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人叫來問問吧。”
山村操對小野瑞穗提到的人也有些印象,長的好看,同行的還有一個粉色卷發的男人。
沒出房間,要找的人就自己送上門了。
“請問是在說我嗎?”萩原研拍了拍擋在門口的少年。
工藤新一往旁邊走了兩步,給男人讓出位置。
這女人真敢哦,把一個退役警察扯進來。桑島葵深深的看了一眼小野瑞穗。
她有問題。
“就是你,晚上和死者發生過爭吵嗎?”山村操上前,湊近觀察萩原研二。
“我覺得不算爭吵,死者瀨戶和夫和小野瑞穗女士在大約七點三十分左右,來敲我們的房間的門。當時死者言語激烈的要求我們把房間讓給他。”萩原研二條理清晰的梳理這件事情。
“我和朋友沒有同意,死者開始單方麵的衝我們發火。當時小野瑞穗女士也在,具體情況你也應該很清楚吧。”
事情就是這樣,不論是萩原研二還是諸伏景光都覺得莫名其妙。
“是,所以我才會說你懷恨在心,為了報複就殺了我丈夫。”小野瑞穗看向萩原研二的雙眼裡麵帶著恨意,仿佛已經確認了這個人就是殺害她丈夫的凶手。
“你們為什麼要說換房間。”鬆田陣平問。
“其實是我丈夫他比較迷信,覺得這個房間有問題,一定要住南邊的房間。”
“這樣啊。”山村操若有所思 ,然後問“你那位粉色頭發的朋友呢?”
“他不太舒服在房間裡休息。”萩原研二來看情況的時候,諸伏景光正在發呆,問他要不要一起的時候被拒絕了。
給人的感覺怪怪的,他想應該是桑島葵在他出去期間和hiro說了些什麼導致的。
“當時死者去敲門的時候他在嗎?”
萩原研二點頭“不過在門口應付的人隻有我。”
“把人叫過來確認一下吧。”
“我去叫。”工藤新一表現十分積極,他記得每個人都住在哪裡。
山村操點點頭,小鬼還是有點用處的嘛。
“發生什麼事了?”諸伏景光完全在狀況外雖然知道似乎發生了什麼,卻也沒想到又死人了。
山村操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諸伏景光都一一回答。
“你們有出過房間嗎?”鬆田陣平問。
諸伏景光一愣“我沒有出去過,hegi出去了一小會兒。”
安室透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橙發男人。hegi?這個名字讓他想到了那個死去多年的同期。
“我出去買了罐咖啡。”萩原研二順著話頭說。
本來是想去偶遇幼馴染,結果看到另一位同期好友的身影,他在長廊儘頭看了一眼,沒去打擾。
從旅店的自動販賣機裡買了罐咖啡,孤獨的站在販售機旁邊喝咖啡,一直等到讓他可以回去的短信傳來。
“真的嗎?”山村操的臉在眼前放大,
萩原研二笑了笑“如果因為被單方麵釋放敵意就要報複殺人,不覺得太離譜了嗎。”
聽起來離譜,更離譜的事情是為數不多的完好的監控拍到了萩原研二在走廊上走動的身影,正巧就在案發時間內。
被拍到的身影走的方向和死者的房間一致。
被監控拍到的一共有三個人,安室透,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這三個人都不可能是凶手,首先排除波本外的兩個人。
但是,即使討厭波本,桑島葵也不得不承認,波本身為跨國犯罪組織的情報人員,不會搞無差彆殺人這種幺蛾子。
更何況是這種很low的手法,不符合組織的逼格。
鬆田陣平重點懷疑對象還是在小野瑞穗和小田切英輝兩個人裡,包括下午的案子。除非這家店隱藏了一個殺人狂魔。
監控基本沒有參考價值,首先先排除自己和好友(波本),剩下的那個叫做桑島萩的人並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嫌疑很小。
是他的可能性不大。
鬆田陣平再次打量’桑島萩’,聽到身邊的女朋友小聲開口道。
“我覺得凶手應該是小田切英輝輝這是小野瑞穗。”這兩個人之間絕對有點事情。桑島葵堵上自己多年看劇的經驗。
“桑島萩沒有嫌疑嗎?”鬆田陣平反問。
桑島葵一副你怎麼可以懷疑他的表情讓鬆田陣平有點膈應。“和我一個姓的不會是什麼壞人。”她斟酌了一下開口。“女人的直覺。”她又補充了一句。
天呐,居然懷疑白月光!
“是嗎。”對一個隻說過幾句話的男人這麼信任?鬆田陣平揉了揉太陽穴。原本對男人的半分懷疑上升到了三分。
彆問,問就是他值得。
兩人交談的聲音很小,一直注意著他們的波本聽的一清二楚。
山村操在經過長達一分鐘的思考後,自信滿滿的伸出手,指著原研二說
“承認吧,你就是凶手。”
他拿出手銬,警惕的靠近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