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一概都沒有人形容,詢問的話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記得了。
“繞著附近轉一圈。”
佐藤美和子手握著方向盤,聽鬆田陣平的話,在附近緩慢的繞了一圈。
住宅區周圍的店不是很多,鬆田陣平注意到了和這棟公寓,相隔一條馬路的便利店。
車子停下,鬆田陣平拿著自己的警官證下車。
“我需要查一下八天前的監控。”鬆田陣平出示自己的警官證給店員看。
店員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稍微有些緊張“不…不好意思,我是上周剛過來做兼職的,需要先聯係一下店長。”
兩分鐘後,店長從後麵的休息室走了出來。店長是一個30多歲的男子,他帶著鬆田陣平去查詢監控。
“ 晚上六點到八點之間。”
“好的。”店長十分熟練地操作,很快監控就展現在了鬆田陣平麵前。
鬆田陣平盯著屏幕“三倍速。”
他快速地確認監控上有沒有拍到有關那個女人的身影。
“停一下,往前倒退30秒。”
屏幕上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短發。監控的清晰度不是特彆高,隻能看一個大概。臉完全看不清楚。
鬆田陣平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在東都水族館出現過的那個女人。
他拿出手機對著屏幕拍了幾張照片,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然後讓店長開始播放。
“怎麼樣了?”
“拍到了,等下回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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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島葵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材料,臉上滿是嫌棄。
“太沒有誠意了,想要合作,梅酒卻不親自過來。”
身邊都是穿著白大褂的組織人員,沒有人回應桑島葵。
怪不得這個組織裡有這麼多臥底,但凡有一個好老板,都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一個被臥底包圍的局麵。
桑島葵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現在沒有手機,隻能對著監控微笑。
很快就有黑人拿著木倉走進來。
“我要見朗姆。”既然梅酒一直不願意見她,那她見朗姆總可以了吧。
顯然朗姆也不是那麼好見的,來的人變成了琴酒。
桑島葵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總之絕對不會好看就是了。
“你又在搞什麼花樣?貝利尼。”琴酒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少有的沒有帶上他的禦用小弟伏特加。
或許是出門比較著急,忘了戴帽子。桑島葵有些意外的肆無忌憚的人打量他的臉。
這個人,不戴帽子看起來和boss更像了。
“你想死嗎?”琴酒極力忍著自己的脾氣。
“沒有,隻是在欣賞大哥的絕世神顏。”雖然長得沒有的男朋友好看,但說實話,琴酒這張臉絕對是在女性中很受歡迎的那種。
如果不是動不動就拔木倉的話。
桑島葵從來不懷疑琴酒想要乾掉她的心。逗琴酒也彆有一番樂趣。
琴酒聽完似乎更加生氣了。
明明是在誇人,琴酒的反應就像是她剛才問候他全家一樣,桑島葵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似乎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琴酒勾了勾唇,把槍對準桑島葵的肩膀扣下扳機。
隻要不死就行了吧。
子彈擦過桑島葵的肩頭,劃出了一絲血痕。
桑島葵立刻捂住自己的肩膀做出痛苦狀,幾乎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表情你的浮誇。
“動不了了,這下動不了了。”
“……”琴酒無語甚至想再開一槍。
“怎麼辦,進度要被影響我了。”桑島葵抓住機會就碰瓷琴酒。
這不是明擺著送上門來的機會。
琴酒被麵前這個女人氣得夠嗆,他剛才是對著那女人的肩膀中間開的槍,最後卻隻製造成了擦傷。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還在表演的桑島葵,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桑島葵看著琴酒離開的背景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