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送給你的。”剛吃過晚飯,司徒穎便來到言謹的營帳中,獻寶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束鮮花遞了過去。
“黃色小雛菊,白色小野花,金色小黃花,呃,這個顏色,很洋氣。”
“你在那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我在謝謝公主的花,真好看,可見那處土地一定很肥沃。”
司徒穎見言謹這麼喜歡自己送的花,當即開心的不得了。
“那當然了,那處是墳地,屍體多,當然肥沃了,你要是喜歡,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嗬嗬,你開心就好。
司徒穎見言謹沉默著,也不回自己的話,隻得緊張的站在那裡,摳著手,頻頻看向言謹那委屈的眼神,搞得言謹總覺得自己像個玩弄彆人感情的人渣一樣。
“嗬嗬,公主,太晚了,女孩子不能熬夜的,對身體不好,不如散了?”
“你是在關心我嗎?那我這就回去睡覺。”剛剛還有點委屈的司徒穎,瞬間開心了,樂嗬的打完招呼扭頭就走。
看著司徒穎的背影,言謹無奈的搖搖頭,“我終於知道,當年君明浩那麼容易滅了天烏國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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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知道嗎?是我錯了。”
“沒關係,知道認錯就還是好孩子。”
“當初,我一直以為你是戀愛腦界的扛把子,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跟她一比,你簡直是灑灑水了。”
係統不由得感慨良多,戀愛讓一個人智商為負值,可負這麼多的,自己是第一次見到,尤其這貨還隻是個單相思的顏狗。
“……”言謹覺得自己就不該搭係統的話,沒有搭話,就沒有傷害。
——
一轉眼,言謹已經在敵營中待了六七天了,更是憑借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與眾多將士打成了一片,截至目前來看,不說製霸整個敵營,那橫著走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天傍晚,言謹正在後山坡消食,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再次看去,山坡上的言謹已經無影無蹤了。
而不遠處樹林中的一棵樹上。
“你是誰?”
言謹雙手被綁,想要拚命去看清後麵的人,卻被此人拖著下巴控製著。
“都說璃月國的新科狀元文采斐然,長相出眾,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知狀元郎可否給在下一個機會,一親芳澤。”
“你休想,我,我可是璃月國戰神的人,你若是敢碰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哦?”黑衣人頓時來了興趣,手指輕輕的摩擦著言謹的下巴,“他要怎麼不放過我呢?”
“他會把你抓起來,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為我報仇。”
“真可怕,早就聽說那個殺神是一個人醜心惡之人,看來所言非虛,我倒是不知道,那麼一個人竟然能得到你的喜歡,你不會是被威脅的吧?”黑衣人說完,故意挑逗的在言謹耳邊吹了吹。
言謹的耳朵本來就敏感,此時被溫熱的氣息一刺激,頓時不舒服的直縮脖子。
“王爺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他氣度不凡、英俊瀟灑,還特彆溫柔,隻有對你們這些壞人才凶狠,我可是心甘情願的,我就看上他那臉了,肯定比你這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卑鄙小人強一百倍。”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好奇這個王爺了,不如讓給我,我給你找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