認為該死守。

黃子澄、齊泰出京招募士兵,自然也無法被抓去給朱棣看。

朱允炆隻好派各位叔叔前去求和。

朱棣和弟弟們抱頭痛哭,依然無結果。

6月12日,朱棣和部下們商量進城要守禮節——嗯,想必之前李景隆來見朱棣的時候,已經談好了開城門的事。

同樣的另一個開城門的穀王大概也是建文這次官方命令給了他和朱棣接頭的機會。】

大家品味出來了。

“曹國公,你不會是被朱棣勸服了當內應的吧?”

李景隆咳嗽:“我如何會這樣……我肯定一麵考慮城中百姓,一麵早已仰慕了燕王的英姿……”

而朱橚,卻心心念念在思考:“還沒有把我放了嗎?如果我出現了,我哥,怎麼可能把我歸在那弟弟們中?”

然後他一怒道:“嗯,從這個細節就看出來了,朱允炆是假意割地,其實在準備逃跑!你不誠!”

朱允炆:“……”

還怎麼誠。

都烤焦了還要怎麼誠。

他冷冷吟道:“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嗬,我在裡頭,四叔在外頭。”

【終於,6月13日來了!

讓我們高喊出那句話!

永樂大帝抵達了他忠誠的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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