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說運氣讓那個人剛好在安全的時間離開,琴酒冰冷地嗤笑了一聲,他從來都不相信運氣。
那麼是時候思考一下那些知道自己即將回國消息的其他成員了。
底層的人沒辦法接觸到他太久,僅僅隻是複刻到外貌衣服的水平沒有辦法欺瞞過那些人,絕對是在高層混跡的老鼠背後的團體製造出了這樣一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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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在心裡麵感慨了一句運氣真好啊,居然剛好在琴酒過來之前安全地離開了基地,簡直是幸運到了極致。
他關閉了手機,四穀拓海的視線看著他從震驚轉了深沉,接著似乎是腦補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看著他沉默了許久。
白日沒有時間管他的那些想法,他看向了後座上放置的小型保險箱。
雖然黑澤先生的馬甲附帶的技能超級多,但是其中不包括如何快速地打開保險箱。
他看了那個保險箱半分鐘眼前都沒有浮現出來打開它的辦法。
沉思片刻之後,他看向了四穀拓海。
雖然隻有簡單的一個眼神,但是四穀相當快地領會了白日的意思。
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開口說道:“我認識有這方麵的能工巧匠,保密性很好,今晚就能聯係到。”
白日點點頭放下了心,他又掃了一眼那個箱子,在組織絕密的情報室在中再加一層保險保護的東西,裡麵絕對是重要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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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在收到消息到組織的時候是真的被琴酒黑如鍋底的表情驚到了,但是隨後知道的事情更讓他吃驚。
那個少年版琴酒居然把組織鄰近米花町的基地炸掉了,還是在琴酒到之前偽裝成琴酒大搖大擺地進去炸的。
掩蓋住了心底的微妙,波本麵上依舊是尋常的笑容。到了這種時候他也知道琴酒是找他來乾什麼的,他是最早彙報到組織有這麼個人存在,所以理論上他得到的消息也該是最多的。
琴酒站在室內,高大的身軀令人心生畏懼,他的外表看起來和以往一樣的冰冷威嚴除了白色的發尾發焦的痕跡。
注意到這一點的波本不由得在心裡麵對那位少年琴酒的評價又提升了少許,能夠算計到這位組織裡麵以凶狠謹慎出名的殺手,他一定不簡單。
不隻是外表相似,內裡麵的氣質與槍法和身手都和琴酒很像。
波本把這些消息在心裡麵彙總之後,麵上笑著說道:“我曾經和他交過手,他的身手和槍法都非常好。”
琴酒依舊語氣冰冷:“說點有用的消息,波本。”
門被輕輕地推開,進來的金發耀眼的美人低低笑出聲,她出聲調笑道:“真是令人難忘的會麵,不是嗎?”
波本看著進來的人物,貝爾摩德沒有易容,用的是自己原本的相貌,即使是聲音依舊搖曳著風情萬種的魅力。
琴酒冷笑了一聲:“不過是卑劣的複製品。”
貝爾摩德笑著說道:“如果有他的行蹤消息的話,讓我見一麵。也隻有我能在見麵之後分的清楚這孩子究竟是易容,整容,還是....”
她拖長了聲音接著咬字清晰地說:“真實樣貌。”
波本瞬間意會了她的想法,如果是真實相貌而且和琴酒有血緣關係的話,那事情的發展就有意思多了。
麵對她的話,琴酒回應的隻有不屑的冷笑。
貝爾摩德也沒有在意他的發應,原本她就是在任務途中知道這個消息特地趕過來看一眼的,看到琴酒的黑臉和他發焦的發尾讓貝爾摩德的心情好了不止是一個度。
畢竟見到這個男人吃癟真的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她笑著離開了,順便好心地給會談中的兩個人關上了門。
波本看著站在房間中央的琴酒,這個男人穿著黑色的長風衣,把那雙銳利深沉的墨綠色的眼眸掩蓋在帽子的陰影中。
麵對這樣的視線,他也隻是笑著說道:“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的消息了。”
在說完之後,他意有所指地說道:“那個少年給人的感覺和你一模一樣,琴酒。”
在說完之後他跟隨者貝爾摩德的腳步離開了這裡,留在原地的琴酒墨綠色的眼眸上閃過了一絲思索。
在剛離開不久之後,波本就收到的組織的短信,上麵赫然是讓他調查那位少年的要求。
這種任務並不意外,畢竟他也算是距離杯戶町最近的組織成員了。
在下翻著任務要求的時候,波本眼瞳猛然一縮。
上麵赫然寫著這位少年盜走了組織存放的重要情報,讓他快速調查以及追回。
能夠讓組織如此重視的,甚至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不是第一時間要求擊斃這個冒犯組織的少年而是追回的情報,他絕對不能放過這次機會,波本臉上繼續掛著慣常的笑容,開著車回到了米花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