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此時,祁子涵的手機響了。
於是他接了起來,一聽是安全部門那邊的熟人打來的,便是有些不耐道:
“什麼事兒?”
“有個鬆璞存鬆教授,遞了厚厚的一遝材料來我們這兒,跟我們反應的事兒,與你今天跟我們說的事兒,好像有些相似。”
手機那頭的熟人語氣格外的凝重起來,這祁子涵今天往他們那兒走了一趟,反應了曹氏集團的大少爺殷澤,可能跟境外勢力有勾結的情況。
因著去年的時候,祁子涵也一樣反應過鄰國手伸得太長,在長年累月中,通過不斷的腐蝕,將手伸向了華夏的領導層,以及在華夏境內,展開了無數不正當商業競爭的事情。
這個事情鬨騰得太大,後續抓了不少人落馬,查出來的事情雖然沒有在媒體上報道,但真相令人觸目驚心。
所以祁子涵反應的這個事情,部門裡的人相當重視,正打算對這個曹大少及他在國內的人脈進行專項調查,結果緊接著晚間時候,就收到了鬆璞存一級一級反應上來的資料。
厚厚的一遝,有理有據的引證了曆史文獻,又說了一遍界山寨的各種風俗,重點用了好幾頁紙,說了一下界山寨的金花服,及金花服被盜的事情。
而祁子涵反應曹大少的情況,說的也是前段時間界山寨丟了件祖傳下來的金花服,現在很有可能在曹大少的手中,曹大少來挖影城的地,就是為了找出幾百年前皇子帶走的大半個國庫。
這兩個人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同時跟安全部門反映了同一件事,就不得不引起當局有關領導的高度重視了。
祁子涵耐著性子聽了一會兒,對電話裡的朋友說道:
“曹大少跟他在華夏國內的人脈資料,我全都給你,你去查,趕緊的去查,我現在這裡有點兒急事兒。”
“你有個毛的急事,什麼急事兒能有這個急?”
他那朋友在電話裡急得跳腳,怒吼道:
“涵哥,我的涵哥哥哎,你知道你反映的事兒有多大嗎?一座寨子啊,幾百年啊,他們可能一代又一代人守著一批國寶啊,這要落入境外人手裡,華夏顏麵何存?這是對華夏曆史的侮辱,這是對界山寨幾代守寶人的侮辱,這是對現今華夏國赤裸裸的藐視!”
“行行行,怎麼都行,我這裡人命關天,掛了!”
什麼跟什麼,祁子涵現在已經全然顧不上了,他哪兒能想到這麼多?人命關天啊,他的娃兒現在就跟他隔著一扇門的距離,祁子涵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他這朋友說國家大事了。
掛了朋友電話後,祁子涵又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裡頭秦予希也正在接電話,他便著急的拍了拍門,問道:
“你好了嗎?”
過了一會兒,秦予希低聲跟電話那頭的索菲亞說了聲再見,就掛了電話,浴室裡頭傳來馬桶衝水的聲音,門在這水聲中打開了。
她開門,看著門外祁子涵一臉期待的神情,便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也不說話,就這麼相當鄭重的看著祁子涵。
祁子涵急忙問道:
“有了嗎?”
看秦予希這樣子,應該是沒有了…祁子涵心裡頭有些失望,感覺自己離人生巔峰還有段距離似得,但這種心情很微妙,有些複雜,反正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