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他心裡也是這般想的,這等事情是不會再犯,可彆的事情會不會犯,他可沒保證了。
等著永壁等人在翊坤宮玩了花燈,時候則不早了,弘晝就帶著孩子們回去。
像年紀小的永瑍與永琨,因玩的太瘋了,一上馬車就呼呼睡了過去。
和婉也窩在吳紮庫·明月懷裡睡了過去,吳紮庫·明月笑著道:“……我與容月姐姐先給額娘請了安,再去給鈕祜祿額娘請安,瞧著兩位額娘都高興得很。”
“特彆是額娘,瞧見永壁幾個是笑的合不攏嘴。”
“額娘雖身份尊貴,但皇阿瑪醉心於朝政,額娘平日裡除了與鈕祜祿額娘說說話,實在是寂寥,我想著閒來無事就帶著幾個孩子給額娘請安,不如你覺得如何?”
弘晝與裕貴妃感情極好,見吳紮庫·明月這般孝順,自然隻有高興得很。
他正欲說話時,誰知道正呼哧呼哧睡大覺的永瑍就揚聲道:“對,你說的是!”
寂靜的馬車內,永瑍突然叫了這一嗓子,著實將弘晝與吳紮庫·明月嚇了一跳。
他們兩人齊刷刷看向永瑍。
隻見永瑍睡得正香,正在說夢話,嘴裡呢喃道:“對,你說的是,阿瑪是個騙子,老是喜歡騙我,嗚嗚嗚,我下次一定不要再上阿瑪的當了……”
弘晝與吳紮庫·明月對視一眼,眼裡皆有笑意。
若非吳紮庫·明月怕笑的太厲害驚醒懷中的和婉,定要放聲笑一笑的。
弘晝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些無奈:“明月,
() 你不會怪我這樣對幾個孩子吧?”()
今日在禦書房,皇阿瑪又將我訓斥了一頓,就差指著我的鼻子說天底下就我這樣當阿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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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紮庫·明月卻正色道:“我為何要怪你?彆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京城上下就沒幾個人像你一樣對孩子上心了。”
“我還記得當初永壁剛出生不久,那時候他整夜整夜啼哭,偏偏她不喜歡乳娘,你經常抱著他一哄就是半夜。”
“還有永瑛小時候有一次在湖邊貪玩,不小心落了水,那時候岸邊的小太監尚未反應過來,你第一個就跳進了水裡。”
“還有永瑍小時候不喜歡念書,一個字都學不進去,你苦思冥想,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這才叫他識得幾個字。”
“至於對和婉他們就更不必說了,隻怕天底下就沒幾個人像你對他們那樣上心。”
說著,她環顧了馬車內的孩子們一眼,麵上皆是藏不住的笑:“每個人與每個人的性子都不一樣,所以教導每個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樣,咱們的幾個孩子雖不算十分出挑,卻也是明辨是非,講道理。”
“你是不是個好父親,彆人說了都不算,得叫孩子們來評一評才是。”
這番話說的弘晝也是麵上帶笑。
這些日子孩子們對他是孝順有加,不正是在意他,關心他嗎?
一想到這裡,他覺得心裡是甜滋滋的。
翌日一早,弘晝就早早去找永瑍他們了。
雖說弘晝自己學問不咋樣,卻也知道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他不指望著孩子們成材,卻勒令孩子們要成人的,所以郡王府中設下一個小學堂。
這小學堂裡隻有年僅十歲的永瑍,年僅五歲的永琨,還有和婉。
他可從來不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對和婉彆的方麵雖有幾分縱然,但在讀書寫字立規矩的時候,卻是一點不手軟。
當永瑍他們三個看到弘晝時,下意識看向天。
原因無他,畢竟自家阿瑪極少來小學堂,他們得看看今兒太陽是不是打從西邊出來了。
用弘晝的話來說,他一聽到讀書聲就腦袋疼。
但身為父親,他也不能對自己孩子的學問不聞不問,所以聰明的他就將管教孩子念書一事教給了弘曆,畢竟從前他們兄弟兩人是院子挨院子住著,幾個孩子對弘曆也是感情深厚,隔三岔五就要去寶郡王府給弘曆請安,索性他請弘曆順便考問考問自家孩子學問。
和婉在發現太陽依舊好端端掛在天空後,這才喜滋滋上前道:“阿瑪,您怎麼來了?”
“您今日實在是閒得無聊沒事情做嗎?”
弘晝很不好意思,略咳嗽兩聲才道:“才不是,我是來看看你們有沒有偷懶。”
好在他突擊檢查,三個孩子都學習的極認真。
一來是弘晝知道孬竹出不了好筍這個道理,他對念書不感興趣,也沒指望著幾個孩子能夠喜歡念書寫字。
二來是弘晝覺得自己深受念書之害,所以為孩子們選的授課先生講課是通俗易懂,引人入勝。
永瑍昨晚回去在馬車上睡得是噴香噴香,回到床上之後竟失眠了,回想著自家阿瑪做的那一樁樁事,是越想越生氣,如今更是氣鼓鼓道:“才不是了,阿瑪,今日您到底來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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