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發發。”
祁子涵抱著秦予希低頭笑,他對獎金沒興趣,今次要不是秦予希的作用,他也立不了功,這個案子越大,親手逮住了他的祁子涵,立的功就越大。
這一切,看似全都是祁子涵的功勞,但是祁子涵知道,幕後的推手,秦予希無疑。
無論他趕不趕得回來,羅洋和尚春草今天的命運隻有一個,被抓上東山駐地受審。
無論羅洋有沒有持刀傷人,秦予希都會策動寨子裡的人,將羅洋和尚春草送上東山。
其實從始至終,秦予希的目的就隻有一個,把尚春草和羅洋送上東山駐地,接受專業的審查。
結果一不小心,就被東山駐地,審出了一個大案要案來。
月光如皎,祁子涵看著秦予希,目光中含著笑,什麼都沒問。
“對了,你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
秦予希的眼中,突然迸發出一股審查的意味,拽著祁子涵的軍裝衣領,問道:
“是不是去約會哪個小姑娘了?”
“約會你這個小姑娘!”
見著秦予希這幅,宛若妻子抓丈夫把柄的神情,祁子涵反而笑得格外開心,他的手,捏著秦予希腰間的軟肉,
“我昨天晚上半夜一點多,看到那個差點兒被綁架了的石碑廠老人家,跟著族長一起出去,我就跟了上去,原以為隻跟一段距離,他們就會回來,結果他們倆一直走,走了一夜,就在山裡轉悠著,然後又走了回來。”
“什麼都沒做嗎?”
見祁子涵搖頭,秦予希一臉的奇怪,
“族長年紀這麼大了,腿腳越來越不方便,他跟著那個石碑廠的老人,走了一夜,又走了回來,這倆人在乾什麼?”
“不知道,所以時間就這麼被耽擱了。”
當時祁子涵見族長和石碑廠的老人,越走越遠,他就心知不對,但跟蹤兩人已經跟了這麼遠,祁子涵就想看看兩人鬼鬼祟祟的,到底要乾什麼去。
結果就是走路,從寨子裡出去,進了深山,穿過一線天,大約走到天亮了,又往回走。
很奇怪,但是祁子涵跟了一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
“子涵,那個石碑廠的老人,估計會住在我們寨子裡,我今天看到他就站在族長的身邊。”
秦予希低聲與祁子涵說道:
“而且六爺年底就要繼任族長了,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總覺得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不想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明天我請那個石碑廠的爺爺,去東山坐坐,他身上發生的事兒,怎麼看怎麼不平常。。”
眼見天色已經很晚了,祁子涵雙手捧住秦予希的臉,
“你回去睡覺了,不然明天又起不來。”
“嗯。”
秦予希笑,因為了卻了尚春草一事,心情還挺放鬆的,作彆了祁子涵,轉身,悄悄回了房,然後趴在窗戶上,往外頭看,祁子涵還站在她的窗下。
她便是揮揮手,對祁子涵悄聲道:
“走呀,你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