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王聽說你給皇上寫了一份策略,不如說給本王聽聽。”
“現在?”你敢讓我在這彙報,我就敢學我爹在這哭,讓你社死。
“上來說吧。言大人不介意吧?”
言奇山聽到君景天的話原本想拒絕,但是那沒有感情的聲音,壓迫感太強烈,直接把反駁的話卡在嗓子眼兒。
“自然自然,王爺有事儘管吩犬子。”
“……”論有個坑兒子的爹,該怎麼辦?要不自己嘗試嘗試未來拔個氧氣管?
“嗬,好呀。”君景天看到言謹的小表情,倒是愉悅不少,連帶著說出的話都有語調了。
言謹看了看自己的親爹,咬著牙,爬上了君景天的車,馬車向著宮內趕去。
“王爺。”
馬車外表看不出來,裡麵卻是又敞亮又豪華,言謹坐在靠近車邊的位置,看著車內的裝扮,暗自驚奇。嘖嘖,有錢人的世界,真是羨慕。
“怎麼?喜歡?”
“恩,不對,下官隻是覺得很神奇。”言謹張口就來,突然又想到這麵前坐著的可是掌握生殺大權的王爺,得小心。
君景天聽著言謹恭敬的話,有點不悅,“本王能吃了你嗎?離本王那麼遠?”
“啊?哦。”言謹往旁邊挪了一點。
“再近點兒。”
“哦。”言謹又挪了一點。
君景天看著言謹,心想:本王就這麼可怕嗎?你見我哥都沒這樣。於是大手一拍,向旁邊丟過一個墊子,“這兒。”
言謹看著君景天手的位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是不是不妥。”
靠,靠那麼近,您不應該是生人勿進的嗎?
君景天看著言謹眼帶疑惑,臉頰飄紅,多少猜到少年在想什麼,倒是覺得有趣。
“本王讓你坐在墊子那兒,你想什麼呢?”
“啊?我沒想,我什麼都沒想。”言謹快速到墊子那坐好,欲蓋彌彰的解釋,如果忽略臉頰的顏色,倒是很有可信度。
“我們新科狀元郎,怎麼不如那日在禦書房牙尖嘴利了?嗯~?”君景天本就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最後的尾聲上在那麼一挑,聽的言謹耳朵熱熱的。
言謹習慣性的捂住耳朵,往旁邊偷偷挪了挪,企圖拉開距離。
“王爺說笑了,人總是會成長的嗎?呃,那個,王爺不是要聽下官給皇上寫的策略嗎?下官這就說。”言謹是發現了,這位殺神就是個悶騷怪。
話說,您這種咖位的王爺,不都應該高冷一些嗎?不都應該方圓百裡不近生人,看誰不順眼就抓起來,神情高傲的說一句‘你吵到我的眼睛了’嗎?您老那能止小兒夜啼的氣場呢?言謹想到這兒,忍不住抬頭看向天花板,試圖看透這虛幻的世界。
“算了,本王不想聽了。”君景天突然打斷,直接率先一步下了馬車,獨留言謹坐在車上愣著。
“呃,這是生氣了?怎麼還生氣了呢?男人心海底針。”言謹搖搖頭,跳下馬車,看著等在原地的君一,疑惑的歪歪頭。
“言解元,王爺先一步離開了,讓我在這等您,送您去尚林宮赴宴。”
“哦,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