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庹桂花、何春花等人的處置完畢後,現場頓時一陣的沉默,過得一會兒,悲傷的情緒,又開始在界山寨人中蔓延。
六爺看了看駐軍點領導易風,拳頭捏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捏緊,眼中似乎下定了決心,朝著易風走了過去。
“領導,你的電話,縣裡打來的!”
辦公室裡,有個哨兵跑出來,高喊著易風去接電話,還沒等六爺走到易風的身邊,易風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於是六爺隻好跟著易風,來到了辦公室外麵,他剛要進去和易風說話,就聽得易風在辦公室裡頭,頭大的吼道:
“我們這裡剛剛發生一場恐怖襲擊,你們也不曉得派人來慰問慰問,就跟老子說要征收這片山頭,搞開發,開發你麻痹個錘子!等忙過了這段時間,老子再跟你們這群軟蛋好好叨叨。”
征收山頭?搞開發?
六爺垂目,準備邁進辦公室的腳,又收了回來。
很顯然,能把電話打到東山辦公室的,都是一些上級政要人物,為什麼界山寨剛剛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上頭什麼反應都沒有,卻是第一時間要征收山頭搞開發?
六爺心中有些猶豫了,雖說現在世道昌明,可個彆的官員卻是比豺狼虎豹還要凶殘,他不能放心。
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的六爺,轉身,又離開了辦公室,他還是選擇把界山寨的秘密,吞下來,暫時不說出去。
宿舍樓下,悲傷繼續蔓延,祁子涵走過來,沒等秦予希開口,他就拉著秦予希的手,將她往宿舍後麵的空地上帶去了。
“你拉著我往這裡來乾嘛?”
秦予希有些莫名其妙的,跟著祁子涵走到了宿舍後麵,又問道:
“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嗎?”
前方一個人影都沒有了,祁子涵這才放開了秦予希的手,轉身,道:
“沒事了,已經處理過了,寨子裡發生的事情,比較複雜,領導也不好當著那麼多界山寨的人解釋給你,這段時間,你們寨子怕是不太平,你有看到過那個石碑廠老人的蹤跡嗎?昂沙那幫人,就是衝這個石碑廠的老人來的。”
抓了那麼多的活俘,就隻查出了一個人名,昂沙……一聽就是鄰國人的名字,並且還有可能牽扯出鄰國的軍隊,這個事情,比祁子涵想象的都還要複雜很多。
鄰國的政治環境不太好,比起日漸昌盛繁榮的華國,鄰國可以說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些年,內戰就是不斷,好不容易內戰平息了幾年,國內又冒出了不少的軍閥獨裁,鄰國內環境亂得要命。
這還不說了,很多軍閥真是一點兒三觀都沒有,因為軍閥缺錢,統治領域內的人民更是窮得叮當響,所以很多軍閥都會鼓勵,並且要求人民種植毒貨。
祁子涵的這支部隊,常年穿梭在邊境原始森林裡,就是一直堅守在邊境第一線,打擊過境毒貨不遺餘力。
所以就憑一個人名而已,根本不好查,祁子涵敢肯定,昂沙這個人名在鄰國境內,沒有成百也有上千。
昂沙長什麼樣子,為什麼而來,還要再多一些信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