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敏敏得意的衝言謹挑眉,隨後拽住喬師母的胳膊,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謹謹,你給我過來。”
喬師母很生氣,非常生氣,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省心呢,遇到危險怎麼辦?
“師母,我錯了,喬姐已經說過我了,我以後一定看準了再犯,不是,不犯了。”
最近的相處,喬敏敏可是知道言謹的德行了,認錯這麼快?分明就是在糊弄自己好騙的母親,“娘,您彆被他騙了,他慣用的伎倆,下次一定還犯,不能饒恕。”
“師母,我沒有,您不相信我。”言謹癟著嘴,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仿佛你們再多說一句就哭給你們看的架勢。
“行了,你要知道,師母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出了事得有多少人傷心呢,你想想景天還在戰場上呢,怎麼也得讓他安心吧。”
“恩,我知道了,師母。”
於是,第一次招式不靈的言謹,終於明白了愛之深,責之切的真諦,被耳提麵命了一整天,才得以逃脫慈愛的包圍圈。
——
言謹換了件衣服,剛走到主街道,便看到了對麵過來的陳珂。
“陳兄?好巧啊,在這遇到你。”
“言弟。”
此時的陳珂難得穿著一身黑色勁裝,披著黑色的鬥篷,也不知是不是黑色衣服的關係,總覺得今日的陳珂陰鬱了不少。
“陳兄,你怎麼在這啊?”
“哦,友人住在這附近,我來探望探望,言弟你呢?”
“我要回家的,結果稀裡糊塗的走到這來了。”
“哈哈哈,不會是想王爺了吧?”
不怪陳珂調侃,旁邊那條街就是戰王府。
“才沒有。”臉皮厚的言謹,難得在被戳破心思以後不好意思,連忙矢口否認。
“哈哈哈,行,你說什麼是什麼?對了,言弟可有時間,不如去喝一杯?”
“好呀。”
兩人說做就做,直接來到樊樓,找了個小包廂,痛快的暢飲了起來。
“陳兄平日裡和卿卿形影不離的,怎麼今日他沒跟著你啊?話說,好久沒見到卿卿了,我都想他了。”言謹幾杯下肚,眼神便開始迷離起來,臉頰也開始泛紅。
“他,身體不適,在家休養呢。”陳珂拿起酒杯,借著酒杯擋住自己的眼神。
“病了?怎麼不告訴我呢,還是不是朋友了,那我明天去看看他吧,順便說他幾句。”
“不用。”陳珂突然提高聲音,兩人頓時停住。
陳珂見自己有點激動,衝言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我太著急了,我的意思是,卿卿感染的風寒,你去了再被傳染上,他不得自責嗎。”
“唔,也是。”
言謹沒在接話,突然仔細的觀察起陳珂,眼睛都不眨的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陳珂,“你,你是不是喜歡……”
陳珂聽到言謹的話,剛被盯得發毛的心瞬間又緊張起來,捏著酒杯的手都在暗暗使勁。
“嘿嘿,你是不是喜歡卿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