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唔,我們要不,那個,換一個問題?”
“……”言謹突然想,如果把係統卸載了,會不會好很多呢?就像電腦上殺毒的某數字安全衛士一樣。
——
“大師,我母親給你留了一封信。”白玉剛處理完一切事情,走到言謹身邊,把母親的信交了過去。
言謹看了一眼,緩緩打開信紙。
言大師:
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不在了,我囑托過玉兒,不告訴一擔,也希望您同樣不要告訴他。我寫這封信,就是想要請您,直接超度他。我願意替他償還所有的罪孽,也為了自己這些年所作的錯事贖罪,請您替我告訴他一聲,等我。
...
言謹看完這封信,折上信紙還給了白玉剛,“白先生覺得呢?”
“嗯,我同意,而且,我打算在那天,向社會公開這件事,讓他走的安心些。”白玉剛一夕之間憔悴了很多,腦袋上布滿肉眼可見的白發。
言謹在超度當天,特意讓宋卓安搬了一套電視去,就是為了給樸一擔現場直播。
“宋小友,這個發電機和電視機不少錢吧?咋搬這來了呢?”歐陽大師也帶著陳釗和方安泰前來湊熱鬨,看著地上立著的發電機,超大液晶顯示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也不是很貴,十幾萬吧,這不老大為了樸一擔走的安心,給他看看他兒子的發布會。”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超個度還能看電視?服務態度這麼好,這麼一對比,自己好遜啊。
“歐陽大師。你們來了。”言謹走過來,打了個招呼。
“小友真是,恩,真是,了不起。”歐陽大師想誇獎兩句,但又覺得言大師這境界,輕易不太好形容,憋了半天,才說出這麼幾個字。
“不敢當不敢當,都是服務嗎?顧客是上帝。”言謹也難得謙虛謙虛。
隨著時間的臨近,發布會已經開始了,樸一擔看著電視裡的兒子,流露著幸福的笑,漸漸消失在陣法中。
一切結束以後,言謹告彆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簡單的泡了個澡,躺在了心心念念的床上。“啊,真好,這才是人過的日子。”感慨完,關機,一丟,進入了夢鄉。
周凜回來的時候,看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言謹,悄悄走過去,抱住了睡著的人,心滿意足極了。
“唔,你怎麼回來了?”
“我今天申請休假了,咱們還沒有拍結婚照,還沒有度蜜月,還。”
“再說吧,再說吧。”言謹煩得慌,直接打斷周凜的話,翻個身背對著周凜,蒙起被子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周凜知道自己不被待見,沒想到這麼嚴重,心裡有點委屈,抱住一大坨言謹,恩,隔著被子抱也行。
於是滿意了的周凜,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