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會有人解決的。”桑島葵若有所指,波本那個公安也不是白乾的,而且不是還有隔壁那個FBI嗎。
一切等睡醒了再說。
有人睡得安穩,有人一直保持警惕消耗精力。琴酒等了很久還是沒有人出現,他慢慢地站了起來,拍了拍大衣上的褶皺,摘掉了帽子放在沙發上。
把伯萊ta拿在手裡,他低頭,來回翻看自己的老搭檔。
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桑島葵再次被吵醒的時候,天色剛剛開始泛白。她揉著眼,臉上還帶著困倦。
“怎麼了?”看到一樓神采奕奕的四個人,桑島葵又打了個哈欠。
波本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太早了吧。
為什麼這些人隻需要睡一兩個小時啊,他們是不是其實不需要睡覺!她找到自家男朋友,倚靠在鬆田陣平身上,聽人說現在的情況。
琴酒不愧是琴酒,如果不是諸伏景光綁人的時候留了個心眼,現在人已經跑了。
在座各位除了桑島葵幾乎睡眠都很淺,為了不發生什麼意外,諸伏景光乾脆就躺在了沙發上,所以一有動靜他第一時間門就發現了。
儘管那動靜微乎其微。
“我去吧。”桑島葵努力打起精神,撐著男朋友的肩膀站好。“hagi辛苦你發消息了。”
萩原研二完美接收到信號,就算不說他也會做的。
在幾人的注視中,走向了關著琴酒的房間門。
抓琴酒也是臨時的決定,抓完人桑島葵其實也沒想好應該怎麼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畢竟琴酒是酒廠唯一的勞模,抓走他相當於毀掉了組織的一半戰鬥力。
“你對我做了什麼,貝利尼。”琴酒說出這個代號的時候,語氣有些複雜。
桑島葵拉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琴酒對麵,曾幾何時這個場景多麼熟悉。就在不久前,她還是被綁著的那個。
“催眠?”桑島葵找了一個相對科學的理由。
琴酒嘴角上揚“不是。”他十分篤定。
桑島葵輕歎“其實我也不知道抓了你做什麼。”本來是想把琴酒放在最後的,可誰讓他自己撞在了木倉口上了。
自己撞到跟前的,不動手就不禮貌了。
“你知道酒廠老大在哪裡嗎?”桑島葵隨口一問。
琴酒冷哼,覺得桑島葵的稱呼有點意思。“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他很少見到酒廠老大,那位先生是不可能會被輕易抓到的。
聽到琴酒的回答桑島葵也沒失望,反正她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我記得之前你也對我做過一次什麼事。”琴酒緩緩開口。
桑島葵有些驚訝“你記得?”
“有印象。”
所以,琴酒難道不是完全的普通人?桑島葵保持合理懷疑。
“是什麼樣的印象?”桑島葵有些好奇。
琴酒不再配合,反而閉口不言,即使被牢固的綁起來,骨子裡還是大哥,就是酷。甚至還透露著一絲優雅。
桑島葵很難想象到自己有一天會和琴酒麵對麵,然後進行如此平靜的一次談話。雖然最後結果還是不歡而散。
重要的是過程,順帶著感歎一句世界真奇妙。
從房間門裡走出去的時候,家裡多了一位男人,隔壁的FBI站在客廳裡,和波本那瓶假酒又在互相看不順眼。
這兩個人隻要湊在一起,絕對會有奇奇怪怪的磁場。
“我想見琴酒。”見桑島葵走出來,赤井秀一毫不掩飾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桑島葵眨巴眨巴眼,伸出食指左右搖晃“暫時不可以哦。”在想好怎麼處理之前,還是不要讓琴酒見到太多人。
畢竟還沒想好到底是消除琴酒的這段記憶把人放回去,還是將錯就錯的把人直接扣下,組織那邊或許可以送一個新的琴酒過去。
這些都是不錯的方案。
赤井秀一也並非毫無準備“我們有那位先生的消息。”
“說來聽聽。”桑島葵打著哈欠走到沙發前坐下。怎麼這些人非要站著,是為了減肥?
鬆田陣平挨著女朋友坐下。
赤井秀一抱著手臂“告訴你們後,我要見琴酒。”
“那要看,這個消息值不值得。”桑島葵沒有立刻答應下來。FBI知道的關於酒廠boss的消息,或許連皮毛都算不上呢。
桑島葵不是不信任這位重要配角FBI,而是覺得FBI即使有消息,也不會太重要,畢竟這會兒江戶川柯南不在呢。
要不要打電話把人喊過來,小學生起床應該很早吧。
安室透同樣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看戲。看到FBI被為難,他的心情就會upup。
赤井秀一孤家寡人抵不過人多勢眾,不是……他相信自己的消息絕對值得。
“這件事我可以單獨說給你。”赤井秀一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安室透。
桑島葵答應,跟著赤井秀一去一邊交換消息。
安室透坐在了鬆田陣平的身邊,和鬆田陣平交換了一個眼神。桑島葵,他也算是了解,那女人對他的不喜人儘皆知。絕對不會主動透露消息給他,除非是用到他的時候。
就像是今天喊他來收尾,和處理外麵你的那些人。
鬆田陣平有被這樣的眼神惡心到,把波本的臉推開了一些。兩個大男人靠這麼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