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上顯示的地址位於米花町二丁目的一棟私人住宅。
這是個她所不知道的新據點。也是,很久沒和那邊聯係了。上次彙報大概也許是好幾個月前。
桑島葵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鹹魚了。
很快又被自己否認,鹹魚?不存在的。
她隻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隻能愉快的掙三份工資的小警察而已。
住宅是獨棟,帶了一個小花園。花園完全沒有經過打理,全是一些雜草和小野花。
房子的大門沒有鎖,留了一條縫隙。
桑島葵直接推門走進去,客廳空蕩蕩的沒有人在,憑直覺是她終於找到了二樓的書房,一頭銀灰色長發的高大男人正麵對書架站著。
boss還是這麼喜歡營造神秘感。
“我需要你乘坐時光機帶回一個人。”男人忽然開口,不用看就能確認身後的就是自己正在等的人。
“我嗎?”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這不是她負責的板塊吧,和boss少說也有半年沒見過了,一見麵就是大事件。需要動用這台從得到後僅僅使用過兩次的機器。
“這個人你認識。”長發男人轉身,英俊的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賣關子。
“什麼人?”
她認識的人?稍微被勾起了些好奇心。桑島葵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認識的人是需要通過時光機帶回來的。
想了很久還是沒有頭緒。
男人賣夠了關子,遞出了一份資料,大發慈悲的終於從口中慢慢吐出這個桑島葵熟悉的名字。
“萩原研二。”
名字很熟悉,桑島葵立刻翻開資料確認。
真的是她知道的那個人。
談不上認識,他們之間一直是單箭頭。這個經常出現在她生活中卻從沒有見過的男人——
萩原研二!
她男友鬆田陣平的白月光!
為什麼會是萩原研二。
桑島葵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有什麼特彆之處。
她了解到的萩原研二隻是鬆田陣平的幼馴染,一個優秀的拆彈選手而已,應該沒有什麼特殊能力才對。
好餓,肚子不滿的發出叫聲。從據點出來,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強烈疲憊感讓桑島葵揉了揉太陽穴。
開著車在附近轉了一圈,物色有什麼適合當晚餐的食物。
最後還是在自己公寓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便當和炸雞。
剛進公寓門,桑島葵就察覺到一絲不對,門口地上放著一雙男人的鞋子,往家裡看,他那個今天死裡逃生的男友正窩在沙發上睡覺。
這難道不是夢裡男友等待她深夜回家的場景嗎。
先第一時間拿出手機拍照留念。嗯,再來一張合影。
鬆田陣平睡的淺,聽到聲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女友後,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去哪了。”可惡,這是什麼糟糕的開場。“我…”
“你怎麼在這,鬆田。”這家夥現在的狀態怎麼那麼像質問妻子晚歸的丈夫,心裡的激動不能在臉上表達出來。
桑島葵打斷男友的話。
已經開始叫姓氏了!鬆田陣平嘴巴微張,不知道該說什麼,理虧的人不敢吭聲。
餘光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男友,桑島葵把買的晚餐放在茶幾上,注意到一旁的煙灰缸裡放著幾根被按滅的煙蒂。
“少抽點煙。”然後主動開口。 “你應該很好奇我今天是怎麼做到突然出現,又對炸彈做了什麼,怎麼抓到犯人的。”
桑島葵直擊鬆田陣平心中的疑惑。順勢坐在了沙發上男人的身邊。
她盯著鬆田陣平的眼睛,湛藍色的瞳孔十分漂亮,仿佛能讓人溺在那雙眼裡。
在確認男人沒有閃躲的動作後,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今天完全沒對男友善後,例如,消除記憶什麼的。那時候是因為怒氣值飆升,完全忘記了。
而現在是因為不想。
“我確實和普通人不大一樣,為了救你我可是付出了很多(咖啡果凍)。要好好給我感恩戴德啊混蛋。”
桑島葵一下子跨坐在男友大腿上,湊的越來越近,她一手捏住鬆田陣平的下巴,一手撐著沙發靠背,又A又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