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駁斥的聲音是duh!-20 Its……(1 / 2)

完美反派[快穿] Madaao 10273 字 11個月前

萬眾矚目的《海與我》第二期, 由於事故而無限期延後放送。

內幕消息封鎖,官方通報隻字不提原因。

最初是有小道消息稱, 嘉賓之一的納西索斯在中途昏倒, 不得不中斷拍攝。

作為粉絲群體最龐大、影響力最盛的頂層明星,任何有關他的捕風捉影都將演變成燎原烈火。

從節目組轟炸至Narcissus賬號,沒能得到回應便轉移陣地, 前仆後繼湧入其餘嘉賓名下,堪稱蝗群出動。

聲勢浩蕩, 一度驚動了星光管理者冒泡,趕來前排留言。

粉絲焦心勞思, 但有人比他們更憂心如搗。

德林傑家私營的醫院,傑麗·科頓正以每分鐘圈的速度在病房門前徘徊, 透過小窗,她能看到昏迷一天一夜的少年仍像屍體沉睡。

檢查結果顯示,納西索斯並無大礙, 僅是貧血和輕微中暑。放在omega身上再合理不過的病因。

可一旦輪到納西索斯, 常理不再適用。

為拍戲常年進行格鬥惡補,為維持人設日複一日鍛煉。最重要的是, 少年的身體……

走道響起腳步聲, 由遠至近, 緩慢輕盈, 漸漸影響了傑麗使她放鬆神經。

“盧修斯。”她呼氣一歎, “你其實不用來這的,昨天到半夜都是你守著,趁現在休息為妙。”

擇明端詳著臉色暗沉的女人,雙手奉上餐點。

“您也一天沒休息了,科頓小姐。所以, 至少請您先吃點東西。”

開口本想拒絕,可看那包裝精美,色味俱佳的食物,離家出走的饑餓又匆匆趕回。菜係已魚蝦為主,炒炸燜並具,令人食指大動。

吃了快見底,傑麗才驚訝地追問。

“這是你自己做的嗎?簡直有高級廚師的水準。”

擇明失笑,搖頭道:“不,實不相瞞,在下的廚藝糟糕得一塌糊塗。這其實出自我一位朋友之手。”

“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也擅長這個。”

節目已拍攝的部分全網封鎖,相關目擊者有德林傑公司震懾,暫時不敢透露當日發生的一切,就算偷偷發,也被公司及時想辦法刪除。

可她卻清楚。

輕而易舉設置舞台全景,操縱係統投映人物,栩栩如生。那虛像精細到至睫毛的顫動,皺紋的縮張,不亞於真人演繹。

以及那震撼整場的歌舞。

前所未有之曲調,非現存音樂的任意一種,它詭異,卻又用陰冷美感誘惑著人聆聽,雖陌生,但所有元素皆為觀眾熟稔,輕易被拉入其中,深深觸動。

若說之前,她佩服於青年超凡的攝影能力,對納西索斯事無巨細的照看。那麼現在,程度已然翻倍,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折服於天才腳前。

交談中細細打量青年姣好的側臉,粉紅戰斧不禁心生惋惜。

可惜,沒能早點相中這個奇才,像納西索斯一樣栽培。

更可惜,對方一直掩藏在妝容下的紅蜘蛛痕,手術失敗的悲慘詛咒。

閒聊氣氛正好,工作消息接連造訪,傑麗皺眉,為難地起身。

“今天我不能待太久,就麻煩你替我在這等納西醒來了。不用擔心安全隱私,這是德林傑管轄的地盤。他們不會讓不明不白的人探視。”

對求助,擇明絕不推辭,送彆傑麗後端坐椅中,擺上棋盤與自己對弈。

開局雙方彼此試探,謹慎周旋,中局黑方猛攻白方牽製。

十五分鐘的戰爭,停滯後對雙馬的殘局。

白後緊挨國王,正對二馬黑後,僵持不下。

“不好解決呢。”擇明低聲道,“有什麼好建議麼,Z。”

【Z:根據統計,此類情形下和棋的概率在60%-75%間,除非您能想到方法,將白方國王逼至牆角】

“嗯——差強人意。”

輕輕一歎不知是指內容還是表述方式,擇明最後隻期待一應。

“但如果哪天,你與我能麵對麵坐下,從白晝到黑夜,忘記時間與疲乏,隻為享受棋術交鋒的快意,不在乎贏輸多少。我想我會很高興。”

“哦,終於來了呢。”

像布穀鳥報點提示,左側大門應聲升起,擇明如意料之中起立。

【白色的,威風凜凜的國王】

來者單穿襯衣,單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幾縷發絲垂下前額,卻未敗壞那威震八方的儀態。

格雷·德林傑徑直走來,掃一眼棋局,坐在對麵靠牆的位置。

“聽說是你第一時間發現他發|情了。”

單刀直入,用詞犀利,稍有不慎便會打彎栽進溝裡,或心虛慌亂露出馬腳。

可與格雷以往交手的人不同,擇明深諳裝傻充愣的技巧,擔憂道。

“原來納西索斯閣下是到釋放期了嗎?科頓小姐說一直有讓他吃藥穩定,當時在台上,我也沒聞到信息素,閣下他……真沒事吧?”

沒看到預料中的反應,格雷不著急,隻是臉色照舊陰沉。

“納西體質強,我給他安排最好的營養師和體教,量身定製飲食休息計劃,時刻關注他身體健康方麵的變動。”

男人雙腿相疊,交叉十指置於膝上,冷冽嗓音再來一擊。

“換句話說,他絕不可能在預計期以外的時間發|情,或生小病。”

仿佛硬要與他相對應,擇明翹起二郎腿,攥拳抵在唇前。深思熟慮之後,回以炸藥包的一問。

“那真是奇怪呢,先生。為什麼會這樣呢?”

“明、知、故、問。”手邊沒有書桌,格雷無法暴起重拍,他磨牙鑿齒,先按耐不住質問。

“你把他帶到後台,然後獨自出來。這中間的半小時你們在做什麼?”

“排練啊,先生。我簡略編寫的台本裡,需要一位能支撐華麗收尾的載體。”擇明笑裡帶著感激,“沒有人比納西索斯閣下,更合適。”

“你覺得我會信你?”

“如果我也能一樣相信您的說辭,那麼,我理應會對等交還您真相。”

青年的回答,是格雷·德林傑始料未及,聞所未聞的。因為這,他慢了一拍。

對方恭敬遞上膠卷與芯片,搶走他準備提出的決定。

“寫真完美收工,閣下的所有相片都在這裡麵。我手頭自存的部分已經銷毀。望您守信,記得結算工錢,在下最近手頭有些緊。”

“那麼,就此告辭。”

話緊接深深鞠躬,沒有打斷餘地。

格雷不知自己是以什麼表情接過東西的,但對方離開時,他站在那凝視了良久。

醫院第十二樓為納西索斯整層清空,下到六層,逐漸有了喧囂人氣。

擇明經過接待處,瞧見熟悉的幾個身影。

芙蕾雅半個身子越過櫃台,憤憤不平。稍遠一點,愛麗兒雙手絞著手絹,神情忐忑。

再往後,另兩位嘉賓各據沙發椅一側,沉默等待。

擇明走來的同時,芙蕾雅也發現了他,瞬間淚眼婆娑,呼號而至。

“盧修斯啊!我想死你了!”

“納西親親怎麼樣了,你知道嗎?快告訴我們!”

兩手熟練一擋,擇明撐住如熊壯碩的身軀,溫聲安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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