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釗一連好幾個深呼吸,跟個假麵男人一樣,咣當一聲把門輕輕摔上,再次走進了大超市。
“哼。”言謹撕開一袋薯片,哢哧哢哧吃了起來。
“慫謹謹,你真作,小心他忍無可忍撕你票。”
“怕他,想要我那15%股份是那麼容易的嗎?這點小事要是都扛不住,以後能有出息?”
“……”您這媽式理由竟讓我無法反駁。
直到又過了許久。
俞釗才略微狼狽的走出來,把燒雞扔到言謹身上,“這些人真能搶,我搶了三波都沒搶過他們,你安靜點吃,不準再找事情了,知道嗎?”
言謹彆說回答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到俞釗,隻顧著打開熱乎乎的燒雞,撕下來一個雞腿遞給俞釗。
香味飄過去,俞釗聞著味道,咽了咽口水。
“我不吃,你…”
話還沒說完,言謹已經收回去,一大口下去雞腿肉已經脫離一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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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謹謹,好吃嗎?”
“好吃。”言謹回答完,又扯下雞翅。
“呃,給哥哥,算了,你吃吧。”
俞釗被饞到了,想著來一口呢,哪知一低頭,就看到言謹把自己啃的垃圾和肉放在一起,嘴角抽了抽,及時止住話。
“你要吃嗎?”言謹故意從骨頭底下翻出一塊肉,遞到俞釗嘴邊。
“不吃了不吃了,快收回去,滴油呢。”俞釗手忙腳亂的把言謹的手推回去,可是油還是沒放過俞釗身上的純手工高定白襯衫。
俞釗瞬間接受不了了,伸手就想打言謹,哪知一對視上言謹就想到了前天發生的事,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有病,不能刺激,忍一忍,忍一忍,俞釗心中默念,企圖給自己洗腦。
“謹謹,你乖乖吃,注意不要掉臟東西,知道嗎?”
“哦。”言謹拿起一包薯片,中間對半一撕,嘩啦一聲,一大半掉到了座椅上,手刹處等等地方。
“……”
言謹一看自己闖禍了,連忙緊張的看向俞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俞釗突然就不確定了,言謹是真有病?怎麼總感覺他是故意的呢。
“哥哥,你生氣了嗎?那,那我不吃了,我也不去找叔叔了,我回家吧。”who怕who啊,有能耐送我回去啊,就為了這股份,你孫子當定了。
“彆彆,哥哥怎麼可能生氣呢,哥哥巴不得你弄得再臟點,正好哥哥換新的,嗬嗬。”
“真的嗎?”言謹擦了擦眼淚,你這麼說我可很容易當真的。
“真,真的。”俞釗咬著牙說出的話,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內心在滴血。
剛換的呀,我的愛車,你沒的好慘呀,蒼天啊,誰來收走這個妖孽。俞釗欲哭無淚無聲呐喊。
於是,未來十幾分鐘的路程上。
“哥哥,我想吃冰糖葫蘆。”
砰!“對不起,我沒拿住。”
嘩啦!刺啦!嘟!
……
終於,在言謹的百般折磨下,終於到地方了。
“走吧,我們進去等你的叔叔好不好?”
俞釗拽著言謹走進去,一個黑衣保鏢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