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民間踏青節時,一人一妖穿上普通的民間服飾,久違地體會了一把普通人的
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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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原本有一個小村。”故妄說,“住的人不多,後來發生了天災,住在這裡的人遷移到了彆的地方,便再也沒回來過。”
江瑭便問他:“你以前也曾住在這裡麼?”
故妄頓了頓:“師父告訴過你?”
“師父同我提過你以前的事。”江瑭說。
人形蛇妖同白衣佛子並肩緩步行走著,周身雜草幾乎高達他腰跡,可見此處荒涼了多久。
“嗯,確實如此。”故妄說完這句,便許久沒再說話。
直至兩人走到一棵枯樹旁,故妄才停下腳步,抬手輕揮而過,將這處的雜草除了去。
被雜草掩蓋在樹下的簡陋石碑,便就此沐浴在晨光之中。
“這是我娘的墓。”故妄輕聲說。
江瑭朝那墓碑拜了拜,低喚了一聲:“娘。”
故妄蹲身,在墓前擺上些水果和糧食。
江瑭同他一起燒了些紙錢,問:“我聽師父說,咱娘是你當時親手度化的?”
“是。”故妄微微垂眸,“她走的時候,靈中幾乎沒有怨氣。”
“這是好事呀。”江瑭便說,“我雖不懂度化之道,卻也知道,隻有心無掛念才能做到靈無怨氣,咱娘肯定是知道你被師父收養了,以後的日子不會難過,這才安心離去。”
故妄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說:“師父當初也是這麼同我說的。”
江瑭衝他彎了彎眼睛。
待手中紙錢儘數燒完,江瑭突然又道:“故妄,今日是你生辰,是也不是?”
故妄問:“這也是師父告訴你的?”
“是我問的師父。”江瑭神秘兮兮道,“我生辰時,你送了我一份大禮,今日是你生辰,我當然不會忘記為你準備大禮。”
故妄卻輕搖了搖頭說:“我從未過過生辰。”
“那是以前,現在我想給你過生辰,你過還是不過?”蛇妖斜睨他一眼,澄黃蛇眸微微眯起,“你可想好了啊,若你說不過,日後便再沒有機會了!”
竟還有這般強買強賣的事,故妄心頭無奈,語氣卻寵溺道:“過,都聽你的。”
“這才對嘛。”江瑭輕聲咕噥,“那你伸出手來。”
故妄便伸出手。
江瑭也同樣伸出手,兩人指尖抵著指尖,隻聽他低聲念了一句什麼,淡淡金芒自兩人指間閃過,刺破兩人的手指。
兩滴血液自指尖溢出,交融在一起後,化為一道細長的紅線,兩頭分彆纏繞在了兩人的小拇指上,最終隨著金芒一同消失不見。
故妄微微怔住:“這是……”
“是道侶契約。”江瑭解釋,“你我因為一則契約相識,如今那契約早已完成作廢,自然要綁定一個新的契約。我思來想去許久,以我們現在的關係,當是道侶契約最為合適。”
“這修真界裡流傳的道侶契約有太多
() 太多種,
我挑選了許久,
才挑中這個。”江瑭得意道,“這契約無法反悔,一旦綁定便永久有效,是不可逆的契約,相當霸道,但我喜歡。”
他說著,揚了揚下巴,衝白衣佛子輕輕挑眉:“如何?無念佛子可還滿意這份生辰禮?”
故妄盯著自己的小拇指看上許久,輕聲問:“既是不可逆的契約,那你便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蛇妖撇撇嘴:“誰要後悔?我還怕你後悔呢!”
故妄眼底滲出笑意:“貧僧自然不會後悔。”
“你現在就是想後悔也晚了。”江瑭輕哼了一聲,麵上卻同樣帶著笑,“契約已成,日後我們都將被這契約綁在一塊,我去哪你都得跟著,半步都不許離開我。”
蛇妖抓住白衣佛子的手,蛇眸帶笑卻透出十分的認真:“故妄,你可同意?”
佛子輕垂下眼簾,低頭親吻自己的小青蛇。
唇間溢出他的承諾:“求之不得。”
蛇妖白衫下的玉魚閃過淡淡白芒,童音自腦海中歡快響起:
【任務完成,即將前往下一個世界。】
*
“你還養了一隻兔子?”
低沉男音從耳邊響起,眼前驟然明亮,江瑭眨了眨眼睛,逐漸適應了日光燈微有些刺目的光線。
胸口玉墜泛起熟悉的熱度,江瑭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穿著寬鬆衛衣的男人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低頭看著腳邊,一隻幾乎能一手托住的純白色垂耳兔正湊在他身邊,粉嫩鼻頭輕聳著,似是在嗅聞這個陌生人的味道。
男人似乎對這毛茸茸的一小團很感興趣,蹲下來試探著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純白垂耳兔的腦袋上。
見這隻毛茸茸的小生物非但沒躲開,甚至更往自己手心裡湊了一下,男人便手上稍稍用力,直接從腦袋順著擼完了垂耳兔的整個背部。
“還挺可愛的。”他低聲說。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江瑭呼吸一窒。
被撫摸的感覺突兀傳來,從頭皮直接竄到他的尾椎骨,宛若觸電一般泛起酥而麻的癢意,連帶著指尖都控製不住地顫了顫。
江瑭幾乎用儘自己的自製力,才沒有當著男人的麵發出奇怪的聲音。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的愛人在撫摸那隻垂耳兔的時候,他也會有同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