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要告鐘營提升租金,想要毀約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他應該已經收到了法院傳票。”
“這下他應該有些焦頭爛額了。”
秦予希靠在沙發椅背上,笑了,
“難怪今天龍雲在跟我們撕的時候,鐘營一直在當縮頭烏龜,沒敢出來冒泡。”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鐘營那個人,那麼會來事兒,龍雲在撕逼,鐘營就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但是他今天明明在【龍雲化妝室】裡,卻並沒有出現,證明他還是有些顧忌的。
雖然經過朱虹的活動,【予希化妝室】的門麵租金並沒有漲,告鐘營的話,很可能會因為缺乏證據告不贏。
但是風駿馳不正是專門吃這碗飯的嗎?他的工作就是撕逼,如今他是【予希化妝室】的法律顧問,沒得逼可以撕,風駿馳不是光拿工資不乾活?
所以他肯定是要將鐘營告到底的,不管能不能告贏,他得乾活啊,他得一直保持工作狀態!
有風駿馳咬死了鐘營不鬆口,把鐘營給拖住,龍雲再有翻天的心思,也沒有翻天的本事。
所以如果這一次官司輸了,還有抄襲的官司在後緊跟,風駿馳可是跟鐘營和龍雲耗上了。
就隻問鐘營和龍雲怕不怕?!
“噗~”
化妝鏡前,一個年月20多歲的姑娘,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像是聽見了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般,笑著抬眸,看著鏡子裡的秦予希。
或許是這眼神太過專注,竟然也吸引了秦予希的注意,她就坐在這個姑娘的背後,和風駿馳一起,坐在沙發上。
這個姑娘是今天前台給秦予希預約了,要來畫特效妝的客人,
【予希化妝室】的門麵太小,所以現在所有的客戶都是預約製,因為前段時間又開始施行會員製,會員擁有優先預約秦予希化妝的權利,所以這個姑娘,少說也是一個會員了。
秦予希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不是她現在磨蹭著,要和風駿馳說話,而怠慢了客人,是這位姑娘來早了。
但是既然來都來了,還在化妝鏡前默不吭聲的坐了這麼久,秦予希也不好裝作看不見,便與風駿馳匆匆結束了談話,起身來,開始給這個姑娘化妝。
“我可是你們這裡的老顧客了,不過今天第一次預約上你的化妝,還好我剛才沒走錯路,跑去找那個張予希給我化妝。”
這姑娘就坐在化妝鏡前,突然開口,從鏡子裡看向秦予希,給她來了這麼一句。
秦予希一愣,手中的動作一頓,看向了鏡子裡的客人,笑道:
“看樣子,不明所以的客人,被拉過去的還真不少。”
“是挺多的,太具有誤導性了,不過你們這裡大多都是會員製,我們會員都是衝了錢的,事關利益,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就被那個張予希拉走。”
姑娘衝秦予希笑,任由自己的臉,被秦予希搗騰著,然後,又是說道:
“我可是你的鐵粉了,絕對不會像彆的散客那樣,沒有分辨能力,看彆人的門頭大,就傻乎乎的往裡頭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