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是什麼?”
聽著蘇木渙這話,許美麗就眨著眼睛,來勁兒了。
豈知,蘇木渙胸一挺,將秦予希已經當成了他那一國的人,道:
“你不懂,主編,我們是藝術家。”
“行行行,你個藝術家,該吃水果了!”
一邊的朱虹,手裡拿著一根牙簽,牙簽上穿著一塊西瓜,嚷嚷著大家過來吃水果。
而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總代,這才站起身來,當著許美麗的麵,對秦予希說道:
“予希,我很抱歉之前聽信了一麵之詞,對你產生了極大的誤解,我希望你能回我們thegrass來上班,你可以進入我們辦公室工作。”
她說得一本正經,臉上的神色有著不似作偽的真誠。
許美麗的臉頓時一板,張嘴,就要和這個跟她搶人的總代撕一撕。
手臂卻是被秦予希一拉,她偏頭,看秦予希笑了。
隻聽得秦予希說道:
“謝謝總代的理解,誤會解除了就沒事了,我以前的確是想著,在專櫃做一段時間,然後按部就班的升到thegrass辦公室去的,這是實在話,但是我發現不按部就班的行事,好像這個發展的腳步還快一些。”
她真的真的說的是真心話,雖然很生氣總代不聽她的解釋,將她給開除了,所以做個門麵來打爆總代和龍雲。
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秦予希走到的階段,已經是她五六年後的事業階段了。
她簽下了雜誌社的化妝工作,就等於有了份固定的收入,關鍵是這收入還很不錯,緊跟國內一線化妝室的薪酬。
而且在許美麗手底下工作,還能帶著攝影師和模特到處跑,並不需要進辦公室坐班。
總代的臉上難言失望之情,看著秦予希海還待再勸,門口,突然湧進來一大簇鮮花。
跟花的海洋一樣,被負責搬運鮮花的人,一大簇一打簇的往化妝室裡搬,哪裡有空隙就填哪裡,全是紅色的熱烈的玫瑰花。
“您好,請問誰是秦予希?”
負責運花的頭頭,不太像是花店裡的人,倒很像是城市附近的花農,站在門口,詢問門邊的王小兔。
王小兔都看傻了,指了指化妝鏡前,和總代、許美麗說話的人秦予希。
那長相黑黝黝的花農便走了過去,對秦予希說道:
“您好,這是您男朋友送的玫瑰花,簽收一下。”
眾人嘩然,許美麗衝秦予希眨了眨眼睛,充滿了揶揄的神色。
秦予希便是接過了簽收的單子,看了一眼上麵的訂單署名,果真寫著【祁子涵】三個字,她低頭,抱著簽收的單子笑了一下,然後飛快的在單子上簽收了。
又問那個花農,“你們是從那兒來?”
“從開發區東鎮來的。”
花農很老實,那話卻是嚇著了秦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