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也無心與春妮抱頭痛哭,高高興興的提著豬皮回了家,一個人在家洗洗刷刷的,將豬皮給晾了起來。
要做一個逼真的麵具,這樣的豬皮還是厚了些,秦予希把豬皮洗乾淨之後,還要再刮掉皮內的脂肪和油水,儘量要把豬皮刮薄一些,這樣戴在臉上,才會顯得逼真。
晾曬好了豬皮,秦予希就去了自己的臥室,翻箱倒櫃的找化妝材料,隻是她的雕花木盒子裡,除了馬可心送的廉價麵霜、眉筆、口紅外,就沒有更多的化妝品了。
她又翻箱倒櫃的找出了自己畫畫用的顏料來,然後坐在鏡子前麵,仔細的整理著這些東西,想選出一些適合調出膚色的顏色來。
“嗖~”
一顆石子,輕輕的敲打著玻璃窗的聲音響起。
秦予希放下了手裡的顏料,起身,跑到玻璃窗前,往下頭一望,是祁子涵,他站在將晚的夜色中,手扶著籬笆,準備往窗子上丟第二顆石頭。
他怎麼會在這裡?讓春妮瞧見了,可是不好。
秦予希衝他招招手,小聲道:“上來。”
籬笆外的祁子涵猶豫了一下,翻身過了籬笆,就上了秦予希家的吊腳樓。
他之所以偷偷摸摸的,用石子敲秦予希臥室的窗戶,就是怕出聲喊她的話,會引起寨子裡的人誤會,山民保守,他一個大男人與姑娘單獨說話,會損害姑娘的名聲。
但是今天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太過匆忙,他還沒好好的看過秦予希,也想知道秦予希有沒有受到什麼彆的驚嚇。
所以一時間沒忍住,就敲了秦予希的窗子,希望看看她好不好。
結果她招手讓他上去…祁子涵自然是想上去的,這三年的時間,他總是在樓下看著秦予希的臥室,還一直在幻想著,秦予希的臥室裡,是個什麼樣子的,想著想著,他就容易想入非非。
一直到他站在了堂屋裡,祁子涵的心情都很激動,他,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偷情一樣,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卻又宛若上癮了,不想轉頭出去。
“來來。”
秦予希打開了臥室的木門,伸出一顆腦袋來,見祁子涵木訥的站在原地沒動,她就將門打開了一些,
“我想給你做個豬皮麵具,來,我要給你量一下你的臉。”
“什麼麵具?”
祁子涵沒聽懂,抬腳,心跳如鼓的進了秦予希的臥室,站在門邊環顧了一圈兒,哇,秦予希的臥室,他進來了!
很激動很激動,激動的心情難以描述,總之祁子涵很激動,手腳都在微微的顫抖著,越激動表現得越是木訥,秦予希翻動著嘴皮說些什麼,他此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就隻見秦予希過來拖他的手臂,他便跟著秦予希走,然後被她摁在了一把椅子裡,她就站在他的麵前,手指摸著他的臉,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的,從他的額頭,一直摸到臉頰,再摸到下巴,順勢而上,到了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