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駁斥的聲音是duh!-25 天使和魔……(1 / 2)

完美反派[快穿] Madaao 9138 字 11個月前

利奧波德王室。

雨後彩虹一般光怪陸離的君王之家。

沒那麼英明偉大, 不存在過人功績,在王權未立的過去,它唯一的高光時刻是被推選為交涉代表, 與當時幾大‘野區’和談。

但久遠時代人們崇尚武力, 利奧波德交涉成功, 其實極大部分依仗緹格家族——他們培養打磨出的利刃。

光陰荏苒,改朝換代,王室演變至今已是天上明豔卻飄渺的虹色,一種夾在商會與聯盟兩種權力之間的變種演員。

和睦仁慈, 正直勇敢,公正無私。同樣由人組成的家庭, 七情六欲統領的牧場,卻要每時每刻向外界、向自己展示神聖風貌, 給民眾一種美好幻想依托。

大概是難以承載如此神性, 利奧波德王室代代常有‘拔尖’風波問世。

有的能及時壓下,有的隻能任其噴|發, 震驚舉國。

十一年前,老國王病逝。

遺囑白紙黑字寫明, 由他一對雙胞胎兒子中的弟弟亞伯繼承王位, 而哥哥蓋伊作為臂膀,同樣住在利奧波德宮殿。

弟弟亞伯原是高等學府教授, 性格如綿羊溫順,頗受民眾喜愛,有軍隊的不敗神話——少將蓋伊輔佐,二者相得益彰。

誰曾想,僅半年亞伯就因壓力過大精神崩潰,在宮殿親手殺害妻子、母親, 與一雙伶俐可愛的兒女。

彼時蓋伊正為愛妻病逝攜子遠遊,幸運逃過一劫。

一夜之間失去家人,少將蓋伊痛不欲生,他拒絕繼任,隻接受攝政王頭銜。直到去年才傳出他終於要正式加冕的消息。

其原因,坊間猜測層出不窮,但談論最多聲音最響的還是一個說法。

新王蓋伊之子伊森·利奧波德,一名beta小王子,他即將成年,滿足可歸入繼承人名單的條件。

為了讓伊森順利繼位,免受動蕩危險奪權鬥爭,蓋伊作為父親自然不會再拒絕王位。那名正言順的王位。

瘋王犯下血腥慘案後,蓋伊伊森這對父子比以前還要低調,特彆是小王子伊森,非必要他絕不出席任何活動,為數不多的幾次亮相是在父親母校——以嚴格著稱的艾瑞斯第一軍校。

身為beta,他各科成績優異得均衡,幾乎全年穩在第一。儘管體能受限,耐久力更遜色於alpha,但實戰勝率他能達到百分之八十,足以令人讚歎。

就是這樣一名風雲人物,校內能與他親近的卻屈指可數,隻因他我行我素的作風,來無影去無蹤的行動。

不過以他的身份,他的名號,哪怕他變成小蜱蟲,外界依然有無數探照燈暴亮,拿放大鏡追著找他。

各類因素相加,造成某種必然趨勢——誰一旦與伊森·利奧波德牽扯上關係,他就將是下一個繼納西索斯之後刷爆各大平台的能源彈。

毫無疑問,七月二十五日的時尚會展Golden Fleece,一枚能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升天,炸開彌漫全程的蘑菇雲。

盧修斯·芬奇。

五年前以相當不堪的事跡登上頭條。

怪胎,神經質,思維荒誕的omega。

時隔五年,這些頭銜仍舊跟著他,但差彆在於,一籮筐更響亮的名稱由他親手砸向大眾。

風格另類且奇美的設計師,帶著他的模特,不花一分一毛搶光時尚會展風頭。

儒雅風趣的反叛者,頂著不忍直視的血紅臉,用悅耳中音彈奏詼諧曲調,讓人們樂意傾聽,想要更多。

種種引子掀起輿論千層浪,附帶致命一條導向。

他是伊森·利奧波德深深仰慕的偶像。

王儲喜歡到不惜在人前脫下寶貴軍裝,就為索要他的簽名。

先是平台動態報道,後是全頻新聞播放,當越來越多目擊者放出一段段會場裡的錄像,蘑菇雲被風徹底吹向四麵八方,傾壓全城。

從來沒有哪位名人獲得這般待遇。

同一件事同一場景,不同角度記錄,全被反複點擊刷上熱議榜。

他膽大妄為評判名作,儘顯天才的自負。

他不慌不忙吹泡泡調笑,後又吞雲吐霧,發梢至指尖每一寸都詮釋著優雅。

而他挑選的那十五位模特,他們姿色豔絕與服飾相襯,像一張張臉上的紅色蜘蛛,輕易搶占視覺焦點。

【monica:這是重複播放的第九十八遍,我刷到的第六十六次,我出不去了。我好恨我沒在現場】

【買薯片要半價:我就在現場,但是我擠不進去!本來還想趕著吸吸大神的尾氣,可是盧修斯走得好快!就瞄到他跟另一個人的背影嗚嗚】

【bubu:從早上刷到晚上,就隻能看彆人發的視頻,有誰行行好指路,我找不到盧修斯·芬奇的賬號】

【小水仙會開花嗎:我!發現了!他和那個‘神秘一幀人’好像!】

【獅子不是柿子:神秘一幀人?那是什麼】

……

仿佛是啼笑皆非的輪回,星光上一群用戶回到七月上旬,開始比對盧修斯·芬奇與《海與我》第一期中飛閃而過的身影,試圖找到令人激動的答案。

圍觀探討熱潮,粉紅戰斧傑麗歎為觀止。

“可惜盧修斯確實沒開通賬號,不然你現在就能發起一條‘好友認證’消息呢,納西。”

在落地窗前背對床榻,傑麗轉頭,困惑加深。

納西索斯一反常態,沒裹進被窩也沒靠著抱枕,他大馬金刀坐在床沿,十指交叉的雙手握著掌機。

“納西?”

“……啊?”

雖然回應緩慢,可少年懵懂瞪眼,看似與平常無異。出於擔心,傑麗走來問道。

“你是又有哪裡疼了麼?”

昨天在會展,納西索斯突然說頭疼提早退場。少年偶爾會任性找借口,但她寧願相信也不願放過一個真的。

“沒有,我現在很好。”

這語氣一聽就是心事重重,傑麗不禁挨著人坐下。

“可你的表情不是這麼說的。”她放柔聲音問道,“是因為那天盧修斯在場?”

是,也不是。

少年心中默默作答,回以一句。

“除了他,我還看到了一個人。”

“誰?”

“格雷。他在某位小殿下屁股後頭,笑得可真殷勤呢,他們兩人認識嗎?是朋友?”

交談中近距離對望,傑麗驚覺納西索斯的臉平靜得不可思議。

“這——德林傑先生他有單獨受邀,所以也在場吧。”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傑麗·科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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