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一個文件袋遞給齊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齊柯疑惑的打開袋子,裡麵全都是言謹,其中還有言謹與一個男人非常親密的舉動,隻是男人的臉看不太清楚。
“你給錯人了,你應該去找言謹,他會給你錢。”
黑衣人搖搖頭,“我不要錢,我隻要一切回到正軌。”
“正軌?什麼意思?”是他太笨了嗎?為什麼這個男人的話他聽不懂。
“你不用太明白,你隻要知道,聽我的,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黑衣人的氣場強大,仿佛一絲質疑都是對他的侮辱。
“你要我做什麼?把這些發出去?”
“現在?你可真夠蠢得,知道什麼叫站的越高,跌的越狠嗎?你聽我的命令,我讓你發你再發。”
黑衣人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三日後下午2點,去皇家會所等著這個人,他會是你最後的希望。”
齊柯接過照片,上麵男人的氣場更強大,眼神如鷹,自己仿佛被盯上的獵物一般,看了一眼便覺渾身緊張。
“我,咳,我去了做什麼???”
齊柯再次抬起頭,已經沒了黑衣人的蹤影,若不是手上的資料,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呢。
......
嘀——嘀——
另一邊,言謹正沒事乾的準備去看看齊柯現在的情況,突然腦海一陣係統錯亂的轟鳴聲,震得言謹一陣惡心眩暈。
“啊!”
“謹謹,怎麼了?”
“好吵,好吵。”
嶽安斕固定住言謹捶自己腦袋的胳膊,心疼的把人抱住。
“嶽華,去醫院。”
“彆去,回,回家。”言謹拽住嶽安斕,他知道什麼情況,這和身體根本沒關係。
“謹謹?”
“一會兒,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言謹捂著頭,渾身已經汗濕透了。
“謹謹,咬著我,彆自己忍著。”嶽安斕給言謹挪了挪腦袋,讓言謹方便咬住自己,難受至極的言謹聽到嶽安斕的話,對著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嶽安斕手上收緊,緩緩閉上眼睛,數秒後睜開眼睛,眼中一道白光一閃而逝。
言謹腦海中的滴聲瞬間停下,身體這才慢慢放鬆,隨後便暈了過去。
“謹謹?嶽華,加速。”
“好。”嶽華一腳油門躥了出去。