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桑島葵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她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緩解頭部的不適。
“你醒了。”富有磁性的人男聲。
桑島葵被突然推門進來的人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沒去上班。”
他男朋友怎麼在家?立刻拿起枕頭邊的手機桑島葵看了眼時間, 有看了看日期。
這難道不是一個普通的工作日中午嗎。她再次看了一眼確認。
“我請假了。”鬆田陣平把手上拿著的牛奶遞給女朋友。
桑島葵呆呆的看著男朋友, 請假?經常加班工作,工作第一位, 能睡工位椅子的人會請假?
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為什麼?”
“照顧你。”怎麼能不請假呢。
鬆田陣平把牛奶塞進需要照顧的的女朋友手裡。
她需要照顧嗎?桑島葵覺得自己除了頭疼外沒毛病。
等等,她是為什麼會頭痛來著。
好像似乎也許是因為波本,她乾掉了波本,然後自己也不行了。
波本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最後她這樣想。
“我沒事,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桑島葵忽然想到了油管小視頻裡的醉酒現場。
她從來沒醉過,也不知道自己醉了是什麼德行,關於酒後的記憶停留在鬆田陣平去據點接她,其他想不太起來了。
她晃了晃腦袋希望能想起一些什麼。
“沒有,你很乖。”鬆田陣平語氣平靜,眼神示意她趕緊喝。
乖?桑島葵心裡生出一種異樣感, 或許她真的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才得到了這樣的評價。
她端著牛奶杯放在唇邊, 仰頭咕嘟咕嘟一口氣全部喝完。
鬆田陣平彎腰在床頭櫃上放置的紙巾盒裡抽了張紙,幫女友擦掉唇邊那一圈“白胡子”。
就受寵若驚,桑島葵呆滯的任由男人動作。她不會是還在夢裡吧。
右手伸進被子裡,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內側。
嘶。
倒吸一口涼氣, 她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狠心!疼麻了。
鬆田陣平在女朋友沉浸在疼痛中的時候, 輕笑了一下,那笑容轉瞬即逝。
“起來吧,午餐已經做好了。”鬆田陣平把喝光的牛奶杯拿到手裡。
“你做的?”桑島葵的吃驚寫在臉上, 鬆田陣平…做的?
“不,是你新朋友做的。”
新朋友?什麼新朋友。很快桑島葵就知道男人在說什麼了。
客廳的萩原研二稍微有些拘謹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視線看向從臥室裡出來的桑島葵。
廚房那邊的諸伏景光不知道在做什麼,但看起來沒有萩原研二來的拘謹。
不知道為什麼鬆田陣平會邀請他們來做客。
早上聽到敲門聲,去開門的萩原研二看到門外站著的鬆田陣平的那一刻人都傻了。
第一反應是不是暴露了。但幼馴染依舊惡劣的態度,讓他覺得應該不是。
“嗨。”桑島葵呆呆的揮揮爪子。這兩個人為什會在她家,難道暴露了?
分彆和兩人打了招呼,桑島葵疑惑的和鬆田陣平對上視線。
“你的新朋友我也想認識一下。”男人一本正經的說“看看是什麼樣的新朋友讓你放心的一起喝酒。”
是生氣了吧,這是生氣了吧,桑島葵眨眨眼。
沙發上的萩原研二一樣的尷尬,怎麼就來這了呢。
諸伏景光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不知道在廚房做什麼。
“下次我們一起喝。”桑島葵對男友露出燦爛的笑。“對吧hagi。”
隻要臉皮厚,一切都不是問題。
萩原研二應聲,鬆田陣平瞥了他一眼“好啊。”
餐桌上四個人相對而坐,諸伏景光做了拿手的燉牛肉和玉子燒。
陣陣香氣撲鼻而來,桑島葵夾了一塊玉子燒,放進嘴巴溫度正好是溫熱的。
正準備夾第二塊的時候,才注意到另外三個男人都沒動。
“你們怎麼不吃?”
“吃,怎麼不吃呢。”鬆田陣平拿起筷子,問對麵的兩個男人。
“吃,hiro手藝很好,鬆田君可以嘗嘗。”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也夾了一塊玉子燒,慢條斯理的咀嚼,然後給出評價“確實不錯。”
“彆叫那麼生疏,叫我女朋友葵,不如也叫我名字。”鬆田陣平抬頭盯著萩原研二說。
男朋友真的有點奇怪,難道是拗不過就加入?桑島葵狐疑。
“我能叫你們的名字嗎?”鬆田陣平問。
“可以。”吧?諸伏景光。
“當然可以。”萩原研二總覺得有哪裡不大對勁,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難道請他和hiro兩個人來是為了立一個下馬威,萩原研二試圖從鬆田陣平表情中讀取信息。
吃醋了?這個理由似乎能解釋通。
桑島葵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心裡有些喜滋滋的,以前她總是吃白月光的醋,現在換人了,吃的還是同一個人的醋。
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下次你們有活動也叫上我吧hagi還有hiro。”說到最後,他語速故意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