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進擊的蘇格蘭(2 / 2)

蘇格蘭被籠罩在夕陽下,露出一個微笑,美好的場景下,卻暗暗隱藏著殺戮。

幾百米外的另一棟大樓頂端,琴酒架著狙擊槍。

“你好蘇格蘭,我是貝利尼。”兩個人默契的裝作從未見過的樣子。“是將取走你性命的人。”

從第一麵見到蘇格蘭,她就覺得這個人和組織格格不入。就算是故作冷漠臉,也感覺不到他的惡意。

“你好。”蘇格蘭很有禮貌,仿佛對現在自己的境況毫不在意。“要回頭嗎,還有機會,這個組織都做了什麼你應該也清楚。”

“回頭?為什麼要回頭。你都要死了還能做什麼。”桑島葵嗤笑,表情冷酷。

不說話的時候,也算是一個冷美人。

她現在應該很帥氣吧,甩了甩頭發不再寒暄,把包裡的槍拿出來,對準對麵表情含笑的男人。

“那就沒辦法了。”她打開保險,食指放在板機上。

(動作快點。)

桑島葵沒有回複琴酒,而是問“組織還有你們的臥底嗎?”

“沒有。”一邊回答,一邊不停向後退。直到退到天台邊緣。

桑島葵看到男人眼神閃爍,哦呼,還有臥底。

看來琴酒不行哦。

“那就永彆吧。”她利落的扣下扳機,子彈飛速射出。

一槍命中蘇格蘭的心臟,蘇格蘭順勢往後倒,按照預想的一樣人掉進了東京灣。

(大哥,順利完成任務。)

“嗤。”算她暫時通過,琴酒遺憾的放下狙擊槍。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貝利尼命中了蘇格蘭的心臟,他一定會懷疑那個女人故意給蘇格蘭留條生路。琴酒拿出手機發信息。

隻是桑島葵語氣中的得意讓琴酒不爽,他把耳麥拿出來,捏碎後扔下了地上。

小弟伏特加見狀立刻上前把自己大哥的狙擊槍收回去。

——把人送到哪?

桑島葵愣了愣,本來是計劃先讓蘇格蘭去她家,可是鬆田陣平在不方便。

那就…

——米花街二丁目xx號。

說完後,立刻給萩原研二打電話。

“hagi,等下會有個人先到你那邊。”

“好像已經到了。”

桑島葵掛斷電話,剛才說的地址開。

萩原研二下樓就看到客廳裡躺著一個男人,黑色的頭發,下巴上帶著一些胡渣。這個人他認識,還很熟悉。

這不是他的同期好友諸伏景光嗎。

他跑過去查看男人的情況,胸前的彈痕還有血跡嚇了他一跳,火速扒開好友上衣,沒看到有傷是鬆了口氣。

好友呼吸平穩,樣子更像是睡著了?隻是身上的狼狽和血跡不得不讓人擔心。

桑島葵趕到已經是二十分鐘後,被楠雄牌快遞送來的諸伏景光已經醒了。

他不是應該已經死掉了嗎?諸伏景光知道這次任務有琴酒監管,即使貝利尼那個女人想救他也無能為力。

見女人朝他心臟開槍,他還鬆了一口氣。誰知道睜眼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還有一個奇怪的人正…擔心的看著他?

這人他也不認識吧。

剛才發生的一切難道隻是一個夢?諸伏景光低頭看到衣服上多了一個彈孔,周圍還有血跡。

他摸了摸胸口,有點懵。

“hiro,你沒事吧?”

瞳孔放大,這個奇怪的男人也知道他的身份。

“你是誰?”

萩原研二這才想到自己帶著麵具,而且目前在好友這裡是一個死人。

他該怎麼介紹自己。

“hagi,麻煩你先回避一下。”

聽到逝去好友的名字,諸伏景光又是一愣,這個橘色頭發還乖乖的男人也叫hagi?

“你叫什麼名字?”諸伏景光有種預感,他一定要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

桑島葵好奇的目光在兩個男人之間流轉。這兩個人有什麼故事?

