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現在心思都在…汪汪(王妃),汪汪汪(怎麼了)?汪汪汪(不會吧)?汪汪汪汪汪(大人我錯了)qaq”
裡奧哭唧唧的衝向辦公室,哪知直接撞在了一道透明結界上。
“汪汪汪(嗚嗚嗚),汪汪(大人),汪汪汪汪(饒了我吧)。”裡奧趴在結界上,瘋狂的拍打著,那模樣,又可憐又好笑。
一旁的莉莉安搖搖頭,ry.該。
與外麵的淒慘嚎叫不同,屋內一片祥和安靜。
“大人,王妃,你們來了。”勞倫斯放下文件,站起來迎接兩人。
“我是來麵試的,然後就被裡奧帶上來了,沒打擾你吧。”幾人坐在沙發上,勞倫斯拿起茶壺倒了幾杯茶水。
“這整個集團都是大人的,大人又是您的,您想來就來,不用麵試的。”
“……”我是謹謹的?這話雖然說的對,但也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吧?我不要麵子的嗎?
托瑞鐸看向勞倫斯,瞪大了眼睛,朋友,我勸你組織好語言。
“嗬嗬,那個王妃想去哪個崗位,我讓裡奧帶您去。”隻要我看不見,你威脅的眼神就沒有用。
被無視的托瑞鐸:“……”好吧,好吧,是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本來還拿著一封介紹信呢,說是你的朋友。”言謹將包裡的信拿出來,遞給勞倫斯。
“我一直做得都是編輯崗,來這裡自然還是這個崗位。”
勞倫斯打開信封,粗略掃了一遍。
“哦,是繼禾啊,他是狼族的長老,算起來還是咱們的恩人呢。”
“恩人?”狼族就夠離譜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太玄幻了。
“當初血族被血獵逼的走投無路,是狼族收留的我們,當初繼禾為了給我們斷後,傷了右腿,這事我們一直記在心裡,現如今狼族大不如從前,我們也是能接濟,就接濟了。”
想到那段時間的苦日子,勞倫斯擦了擦眼淚,所幸,大人蘇醒,血族一定會再創輝煌的。
“勞倫斯,苦了你了。”言謹拍拍勞倫斯的肩膀,倒是把情緒已經緊繃的勞倫斯給拍哭了。
“嗚嗚嗚,不辛苦,不辛苦,隻要大人懂我們,彆再隨心所欲了就好,嗚嗚嗚,好好過日子吧。”
“……”莫名被cue的托瑞鐸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嗬嗬,那個勞倫斯,嗬嗬,彆,彆哭了,您哭的又不好看。”
“……”勞倫斯瞬間停止哭泣,不敢相信的看向言謹,臉上還掛著一滴眼淚。
“我的意思是,你哭的還行,就是聲音不好聽,不是,不是,就是,你…算了,你哭吧。”
編不下去啊,試問誰家好幾千歲的老古董,能哭出個梨花帶雨來。
勞倫斯想動手,又不太敢,想再哭兩聲,又找不到那個狀態了,心累的擺了擺手。
算了,不哭了,煩死了,打擾人家的情感宣泄,委屈的勞倫斯瞪著那雙不怎麼清澈的小眼睛看向言謹,看的言謹莫名的心虛。
“哎呀,裡奧人呢?怎麼不見了,我去找找,彆丟了。”
言謹假裝沒看到,站起來朝門口走去,一打開門,正好與趴在結界上的裡奧對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