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頓飯結束,嶽安心都沒從嶽安斕和言謹相處的狀態裡走出來,將人送出去後,嶽安心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風一般的跑回去,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媽,號外,號外,大事啊,你兒子轉性了。”
——
車上,言謹正在閉目養神,一旁的嶽安斕見言謹不看自己也不和自己說話,頻頻看向言謹。
“好好看路,再看我揍你了。”再不阻止,隔壁車都能感受到嶽安斕的視線了。
“謹謹,你原諒我了嗎?”
“看你的歌能不能打動我吧。”
其實言謹也沒生嶽安斕的氣,幾世都過來了,彼此什麼性格也知道,他有苦衷他又不會揪著不放,隻是情緒和氛圍都烘托到那兒了,不做點什麼也說不過去啊。
更何況,不原諒能怎麼整?還能離咋滴。
“謹謹,你再等等我,我會跟你好好解釋的。”
“好,我等你解釋,不過,解釋也得跪榴蓮。”
“.....”逃不脫了,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於是嶽安斕在將車停到馬路邊,鬼鬼祟祟下車跑掉,不一會兒拎著兩個兜子又快速跑了回來。
“乾嘛去了?”
“買了榴蓮,回家受罰不能沒工具吧。”
言謹瞥了嶽安斕一眼,不得不說,他自覺的舉動言謹開心了,先不說錯沒錯,但態度擺在那兒呢,既然如此,就酌情給他減少點兒時間吧。
倆人又磨唧了一會兒,回到公寓已經六點多,嶽安斕早已忘記還有人在等著他們。
這不,門口蹲著的倆活化石都要結蜘蛛網了,才等到倆人回來,顧銘川蹭一下站起來,幾步靠近就要去撓嶽安斕。
“你個烏龜王八蛋,跟老子說多著急多著急,自己三四個小時不回來,害老子蹲了這麼久,看老子不抓爛你的臉。”
“淡定,淡定。”嶽華快速攔住顧銘川,他雖然也很想抓爛老板的臉,但是,他不敢,他隻能去儘職儘責的保護某個烏龜王八蛋,他好憋屈。
“彆攔著我,放開我,看我不打死他的。”
“咳,顧犭...銘川,要不咱們先進屋?這在外麵被人看到多影響你形象。”
一聽言謹這麼說到形象問題,顧銘川立刻停下來理了理衣服,“小謹謹,你說的很有道理。”
“姓嶽的,你等我進屋的。”顧銘川衝著豎起國際文明好手指。
都是熟人言謹也沒客氣,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嶽安斕落在最後臉上寫滿了陰險二字,見嶽華和言謹都進去了,連忙揪住顧銘川往後一丟,自己則兩大步跨進屋中,關上房門。
。。。。。。
“嶽安斕,你好狗膽,放老子進去,我要和你決一死戰。”顧銘川趴在門上咬牙切齒的怒吼。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勉強稱得上正直的嶽安斕會突然來這麼陰險的一招,震驚的他足足愣了一分鐘才反應過來。
至於屋內的言謹和嶽華,則嫌棄的要死。
“嶽安斕,你幼不幼稚啊。”
“誰讓他剛剛罵我的。”見言謹要去開門,嶽安斕連忙攔住。
“咱們先辦正事吧,你看嶽華等的都要睡著了,他是打工人要下班的,顧銘川又不著急下班。”
“你...”
言謹掙脫不開,隻能被動的被嶽安斕按在沙發上,“嶽華,合同。”
可憐門外的顧銘川,壓根沒意識到屋內已經沒有在意他的人了,敲了半天的門,見裡麵依舊沒有要開門的意思,隻得將耳朵貼在門上,企圖分辨一些聲音。
那模樣和做賊的比起來根本沒差,於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就這樣的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