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誰回來了?”
肖曼曼支起耳朵,在電話那頭偷聽,便是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不高興我回來?”
於是肖曼曼便很是緊張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提醒秦予希,
“予希,是誰啊?這麼晚了,是杜書墨嗎?”
“不是,不是杜書墨,是…鄰居,鄰居,他在跟他女朋友說話呢!”
舉著電話,站在門邊的秦予希,衝祁子涵扮了個鬼臉,鬆開了門把手,把祁子涵放了進來,然後對肖曼曼說道:
“哎呀媽,我不跟你說了,我這兒還忙著呢。”
“不要跟男人在外麵過夜!要檢點,女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
肖曼曼在電話中耳提麵命,口吻充滿了嚴厲。
老人家,老思想,總覺得女孩子婚前性行為是很傷風化的。
秦予希現在才18歲,談個純純的男女朋友,肖曼曼並不反對,可是要上升到半夜三更的,還跟男人見麵,肖曼曼就覺得這個性質惡劣了。
哪裡知道秦予希嘴裡“嗯嗯”敷衍著,直接給肖曼曼來了一句,“媽,我不跟您說了,我還要準備明天開業的事情呢。”
就直接把肖曼曼的電話給掛了,給掛了,給掛了!
肖曼曼瞪著手裡磚頭一樣的大哥大,詢問一邊,在狹窄的出租房裡,使勁兒摳腳的秦慶國,
“你女兒的電話,晚上十一點多,還有男人的聲音傳出來。”
秦慶國穿著已經洗得快要破了的白色汗衫,皺眉,
“怎麼這麼晚了,還跟男人在一起?”
出租房太狹窄,環境也很不好,沒有空調,更沒有獨立的衛浴,一天到晚悶熱得要命,肖曼曼抱著大哥大想了許久,才是對秦慶國說道:
“趕緊收拾東西,去買火車票,這姑娘大了,打主意的狼崽子就多了,我們回省城也好,看著她,彆年紀輕輕的,婚都沒結,就把肚子搞大了。”
“嗯嗯。”
秦慶國點頭,他的工作都已經跟老板交接完畢,秦予希到底在省城搞些什麼鬼,他跟他老婆很快就知道。
兩人連夜跑去火車站買火車票了。
而這邊,秦予希坐在床上,捧著一大捧的紅色玫瑰花,笑得有些傻,她跟杜書墨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收到過花的,之後忙於治愈情傷,還有衝刺事業,她再沒交過男朋友了。
所以收到花哎,人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