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藥啊,能解決嗎?”
“宿主,你竟然不罵我?”係統數據都組成了不可思議。
“……”什麼賤賤的要求。
“這個藥叫真言丹,是專門對付嘴硬的犯人的,打的隻餘一口氣的時候,意識也是相對薄弱的,在吃下真言丹,既可以立刻給傷口止血,回複體力,又可以讓人吐出真話。”
“還有這好東西呢。”言謹聽到這塊,興奮的打斷係統的話。
“那當然了,宿主你慢慢發覺吧,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沒有的。”係統特彆自豪的說著。
“哦,對了,宿主,不過副作用也比較多哈,比方說真言丹,藥效過了,犯人身上的傷痛感會數倍放大,有的忍不住的就會自我解決。”係統好死不死的加了這麼一句,聽的言謹一愣,僵硬的轉過腦袋,看著還在站著的陳則,嘴角扯了扯。應該,不會疼到想死吧?
……
言謹向這個小院的主人又租了2天,交了錢,走近屋子,看著被綁的跟個繭蛹似的陳則,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臉,“哥們,我也不想的,我怕你醒了太疼,你要是忍不住了自己抹了脖子也就罷了,你要是忍住了看我來氣結果了我,我可哭都來不及。”
試問像自己這樣善良的人,上哪找去,還得給自己的係統擦屁股。言謹對著鏡子看著善良的自己,滿意的點點頭。直看的係統滿腦子的黑線。
“走了走了,去看看我害羞的衍哥哥怎麼樣了。”
言謹想到哭了一夜的付衍晨,第二天早上直到自己上學去了都沒見到人,還是係統告訴自己某人害羞了,紅著臉躲在衛生間,已經躲了好幾個小時了。
言謹懂得這是男人的尊嚴,笑著給付衍晨發了消息,告訴他晚上就不去醫院了,給了他緩衝的機會,一直到現在,“我的衍哥哥應該想我了吧?”
“宿主,你的衍哥哥現在正在啃炸雞呢,絲毫沒有想你的意思。”係統最不想看宿主嘚瑟的模樣,適當的提醒道。這不某個黑臉的宿主不是消停了嗎。於是變成係統嘚瑟了。
“……”
言謹臨走前還是很體貼的留了張字條,貼在了陳則的腦袋上。
字條上寫著自己留下了飯菜一定要記得吃,如果太痛一定要堅持住,明天會再來看他,等等等等,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溫柔。言謹非常相信能在陳則麵前刷一波好感。
但言謹忘了,忘了自己綁的人有多結實、多緊密。
陳·繭蛹·則先生第二天彆說抬胳膊了,動動腦袋都費勁,像個僵屍一樣直愣愣的攤在床上,又痛又餓又想解決生理問題,就這樣堅持了一個上午,直到自己的人通過特殊信號找到自己,才被解救出去,被圍觀著社死的陳則,握著言謹寫的紙條氣的牙根癢癢。
陳則回去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叛徒,便叫人去查言謹的信息,在看到言謹的即將要舉辦的生日會時,一個計劃在腦海中成型,“救命恩人是吧,等我報答你的恩情吧。”
而第二天下午,才過來的言謹看著床上的畫麵,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大boss應該不會小心眼吧?”言謹欲哭無淚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