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生日那次我們也是這樣吧。”萩原研二回憶起了畢業前夕。“來拍張照吧。”他拿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
照片拍好,桑島葵好奇的問“zero是誰?”
“也是我們警校的好友,現在在國外。”諸伏景光搶先回答。
“你們是不是一共五個人?”桑島葵也是剛想起來、上警校的時候,雖然經常摸魚,但對八卦還是有所了解的。
有聽人說過兩年前畢業的五個精英的事跡。
近年教官格外嚴格和那五個人脫不了乾係。
其中兩個人去了□□處理班,一個人當了刑警,另外兩個人不知所蹤。
“是啊,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班長,叫做伊達航,他下個月就會來東京了。”鬆田陣平說。
果然就是你們啊。桑島葵終於把麵前的三個男人和傳說中的人對上了號。
“我也想見見另外兩位呢。”桑島葵有些期待。原來她男朋友就是傳說中把警校規則變得更加嚴苛的五個人。
“好,有機會一起聚聚。”
作為知道最多的人,諸伏景光嘴角微微抽搐。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他不太能想象得到貝利尼和波本見麵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有可能會打起來吧。
散場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新房子裡正好有客房,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乾脆就直接住下了。
儘管他們就住在隔壁。
桑島葵朝男友伸出手,鬆田陣平已經非常習慣的把人抱起來。
另一邊,一處公寓內,波本揉了揉太陽穴,終於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合上了電腦。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就緒。隻是關於hiro的事情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查了很久,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這一點都不正常。
無從下手的挫敗感。
把腿上的電腦放在一邊,看了一眼手機上來自朗姆的消息嘴角勾起。
也不算完全沒有進展,至少貝利尼短時間內是不會出現在他眼前了。他最近的努力有一部分沒有白費。
他撐著地板站起來,去浴室洗漱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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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淩晨才睡覺,但六點左右三個男人重新聚集在了一樓客廳。
鬆田陣平打著哈欠下樓。
諸伏景光在廚房準備早餐,萩原研二在一旁圍觀學習。見鬆田陣平下來衝他招招手。
“hiro的手藝葵醬可是很喜歡呢。”他說“小陣平也學一學吧。”
“我會做三明治。”不就是吧一些東西加到麵包裡麵嗎,有什麼難的。
“是嗎,那你來試試。”萩原研二懷疑臉。
“下次吧,hiro不都已經做好了。”鬆田陣平擺擺手,自覺的離開廚房坐在餐廳等著開飯。
諸伏景光做的早餐也是一絕,鬆田陣平咬了一口三明治問“之前葵帶回來的便當也是你做的。三明治和燉肉。”
當時女朋友還騙他說是車站前新開的咖啡店裡買的。
諸伏景光點點頭“明明在警校的時候吃過那麼多次也沒認出來。”
這句話就不用說了吧。“我認出來了,葵說是在咖啡店買的,所以沒想到是你。”
“我確實在咖啡店打工,先回去換衣服了。”諸伏景光脫下圍裙,這是他第一天上班,不能遲到。
老板專門訂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開業,他不能掉鏈子,儘管老板還沒起床。
“再見。”
諸伏景光離開後,萩原研二坐在鬆田陣平對麵。
“我的三萬塊你打算什麼時候還。”說好的出了主意就還。
“誰找你借的。”
“四年前的你,不記得了嗎。”小陣平難道是打算賴賬不成。
“那你去找四年前的我還。”鬆田陣平眼皮子都沒抬,繼續吃著麵前的食物。
嗬,真狗。
“那我去找葵醬。”萩原研二“如果一不小心聊的太開心,說出點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鬆田陣平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打開從裡麵抽出幾張萬元鈔票。“拿去。”
嘖嘖,還有利息。把錢放進口袋萩原研二決定附贈好友一個哄人的訣竅。伏在鬆田陣平耳邊說了幾句。
“但她現在已經不生氣了。”鬆田陣平反駁,女朋友都已經不生氣了,為什麼還要哄。
“可以試試。”萩原老師怎麼總被質疑。萩原研二歎了口氣。
直男稱號幼馴染當之無愧。
桑島葵起床的時候,家裡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吃了餐桌上留給她的食物,換了身衣服,拿出小鏟子和種子去花園裡種花。
花園裡的殘渣被先清理到一邊,她蹲下拿著小鏟子開始鬆土。
手上的種子類型比較雜,什麼花都有。她刨了幾個小坑,把不同的種子埋進去。然後用鏟子又蓋了一層土上去。
拿了一個非常可愛的粉色玩具澆水工具,把裡麵灌滿了水。一邊澆水,另一隻手抬起來。
土壤裡麵的種子開始發芽,破土而出。小嫩芽越長越大,直到開花。
桑島葵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把工具扔在一邊,回到房子裡麵去洗手,等下出來拍一些照片。
洗完之後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手機不見了。
她回到樓上的臥室,開始回憶從起床到現在的行動軌跡。也沒去哪兒啊,手機怎麼沒了。
從臥室走到花園,又從花園走到洗手間。就這樣來回走了兩圈。最後一低頭,在臥室門後的地上找到了手機。
可能是早上沒注意到,不小心踢了一腳。桑島葵拿著手機下樓。
打開手機忽然發現一條未讀信息。
看到發信人,桑島葵一點都不想點開。她歎了口氣,眼睛一閉打開信息。
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朗姆很閒嗎,作為組織的二把手,為什麼總要見她一個基層人員。
拍照的心情忽然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