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駁斥的聲音是duh!-31 鏡子裡麵……(2 / 2)

完美反派[快穿] Madaao 10098 字 11個月前

“不好,導演……又一組結束了。”

三角隊詮釋何為真正的快狠準,盧修斯·芬奇領路,甚至都沒抓NPC,直奔火車模型和糖果屋,順利找到兩隻木盒。

尚未緩過兩輪加速,捷報再臨。

伊森不愧優秀畢業生,將埋伏追蹤那套搬上熒幕,差點扭傷可憐NPC的胳膊,讓人哭天喊地。

情況聞所未聞,兩小時內容縮減至十五分鐘。

身為捷徑第一人,伊可目的很簡單。

他不願和克蘭多呆半秒,趁早找回‘身份’,重新組隊。

然而今天似乎是他史詩級的倒黴日,當全員重聚,展示木盒後,他竟然又與克蘭同組。

金懷表指代白兔先生,蛋糕模型是愛麗絲。

緊捏道具指節發白,伊可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甜點。

唯一讓他感到平衡的,是‘紅皇後’伊森被單獨分組,作為二輪遊戲的‘鬼’。

邪惡紅皇後展開追捕,白兔先生帶著愛麗絲逃跑,瘋帽子與柴郡貓嘗試周旋,毛毛蟲先生自由行動,能任意幫助誰。

紅皇後想贏,必須搶到三枚以上道具。

其餘人若想結束,則要拿到紅皇後的匕首。

這便是二輪遊戲的內容。

再聽一遍規則,‘紅皇後’伊森瞅著假匕首,愁眉苦臉。

見他如此,擇明好笑地問道。

“怎麼了,伊森。你要抓我們這麼多人,太勉強了嗎?”

“沒什麼。就是不能和盧修斯先生組隊多聊會兒,好失望哦。”

小王子心直口快,回神連忙搖頭:“沒、我不是這意思,您聽錯了——”

百口難辨,窘迫難當,但擇明一句話將人安撫。

“我記得剛才又說,被‘鬼’抓住的,可以選擇出局或者‘臥底’的吧……”

“對啊!太好了!那我抓住您,您會當我的臥底嗎?”

“伊森,現在問這個不太好哦,大家都還在。”

“哈哈哈,是哦,你看我一高興就犯蠢。”

重燃鬥誌與期待,伊森恨不得撇開攝影儀,雙手一敞熊抱偶像。

“……嘖。”

這次在納西索斯身邊,T聽得清清楚楚。

聽請其中的憤怒,鄙夷,像被取而代之的幽怨。

手握煙鬥,扮演毛毛蟲智者,T淡化自身存在,悄悄走動。他在比較著兩位同齡人,兩位對盧修斯抱有相同留戀的少年。

平日裡,他從不刻意留心誰。

然而當兩顆行星繞在恒星身邊,他不可能不去注視。

從地磚圓角繞至棱形方格,代號T眉頭微微一皺。

擇明收回餘光,嘴角揚起與T幅度相似的笑。

【睿智沉穩的主教,提前跳躍兩步】

自語中,一雙孔武有力的手將他摟住。

“嗨嗨嗨~那麼現在是我承包你啦,盧修斯親親。”芙蕾雅急不可耐,要帶他躲好地方乘涼。

遊戲有三分鐘提前行動時間,五人同時逃過紅皇後,綽綽有餘。

像在海島那般,活潑熱情的芙蕾雅與他談論天南地北,他們乘上漂流小船,有意避開攝影儀。

“盧修斯親親,你收到了吧。那封設計邀請信。”芙蕾雅雙手撐臉問著,濃密睫毛撲閃。

“是的,有幸能與你同列。”

“彆提了!我跟那女人共事一次,半條命快去了,那比剛做好美美的指甲,結果第二天磕到一角還難受。這回我絕不摻合。”芙蕾雅晦氣擺手,話鋒一轉麵露好奇,“你設計好了嗎?名字、顏色、用料風格之類的,我就隨便問下,你不想說不用回答。”

“伊維蒂亞。我隻想好了名字。”

見芙蕾雅眼冒問號,擇明改口道。

“抱歉,我換一種念法,應該是‘恩維’。”

芙蕾雅恍然道:“先是‘羞辱’後是‘嫉妒’,你起名還真言簡意賅不跟大流。咦?你怎麼會想到這的?”

談及靈感對象,擇明卻隻笑著遠眺雲流,回答聲微弱。

“在下不在……他眼下,應該很困擾。”

確實是困擾。

身邊一個克蘭陰魂不散,腦中一名伊森揮之不去,伊可對攝影儀維持表麵從容,實則手心冒汗,發冷發熱交替。

他一直聽到時遠時近的噪音。

那是噩夢裡經常出現的怪聲,是麵目猙獰的魔鬼,嘶吼著朝他撲來。

以往在深夜的禮堂,都會有人輕撫他前額,給以柔和慰藉。

頭頂日光,煩躁壓縮又膨脹,伊可最後沒忍停步轉身道。

“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兩人同時行動,太顯眼了。”

克蘭聳肩,“我是不介意啦,但遊戲規則要求我們一起。而且,有我搭把手不挺好的?萬一伊森殿下半路跳出來絞殺,我一個alpha好歹能擋得住他。”

伊可冷冷一笑,正欲無情撕破臉,卻被濃鬱幽香勾去注意。

其實味道不明顯,克蘭沒絲毫察覺。

抬眼望向前方的千鏡屋,少年以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

“我去下那的洗手間,你不準跟來。”

克蘭舉雙手投降,暗笑這omega多事得可愛。

少年邊跑邊一步三回頭,確認金發青年留守門外這才往裡衝刺。

千鏡屋地形複雜,數百張形狀種類相異的鏡子立成牆體,他奔跑著,無數道身影在後方追逐他,不依不撓,卻又能跑在他前麵,張牙舞爪。

感謝突變後的嗅覺,他迅速找到源頭。

迷宮中心,伊森蜷曲身體,露出的肌膚白裡透紅。他現在並不清醒,撞碎半塊鏡麵不自知,伏地喘息。

透過波浪形的凸鏡,伊可看到自己一張笑比哭難看的臉。

這到底算是什麼日子。

讓他撞上伊森·利奧波德的發|情期。

但就像他不知道自己腺體被割,伊森全然不知自己真正身份。

“熱……好熱……”

暈開水霧的紫色眼眸,迷茫看向他求助。

而他十分清楚,這是對方最脆弱,不堪一擊的時刻。

任他擺布,任他傷害。

噪音還在增強,如同鏡麵扭曲人影,伊可·利奧波德慢慢走近,俯身拾起一塊東西。

鋒利尖銳,狀若匕首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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