萩原研二把桑島葵拉到一邊,正打算開口解釋。

“你們認識?”桑島葵問

“這是我警校的同期,他為什麼會突然在這裡。”萩原研二老實說。

“因為他要死了,我救了他。”桑島葵投下一顆重磅炸彈。

什麼,hiro居然也是。萩原研二震驚的說不出話。

“你可以告訴他你的身份。”反正這兩個人都是從死神手裡搶下來的。

她暫時沒有地方安置諸伏景光,現在剛好兩人認識。解釋起來應該也會輕鬆一點吧。

隻是這件事還需要先請示一下boss ,這裡也不是她的地盤。不行的話就隻能重新買一套房子給諸伏景光住。

之前覺得可以放在自己家,可到底是不方便。

諸伏景光看到自稱貝利尼的女人和奇怪的男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豎起耳朵也聽不到兩個人的聲音。

見兩人看過來,他低頭看自己的鞋尖。直到另一雙鞋走過來,諸伏景光意識到來的是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hiro,好久不見。”得到準許,桑島葵就安排萩原研二去坦白,暫時解除了臉上的麵具。

“hagi?”諸伏景光抬頭看到一張是熟悉的臉,眼裡帶著不可置信。不,這個人不可能是hagi。

他冷笑“貝爾摩德?你有什麼目的。”拿他死去的好友出來,觸碰到他底線了。“易容成這樣就沒必要了吧。”

貝爾摩德居然也有摻和到這件事。在組織裡貝爾摩德一直是一個神秘主義者,和同為神秘主義者的波本走的比較近。

他對這個魔女不熟悉。

“貝爾摩德是誰?”這個聽起來是個女人的名字,萩原研二好奇。

易容,難道這個人的易容技術很厲害,還有懷疑這個人易容成了他的樣子。

該怎麼解釋真是本人,真的是你死亡四年的同期。萩原研二思考怎麼說。

桑島葵傳授經驗。“hagi我建議你可以說一下隻有你們知道的事。”

經驗之談,那次為了讓鬆田陣平金額萩原研二相信她,費了很大的力氣。

信任是一件非常難的是。

萩原研二想了想,伏在諸伏景光耳邊低聲說。

諸伏景光拳頭越握越緊,不是他不相信,隻是太離譜了。剛才男人說的這件事除了幾個同期好友,誰都不知道。

難道是真的?諸伏景光不敢相信。死人複活,這可能嗎。

他試探的伸手去捏那張隻能在照片上見到的臉,仔細確認有沒有易容的痕跡。

“難道,我死了嗎?”呆呆地問了一個傻問題。

“你還活著,是葵救了你。”萩原研二任由好友揪臉頰。

不相信也很正常,這種事都需要親身經曆才行。

“你好,我是桑島葵。”用眼神警告男人不要提起貝利尼的事情。

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你好,諸伏景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諸伏景光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有點瘋狂。

先是他被射中了心臟,那一瞬間的疼痛感非常真實,好像真的已經死了。

接下來他掉進了冰冷的東京灣,水把他瞬間包圍。

結果醒來後,除了彈孔,沒有任何痕跡。對了護身符。雖然不信,還是戴在了身上。一直放在口袋裡。

他摸了摸口袋,隻摸到一些殘渣。手指間捏了一點出來,室內沒有風,他吹散粉末,把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

沒什麼味道。

最後還見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好友萩原研二。臉是真的,還知道隻屬於他們之間的一些事。

看著有點崩潰的男人,桑島葵把他交給了萩原研二,自己則是開著車溜了。

理由充分,她男朋友還在家裡等她回去呢。萩原研二了然。

“我明早來解決麵具,在我來之前你們兩個不要出門,不要拉開窗簾。”

“交給我吧”萩原研二表示自己一定會照顧和監視好自己的同期。

同期裡麵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一畢業就不見了蹤影,猜測他們應該是去做了更加危險的工作。類似於臥底之類的。

和他和小陣平還有班長幾乎是斷了聯係。也不知道空白的四年有沒有出現過。

桑島葵說有人過來,他也沒想到會是同期好友。

兩人許久未見,且有得聊呢。

關上彆墅門,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萩原研二開始從頭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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