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很重要,不僅對血族,對血獵一樣,不過我藏的好,他們至今也不知道它的樣子...”
“戒指除了控製血族,還有就像今天發生的這樣,幫助血族壓製血脈中的本能,控製血族不去吸食人血...”
“在主人受到危險的時候,它可以彈出一層保護將主人圈在裡麵...”
言謹一個接著一個哈欠,聽著托瑞鐸講課,仿佛回到學校上課一般,這些怎麼比教授的政治學還要讓人犯困呀。
“此咒是一個攻擊咒,比較適合剛被初擁的血族學習,你雖然沒有被初擁,但是你與戒指有契約,可以通過戒指施展出來,你明白嗎?”
呼,呼,呼。
輕微的呼嚕聲傳來,托瑞鐸一轉身便看到坐著睡著了的言謹,無奈的搖搖頭。
“我在這兒這麼賣力的講,你卻在睡覺?”
托瑞鐸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言謹的鼻尖,見他沒有醒,也沒忍心把人叫醒,便把人放倒,蓋上被子走了出去。
房間寂靜下來,言謹瞬間睜開眼睛,“哎,可算是逃過一劫啊。”
言謹說完,換了個姿勢繼續呼呼睡了起來。
一秒記住m.
等到再次醒來時,屋內已經暗了下來,言謹翻出手機,“7點了,我睡了好久啊。”
“可不久嗎?久到公司已經下班了。”
“公司。”再次閉上眼睛的言謹一聽到這兩個詞,連忙爬起來。
“壞了,我忘記自己是個打工人了。怎麼辦?怎麼辦?對,勞倫斯,勞倫斯。”言謹掙紮著往床下爬。
“上班倒是次要的,你姐那裡才重要吧?”一想到幾十個未接來電,係統就興奮,有言謹謹你編的了。
“電話?”言謹咽了口唾沫,重新打開手機,看著通話記錄中的電話號,直接丟了出去。
“我把這些給忘記了,完了,我的人生即將要一片灰暗了。”
哢嚓,門被打開,托瑞鐸端著餐盤走進來,正好看到生無可戀的言謹坐在床邊。
“怎麼了?”
“都怪你,我無故曠工,還沒有和姐姐說,完了,完了,我好慘呀。”
“彆擔心,裡奧幫你請假了,至於你姐那兒我去解釋。”
“第一個,打吧。”言謹抬起頭,一滴眼淚都沒有。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自己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托瑞鐸拍拍腦袋,認命的撥通電話。
嘟嘟嘟的幾聲,電話接了起來。
“言小謹,你竟然敢曠工?”
“姐,是我。”
另一邊的徐朵朵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你們倆在一起呢?”
“對,謹謹他累的睡著了。”
一旁的言謹聽到這兒被驚的睜圓了眼睛,反應過來,使勁的拍著托瑞鐸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