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安心越來越開心,越來越激動。
“哎呦,和小時候一點都沒變,還記得姐姐嗎?當年你滿月的時候,姐姐可是第一個抱你的,還有你穿開襠褲那會兒,姐姐可給你買了好多小裙裙,不是,小衣服,還有你小學聯歡晚會的時候,你唱的小鴨子,姐姐鼓掌最用力的了...”
原主高中以前,嶽安心確實常常出現在原主麵前,對比一根筋且氣人的親弟弟,那自然是軟乎乎,長得跟個瓷娃娃似的原主要好很多,對於養眼養心的原主,嶽安心彆提有多喜歡了。
不過好景不長,後來聽說嶽安心遇到了騙財騙色騙命的渣男,救下來後得了抑鬱症,被送去國外調養,之後便沒了信息,原來竟然在這裡。
“安心姐姐,我是言謹。”
“呦呦呦,姐姐最喜歡你叫姐姐姐姐了。”嶽安心抱住言謹,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
“走,姐姐給你做好吃的去。”兩人直接忽略了嶽安斕,朝胡同裡走去。
通過胡同,豁然開朗,一顆桃樹,一座酒家,意境唯美,心情也舒暢起來。
“姐姐,這裡真美。”
“是吧,這可是姐姐親手布置的,大都市裡煩心事多,這裡就是讓人靜心的仙境,後麵還有竹林呢,一會讓你姐夫做好飯咱們去竹林吃。”
“還有竹林?”好家夥,這萬惡的有錢人。
“嗯呀,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隻讓你去。”
“姐,你剛剛不是還說沒開張嗎?”這個討人厭的電燈泡,耽誤自己和謹謹貼貼。
“你管我,我現在又開張了,有問題?”要不是言謹來了,彆說踏進胡同了,這方圓百裡嶽安心都不想讓嶽安斕靠近。
“走,帶你見見你姐夫,彆搭理他。”
嶽安心拉著言謹,開門,進屋,關門,一氣嗬成,直接忽略了後麵那個眼神幽怨的男人。
“嗨,德,我帶鄰家弟弟來品嘗你的手藝哦。”
“心心,膩不是,打醬油了嗎?”一口生硬蹩腳的中文傳來,言謹循聲望去,一個外國男人拿著個大勺子走了出來。
“遭了,忘記了,你等等。”
嶽安心蹭蹭蹭幾步跑過去,扔給嶽安斕一個袋子,“買瓶醬油去,麻溜的。”
說完又迅速關上門,也不管嶽安斕要不要拒絕。
“好了。德,給你介紹一下,言謹,就我常說的乖巧的小弟弟。”
“哦哦,我質道,笑時候,膩還給他穿裙紙,理好,我是弗朗·德。”
“姐夫好,我是言謹。”言謹內心甚是多疲憊,原主的黑曆史絕對都是嶽安心給的。
“坐下,我做菜給膩吃。”姐夫說完,親了親嶽安心的臉頰,走進了廚房。
“你姐夫的川菜可是一絕呢,你等著吃就行,你都不知道,我剛認識他的時候,聽他說他竟然會做川菜,都驚呆了。”
“好,今天托姐姐的福,有口福了。”
“誒?不對呀,你不是不能吃辣嗎?”
嶽安心突然想起來,言謹小時候就是因為吃辣進了醫院,被苦苦折磨了一周,自己和嶽安斕還因為這事還挨了一頓打呢。
“嶽安斕怎麼回事?他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嗎?”
“沒有,沒有,我...”
“姐,醬油買回來了。”嶽安斕推開門,屋內的氛圍讓他瞬間精神緊繃起來。
“姐,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